羅書蘭還在說:“一旦蓉蓉進了門,那可就是陸家的人了。阿秋不確定自己能不能保得下家里這些人,所以肯定希陷進去的人能一個就一個。特別是在意的人,那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對方送命的。跟弘文兩人也是委屈,有口難言,那樣的事是打死都不能說出口的,蓉蓉也是打死都不能進陸家門的。他們不是不喜歡蓉蓉,他們是太喜歡蓉蓉了。”
海氏全懂了,這是在保護的兒,但兒當時不明白怎麼回事啊!們也不明白啊!
一邊不明白,一邊不能說,只能堅決地拒絕這門親事,這就讓蓉蓉了打擊。
羅書蘭連連嘆氣,“說來也是造化弄人,陸家的事還沒等解決呢,陶家又進來一腳。皇上這婚往下一賜,你說讓弘文怎麼辦?誰敢抗旨啊!”
羅書蘭走后,海氏把這事兒跟莫顧之說了。說完還數落莫顧之:“你昨天晚上太沖了,你只知道兒了委屈,只一個勁兒地埋怨弘文憑什麼看不上咱們家蓉蓉。卻不知道人家是在救蓉蓉呢!正是因為他是個負責的人,才咬死了不娶蓉蓉。但凡他見起義不管不顧,那蓉蓉不就完了嗎?事沒發生之前,就算是阿秋也保證不了能救下所有人啊!”
莫顧之讓媳婦兒說得也是一頭冷汗,這麼一琢磨,好像是這個理啊!
所以那陸弘文非但不是個壞的,還是個好的?那他昨天晚上不是打錯人了嗎?
莫顧之覺得特別過意不去,開始跟海氏商量這事兒該怎麼辦,怎麼彌補。
已經進了宮的陸辭秋肯定是不知道外頭羅書蘭通過腦補,給莫家上了這麼一課。
不但把陸弘文給洗白了,居然還給洗到是個好人的程度。
彼時的正帶著陸芳華和燕長樂走在皇宮里,奔著宴殿去。
們進宮晚了些,領路的宮人說,西高國的皇帝和皇后都已經了席,就等縣主了。
正說著,迎面走過來一群人。
被宮人簇擁在中間的是一名著華貴的婦人,手里還牽著個三歲多點的小孩。
領路的宮人“喲”了一聲,“那不是西高皇后麼!怎麼出來了?”
陸辭秋向那婦人看過去,婦人年不到三十,面不錯,白里泛紅,十分健康。
被牽著走的那個小孩胖乎乎的,一走一晃,時不時地還會“咯咯”笑出聲來。
跟著的宮人有南岳皇宮的,還有一些穿著異服,明顯是西高人。
兩邊的人走了個頂頭,燕長樂在陸辭秋耳邊小聲說了句:“就是柳安青。”
而這時,南岳的宮人已經在給陸辭秋行禮了。那柳安青也向陸辭秋看過來,然后笑著說:“陸家的二姑娘,你都長這麼大啦?”
柳安青是見過陸辭秋的,畢竟柳家當初也是京中有頭有臉的人家。
只是兩家確實往來不多,柳安青又比陸辭秋大很多歲,所以即使見過,也就是在大小宴會上見過幾回。但是后來隨著陸辭秋長大,裴卿就不再帶出席宴會了。所以柳安青對于陸辭秋的印象,還停留在很小的時候。
就像現在比劃著說的:“那時候你才這麼大。”
陸辭秋笑笑,“真抱歉,那時太小,沒多印象。”
柳安青笑著搖頭,“沒關系,你那時候不比我家王兒大多,不記得是肯定的。”
被王兒的小孩搖了搖的手,問道:“母后,這位姐姐是誰?”
柳安青就糾正他:“不能姐姐,跟母后是一個輩分的,你可以姑姑。”
小孩子就沖著陸辭秋認認真真地行禮,聲氣地道:“姑姑好。”
陸辭秋點點頭,“小皇子也好。”然后沖著那孩子招招手,“到姑姑這里來。”
孩子看了看柳安青,見柳安青點頭,這才樂呵呵地邁著小跑向陸辭秋。
陸辭秋蹲下來,那小孩兒就撲到上,甜地說:“姑姑上好香,像仙。”
陸辭秋一下就想到了陸榮軒,這小孩說話跟陸榮軒很像,胖乎乎的樣子也像。
手往小孩兒臉上了,乎乎的,很有意思。
“你既了我一聲姑姑,我這個當姑姑的也得給些見面禮才對。”陸辭秋手往袖子里,作勢在袖袋里取東西。但實際上意念卻探空間,很快就調取出一個合金制的古典馬車模型。“這個送給你。”將東西遞給小孩,“可以擺在房間里,做個好看的擺件。”
小孩“哇”了一聲,一臉的驚訝,直問這是什麼。
但其實他能看出來是馬車,卻又覺得不太像馬車。還有做馬車的這種東西又是什麼?他也沒見過。
小孩兒回頭找娘親,“母后母后你快看,姑姑送了好東西給我,可是這東西是什麼呀?”
柳安青走上前,對陸辭秋道:“他一個小孩子,你怎的送這樣貴重的東西給他,莫要把他給寵壞了。”
陸辭秋笑道:“沒事,只是一個小擺件,不是什麼貴重之。小孩子喜歡,我很高興。”
柳安青一聽這話,就讓小孩趕給陸辭秋道謝。
于是那小孩又認認真真地給陸辭秋行禮,說道:“多謝姑姑,我很喜歡這份禮。”
柳安青又看向陸芳華和燕長樂,面上依然掛著溫和的笑,“七公主,四姑娘,都是故人。可惜故人多年不見,都不是當年的樣子了。聽聞四姑娘就快要與七殿下訂親,這可真是上好的姻緣,恭喜。”這樣說著話,同時也微微欠,禮數做盡。
陸芳華亦回了禮,屈膝道:“多謝皇后娘娘。”
柳安青苦笑,“我走時,二姑娘尚小,四姑娘還被你娘親抱在懷里呢!只有七公主大一些,卻不能常見面,唯一一次去獵場,七公主還染了風寒,中途就回宮了。”
柳安青說起這些事時眼圈兒泛紅,但也很快就平復了緒,只道:“我曾以為這輩子沒有機會再回來了,沒想到許多年以后,不但又回故土,還能再見故人,也算老天待我不薄了。”
又看陸辭秋,看了一會兒就說:“二姑娘長大之后,跟你娘親真像。我曾見過裴夫人許多次,也說過話。有一次在街上遇見,還請我吃了一只醬包。我對裴夫人印象很深刻,覺得人溫麗,同時又帶著幾分颯氣,跟京中那些夫人都不同。
抱歉,我說起你的傷心事了,對不住啊二姑娘,我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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