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電話就將剛才那溫馨甜的氣氛打破了,乾廷的臉難看到了極點,而蓓蓓也知道事態嚴重,焦急地看著他,心裏卻是在不斷地下沉……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呢,乾幫一向不沾毒品的。
乾廷沉的眸中泛起幾分駭人的冷意,蓓蓓坐在他旁邊能清晰地覺到一絕強的氣場,如果不是遇到極為特別的事,乾廷不會這麼暴怒的。
“馬上調頭,去翁家。”乾廷一聲令下,司機立刻將車子來了個急轉彎。
蓓蓓心裏猛地咯噔一下……知道,今天去不民政局了。可在這種時候能說什麼呢?夜紫魅出大事了,乾廷為乾幫的掌舵人,不可能不去現場理的,哪裏還會有心去領結婚證?
乾廷摟著蓓蓓的腰,低聲安著,看得出來他是在盡力克製著自己的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的緒糟糕了,他現在隻希蓓蓓能夠理解他的境。
“蓓蓓……我們改天再去民政局吧。”
“嗯……”蓓蓓點點頭,滿是酸脹的心,任由他抱著,角卻是泛起了意思苦。真的是好事多磨嗎?以前他們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辦結婚證卻都沒有去,隻是因為兩人都沒料想彼此之間會出什麼問題,潛意識裏早就將對方視為自己的家人,總是覺得不會有什麼變數。
可是現在,偏偏今天提出去民政局,而他又答應了,就那麼巧的,夜紫魅被警察查到賣毒品?真的有這樣的巧合嗎?是老天爺在捉弄人嗎?
蓓蓓緒低落,知道乾廷是要先將送回翁家去,然後他才會安心地去理夜紫魅的事。不怪他,但就是心裏了塊石頭,難以卸下了。
乾幫旗下有好幾間酒吧,其中以夜紫魅最為大型,在本市甚至全國都能躋一流夜店的行列。夜紫魅不隻是有夜場,還有清吧,白天也會營業,但乾廷的規矩是道上的兄弟們都知道的,他從不會毒品,也不準誰在他的場子裏買毒品。但今天,居然會有警察在夜紫魅裏查到毒品,平時警察幾乎都不來夜紫魅的。乾廷不聯想到了前幾天的車禍,果然是敵人還有後招,一計不,再來一計?
乾廷趕到之後才了解到,前來臨檢的警察不是梁宇琛帶隊的,是一位他沒見過的新麵孔。據說是警察接到現報,在夜紫魅裏有服務生向包廂的客人提供毒品。警察到的時候正好抓個現形,而那位服務生卻說自己本不知道他拿進包廂裏去的水果拚盤裏會有毒品。高純度海因,不同於一般的k,被警察抓到那質大不一樣。沒有人會不忌諱這個,無論是還白兩道,許多人最怕的就是海因,一旦沾上關係就會讓你不得安寧!
包廂裏的客人是第一次來夜紫魅,一個個都是紋青年,吊兒郎當的樣子,一看就不是正正經經的人。這件事,很明顯就是有人栽贓嫁禍,太淺顯的把戲了,三歲小孩子都能看出來。但警察為什麼就要咬死了乾幫呢?很簡單,乾廷認為,嫁禍他的人是跟警方串聯好的了,否則怎會如此及時?別說乾幫不沾毒了,就算是沾毒都不可能會賣給第一次來店裏,不悉的客人。
是的,就是這麼明擺著的事卻能讓乾廷大頭疼,不是他解決不了這個事,而是,他不知道敵人接下來還會做什麼?那才是他最為煩惱的。討厭被,討厭對方先出擊他再還擊。乾廷覺得,自己是不是變得有些仁慈了?
警局裏,乾廷被帶到了審訊室,新來的警察告訴他,他將會被扣留24小時。
新來的警察——周炳宏。就是他帶頭去查的夜紫魅。
乾廷默不作聲地坐在審訊室,冷眼睥睨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胡子幾天沒刮了,手指甲也很髒,穿著便,可謂是不修邊幅,鞋子灰灰的,襯領口也是髒兮兮的。這樣的人,是人民警察的形象麼?
周炳宏問了乾廷一大堆的問題,可乾廷都不回答,隻是冷笑看著周炳宏,好半晌才冒出一句:“喂……你是單還是你的人已經跑了?”
周炳宏臉一變,眸裏閃過一道狠:“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
狐假虎威的人,乾廷見多了,他敢打賭,眼前這個警察不會把他怎麼樣,因為……至今還沒有哪個警察會傻到去手打乾廷。
乾廷悠閑地翹著二郎,嗤笑著說:“你周炳宏是吧?收買你的人給了你什麼好?我給你十倍。”
周炳宏臉一僵,握著筆桿子的手抖了一下,隨即猛地一拍桌子:“乾廷你也太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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