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無論如何解釋,都得不到衆人的首肯,他們堅持要親眼看到蘇熙與傅越澤平安無事。
痕爲此頭疼不已,最終他決定坦白,鷹長穹自己爲老不尊,犯的錯就讓他自己承擔。
“OK,你們需要真相,我告訴你們。”痕在心裡默唸了一句“主啊!饒恕我”,就直接將一切和盤托出。
聽完痕的解釋,一衆人更加不相信了,在他們的印象中就沒有鷹長穹這個人,突然說蘇熙的父親是鷹長穹這不是在扯淡嗎?
“你們怎麼那麼喜歡懷疑?我有必要拿這種事欺騙你們嗎?”痕有種殺人的衝,這一個個的簡直在辱他的自尊。
“年司曜,你知道我真正的份,我會騙人嗎?”痕抓著年司曜說道,他相信年司曜應該是懂他的。
“正是因爲知道你真正的份,所以我更加覺得你在騙人。”年司曜雙眼視著痕,彷彿痕就是他們的敵人。
“說,你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年司曜早就問過痕這樣的話,這是第一次在衆人面前問出來。
“目的?”痕沒有想到他們一直都未曾將他當做信賴的人,他有些心涼。
“我痕如果要對付你們,還需要這樣藏份臥底在你們邊嗎?”痕哭笑不得的說道,他自認爲自己可以輕鬆的擺平這幾個人。
“對,你不需要,或許你的目的不是對付我們,而是想要我們上的某件東西。”年司曜覺得這是唯一能夠解釋通的可能。
“你們上除了錢,還有什麼?我痕缺錢嗎?”痕對年司曜的智商表示擔憂,竟然認爲他痕會覬覦他們上的寶貝。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執行任務?”年司曜本來就不輕易的相信別人,對於危險的人更是保持著相對安全的距離。
“我的確在執行任務,保護蘇熙,相信我,我的任務真的只是單純的保護蘇熙。”痕一向做事從不求他人理解,這一次這麼努力的解釋,卻換來了對方的不信任。
“不要告訴我,你現在的主子就是那個什麼鷹長穹。”年司曜想要理清這其中的細枝末節。
“拜託你說話放尊重點,我和鷹長穹是知己的關係,你應該聽過中國古代一句老話,‘士爲知己者死’。我現在不爲任何人賣命,我對他只是出於朋友的幫助,爲他做任何事都心甘願。”痕必須說清楚與鷹長穹的關係,儘管在心裡他還將鷹長穹視爲自己的長輩親人。
“你說鷹長穹是蘇熙的父親。”年司曜努力的梳理這錯綜複雜的關係。
“不可能。”蘇梓軒反駁道,他很清楚自己的外公是誰,什麼時候媽媽又多了一個爸爸?
“一切皆有可能。”痕看向蘇梓軒,可能是蘇梓軒還沒有經歷太多,所以他並不太明白,生活中有意外。
蘇梓宸看了看痕,他在猜測著痕的份,他在想著鷹長穹到底是誰?然而他並沒有想出個所以然,這對於他的知識儲量要求過高。
“我將所有事實的真相已經全部告訴你們,無論你們信不信,我能說的就這麼多。”痕不想再與他們糾纏不休,一羣沒有將他視爲朋友的人,沒有必要繼續說下去。
“我相信你。”秦染與痕對視著,相信痕,覺得痕並沒有說謊的機。
秦染在很小的時候,聽過父親提起蘇熙母親的事,貌似聽過所謂的鷹家,所以覺得痕沒有在說謊。
痕深深的看了眼秦染,他的腦袋快速的運轉,他想到秦染是秦家人的份,應該耳聞過某些事。
“你聽過當年的事?”痕試探的問道。
“聽爺爺說過,當時爺爺就當做故事來說,而且我也不知道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秦染不太確定,就連故事主角的名字,都記不清。
痕挑釁的看向年司曜,“鷹長穹與蘇熙父的份是我親自確認的DNA,現在一切用科技說話,如果你們不相信我,你們大可再檢驗一次他們的DNA。”
“這件事不勞你賜教,問題是現在我們不知道蘇熙在哪,更不知道鷹長穹在哪。”年司曜聽到痕的話,心裡也在想著或許蘇熙的份真的有問題,不然蘇浩川當初爲何那般對待蘇熙。
“不如你帶我們去找鷹長穹。”蘇梓宸提議道,他不要聽信什麼一面之詞,他要看到事實的真相,親眼看到。
“實際上,我也不太清楚,鷹長穹現在會在哪?”痕已經與鷹長穹暫時失去聯繫,他找不到鷹長穹,現在鷹長穹打算玩一場遊戲,更不可能讓痕找到。
“你與鷹長穹既然是知己的關係,那麼你就一定能找到他。”年司曜不給痕任何退路,他不要聽任何解釋,也不要聽任何不可能。
“好。”既然如此,痕也不再推,那就帶著他們去找鷹長穹,他也很想見到鷹長穹,要好好與鷹長穹聊一聊。
得到痕肯定的回覆,他們心頓時舒暢多了,雖然不清楚痕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不過至這個答案還不錯。
只要蘇熙與傅越澤安全,他們就能將蘇熙與傅越澤安全救出,年司曜只能寄希於自己的實力,他已經在暗中準備人馬。
“阿嚏。”男人接過助手遞過來的手帕,他了鼻子,有種冒的錯覺。
“Boss你是不是冒呢?”助手擔心地問道,在他們眼裡Boss的是很重要的。
“沒有。”男人果斷的回道,他正在心裡想著要如何考驗傅越澤。
“他們現在是什麼況?”
助手見Boss的注意力全部在蘇熙與傅越澤上,他只好悻悻然的回道:“目前比較安靜,兩個人一牆之隔,卻相互無法通信。貌似蘇熙正在努力告知傅越澤自己就在他隔壁的消息,但是毫無進展。”
“過段時間痕一定會帶上一些人過來,你要做好招待工作。”男人看著手上的手帕,心裡想著痕,以痕的脾氣,到時候肯定不會自己客氣的。
“放心,我不會讓他們輕易進來的。”助手信心十足的回道。
“不,他們如果找來了,就讓他們進來吧!我也很想看到自己的外孫外孫。”男人角出一個頑的笑,他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一直以來他就將生活當做遊戲,這一次的遊戲還沒有結束,當然要好好玩玩了。
“Boss你難道一點也不擔心,小姐會因此責怪你嗎?”助手沒見過這樣喪心病狂的父親,哪有人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和婿。
“擔心,以熙兒的脾氣,一定不會認我這個爸爸,如果讓知道是我綁架了,肯定會更憤怒。”鷹長穹早就想到了後果,儘管後果很嚴重,但是他絕不會放棄自己的遊戲。
鷹長穹不甘心輕易的將自己唯一的兒這樣到傅越澤手中,他並不滿意這個婿,所以只好爲他們製造出一些困難。
“趕施行A計劃。”鷹長穹覺得痕很快就能找過來,畢竟痕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自己的人。
目前,鷹長穹通過技改造,讓傅越澤聽不到一牆之隔的蘇熙房間的任何聲音,卻讓蘇熙能夠清楚的聽到傅越澤房間的任何細微的聲音。
聽到隔壁傳來傅越澤的均勻的呼吸聲,蘇熙角出一個小小的笑意,知道傅越澤現在正在睡。
彷彿此刻是在傅越澤的懷中,彷彿能夠聽到傅越澤的心跳聲,夜下蘇熙的心變得奇妙起來。
“澤,你爲什麼聽不見的喊聲?”蘇熙苦惱的說道,明明連隔壁傅越澤呼吸聲都能聽到,爲什麼傅越澤卻對的呼喊聲置若罔聞。
“澤,我好想你,好想窩在你懷裡睡覺。”蘇熙窩一團,上的婚紗早就沒了蹤影,現在穿著一套睡,雖然很舒適,但是蘇熙的心卻一團糟。
半夜,傅越澤從噩夢中醒來,他錘著面前的牆,一個人喃喃自語,“熙熙,你到底在哪?”
蘇熙聽到傅越澤的聲音,趕忙喊道:“澤,我就在你隔壁,澤,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蘇熙痛苦極了,得不到傅越澤的迴應,更加痛苦。
“熙熙,我好想你,你千萬不要有事,都怪我連累你,我一定會將我們安全的解救出去。”傅越澤將錯誤全部攬到了上,他不知道這一次又是招惹了什麼仇人。
鷹長穹看著視頻上他們兩個人,某些久遠的回憶突然被激起,他想起了蘇熙的母親秦月蓉,如果當初他早一點,或許一切都會不同。
“月蓉,你恨我嗎?我恨自己,我恨自己當年不能保全你,甚至連自己都無法保全。”鷹長穹無法忘記自己深的人秦月蓉,他一生都在愧疚中。
手機傳來短訊,鷹長穹掃了一眼,是痕發來的。
“鷹老,這一次你又要玩什麼遊戲,那可是你的寶貝兒。還有你的兒深著傅越澤這個男人,你千萬不要折磨傅越澤,不然的話,你兒是不會原諒你的。”
痕不得不提醒鷹長穹,他也不想看到傅越澤出事,不過以他對鷹長穹的瞭解,鷹長穹不會對傅越澤下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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