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還有舞蹈,當然,那些朋友可沒有走,所以,安墨寒和安以陌可是沒有去跳舞,不然,明天又該上頭條了。
不過,他們沒有在一起跳舞,可不代表不能跳舞,所以,最後,在安墨寒冰冷的目下費曼很不怕死的請了以陌跳舞,兩個人在舞池的中央顯得很是登對。
“你是故意要氣安墨寒的吧,就不怕他一生氣把你這個總經理給辭了。”
跟著費曼的腳步,安以陌跳的很輕鬆。
“沒關係,如果安墨寒能夠一怒衝冠爲紅的話,我就當捨棄我的下半輩子的工作生涯看場好戲咯。”
他纔不怕他呢,哼,說他搞不定韓語嫣,現在看看韓語嫣會纏著誰,爲了以陌捨棄韓語嫣對他來說還是非常劃算的。
這邊,安墨寒一個人坐在一個超級長的沙發上,沒有人敢接近他,因爲他周散發的冷氣讓人無法靠近啊。
人們紛紛去跳舞,當然也有些不怕死的上前邀請安墨寒跳舞,不過都被他冰冷的眼神給嚇走了,最後,就只剩下安墨寒一個人在沙發上坐著,目鎖定了那舞池中央的紅影。
這邊跳的起勁的費曼卻覺到周發冷,饒是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還是覺他家總裁太強大了,僅僅只是一個眼都讓他頭皮發麻,所以,最後,他爲了他的小命著想還是很紳士地攜著安以陌來到了安墨寒坐的沙發上。
當他們一坐下,費曼就覺自己要倒黴了,這個時候不走更待何時。
“總裁,小姐,我想到還有事沒有理,先回去了哈,你們好好玩。”
好吧,他承認他認慫了,他鬥不過安墨寒,承不了安墨寒的怒氣。
安墨寒的目一直追隨到費曼走出披星戴月的大門纔給收了回來,然後,目盯著一臉無辜的安以陌。
“別這麼看著我,好像我出軌似的。”
以陌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然後本就不理會安墨寒饒有趣味地看著舞池中跳舞的衆人,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原來墨陌國際那麼多的員工啊。
“安以陌,他們好看還是我好看?”
“啊,噗……”
安以陌聽了這句話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安墨寒吃錯藥了吧,這是在吃醋嗎?哈哈哈,太搞笑了。
“他們好看啊。”
安以陌跟不怕死地回答了安墨寒的問題,結果就是周圍的空氣又冷了幾分,溫度又下降了幾度。
安以陌聳聳肩,本來就是人家跳舞的好看,安墨寒雖然長得帥,不過,還是覺舞池中跳舞的人好看。
“行,你真行”
安墨寒咬咬牙,好像要把安以陌吃盡肚子裡一樣,安以陌纔不管他勒,還要看人家跳舞,嘿嘿。希希和旋司夜真是太登對了,兩個人在一起簡直就是一道麗的風景線啊。
當然,這道麗的風景線正在談論著這邊的安墨寒和安以陌。
“你說這次是以陌贏還是安墨寒贏。”
夏希低聲音問旋司夜,旋司夜思考了一會,最後回答了夏希這個明知故問的問題。
“安以陌。”
當然,夏希也是這麼以爲的,這麼久以來,覺安墨寒真是被安以陌吃的死死的,雖然覺他們的關係有點奇怪,不過,夏希知道,安以陌是幸福的。
“你舞跳的很好。”
旋司夜稱讚,他見過很多會跳舞的孩子,不過,夏希的舞蹈卻有著不同的味道。
“我爸媽都是舞蹈家,應該是傳。”
夏希一個旋轉又回到了旋司夜的懷中,可是,那顆心卻跳的更加的快了,旋司夜也是如此,他想鎖住這份麗只供他一個人欣賞。
這邊上虹已經跳完了一支舞,目搜尋著安墨寒的影,最後在看到安以陌的時候眼中又出了嫉妒的芒,安以陌也明顯地覺到了上虹的目,勾勾脣,沒有理會。
“虹虹,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蘇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了,該回去了。
“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再回去。”
上虹很不耐煩,心中想著爲什麼安以陌可以接近安墨寒,爲什麼韓語嫣可以和安墨寒去吃飯,上虹卻什麼都不可以,不行,不能就此罷休,一定可以的,安墨寒一定會喜歡的,心中想著,就往安墨寒所在的位置邁步,蘇看了看,無奈地搖搖頭,找到了一個安靜的位置坐下觀察著這邊的靜,然後,他可以找到機會在上虹失禮之前把帶走。
這邊,安以陌看到蘇一個人坐在了那裡,起來到了蘇的面前,當然,安墨寒也看到了,這次他沒有說什麼,因爲他知道安以陌找蘇幹什麼,正想著怎麼回家懲罰安以陌的時候,上虹卻坐在了以陌剛剛坐的位置,安墨寒厭惡地皺皺眉,沒有理。
“墨寒,我…”
“上總裁最近還好嗎?”
安墨寒主問,因爲他可不想聽到上虹說什麼吃飯什麼的。
“嗯,爸爸很好,你呢,最近還好嗎?”
上虹一副小人的樣子很是惹人憐,可是,只是用錯了對象,以前還會向別人大肆宣傳是安墨寒的未婚妻,可是那次安墨寒的生日會之後爸爸就把關了起來,並且主澄清了和安墨寒的關係。
“我好的,多謝關心。”
安墨寒起打算離開,因爲再在這裡多待一秒他都覺嘔吐,他本來沒有那麼討厭上虹的,就是看在上總裁的面子上他也會對以禮相待,可是,在他生日會那天小張告訴他上虹打算用計設計以陌的時候他就已經沒有辦法把當一個無害的人了,沒有人可以傷害以陌,有這種想法都不行。
“墨寒……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冷漠,我哪裡不好了”
上虹眼看安墨寒要走,大聲質問了他,雖然這裡跟吵鬧,不過,在他們旁邊的人還是聽得到的,當大家的目都朝著這個方向看時,安墨寒皺皺眉,他可不想被圍觀。
“我先回去”
向anna代了一聲,他便走出了披星戴月,這邊韓語嫣看到上虹吃癟,心中很是高興,又看到安以陌還在和蘇說話本就沒有朝這邊看。於是,跟著安墨寒走出了披星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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