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詞剛在沙發上坐下來,暖暖就跑過來,是“”進他的懷裡。
宋詞立刻察覺出的反常,他太瞭解這小東西了。
“你這是怎麼了?”於是宋詞奇怪地問道。
“今天外婆教我認識字了哦。”
“真的嗎?”
“對呀,我現在能認得我自己的名字了,宋雲暖。”暖暖頗有幾分得意地道。
“哇,厲害了,外婆還教你什麼了?”
“教我數數,我有十個手指頭,一二三四五……一二三四五……”
暖暖出嘟嘟的小手,開始屈指數數。
宋詞:……
“還有嗎?”宋詞有些好奇問道。
“還有畫畫,還有給我讀故事,我最喜歡《打岔的小》,要我講給你聽嗎?”
“好啊,伱說給我聽聽。”
“小紅要上牀睡覺覺了。”
“小,睡覺前,要爸爸給它講個故事。”
“爸爸同意了,不過爸爸說,今天我給你講個你最喜歡的故事,但是你不能打岔。”
“哦,不會,爸爸,我很乖的。”
“於是爸爸給小紅,講起了《亨舍爾和格萊特》的故事……”
宋詞驚訝地發現,暖暖在數學上天分一般般,但語言表達能力超強。
外婆給讀過的故事,竟然能完整地複述出來,而且非常有條理,配合的表和肢作,充滿了一種趣。
“這個故事有不有趣?”
暖暖嘰裡呱啦地說完,一臉期待地看向宋詞。
“很有意思。”宋實話實說地道。
這個故事很有教育意義,不只是簡單的故事,而且還告訴小朋友一個道理,別人說話的時候,不要打岔,聽別人把話說完。
其實這個故事,也在說給大人聽,小朋友說話的時候,不要打斷他們的話,認真聽他們說。
無論誰打岔誰說話,都是不禮貌的行爲。
“那我說得好不好?”暖暖又問道。
“說得很好,非常好。”
宋詞甚至還給豎了個大拇指。
小傢伙語言上的天分,其實從日常生活中就能看得出來,像這麼大的小朋友,很有像這樣能清晰表達自己想法的。
小傢伙聞言開心得不行,甚至躺倒在了沙發上。
不過很快彷彿想到了什麼,一骨碌爬了起來,向著宋詞道:“那我聰不聰明?”
“當然,你很聰明。”
“和那個小朋友一樣聰明嗎?”暖暖追問道。
宋詞聞言這才恍然,原來他剛纔誇獎麻圓聰明,小傢伙吃醋了,宋詞就覺得剛剛有點反常,原因是在這裡呢。
“一樣聰明。”宋詞輕輕抵了抵的小額頭,認真地道。
這下子,小傢伙徹底開心了,有些好奇地問道:“是小姐姐還是小妹妹?”
“是小姐姐哦。”
“小姐姐什麼名字?”
“麻圓。”
“麻圓?聽起來很好吃。”暖暖咯咯笑了起來。
“好像的確是。”宋詞也煞有其事地道。
暖暖聞言,立刻覺得,爸爸跟想的是一樣的,就更加開心了。
“小姐姐在哪裡,我能跟一起玩嗎?”
“可以啊,不過目前應該不行。”
“爲什麼?”暖暖有些不解地問道。
宋詞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
就在這時,雲時起給宋詞解了圍。
“暖暖,過來,過來,你看外公給你買了什麼……”
只見雲時起拆下一個很大的包裹,從裡面拿出一輛小車。
造型像是長角的蟲,圓滾滾的很是可,又有點類似於溜溜車升高版。
“這是什麼呀?”暖暖一臉驚奇地問道。
“試試看。”雲時起樂呵呵地道。
暖暖聞言,立刻一屁屁坐了上去,然後才發現沒有腳踏。
“用腳蹬地就行。”雲時起提醒道。
暖暖聞言,雙腳在地上一蹬,立刻呼地往前衝去,速度奇快無比。
“慢點,慢點……”雲時起被給嚇了一跳,生怕摔倒。
可是暖暖卻樂不可支,覺得好好玩。
“怎麼樣?暖暖還是很聰明的吧?”孔玉梅走過來,坐在宋詞旁邊道。
很顯然,剛纔聽到宋詞和暖暖的對話。
“嗯,很有天分,估計這都是傳媽媽您。”宋詞暗地拍了個馬屁。
不過宋詞倒也不算說假話,孔玉梅能在文學上有所建樹,可不只是靠著勤苦讀,說明在這方面有著特殊的天賦。
而暖暖能完整敘說所聽的故事,肯定也是有這方面的天賦傳。
“哪有,主要還是孩子天生就聰明伶俐,像媽媽。”
這話說得,媽像誰,還不是像你。
“你什麼時候有空,把那孩子領回來給我們見見,聽你說了,我對還興趣的。”孔玉梅又道。
“這個估計有點困難……”
宋詞聞言有些猶豫起來,孤兒院裡的孩子,肯定是不給隨便往外帶,但是如果找侯警幫忙也不是不可能。
因爲福利院的孩子可以寄養,和收養不同,寄養是一種代爲照顧的形式,孩子還是屬於福利院,跟寄養家庭並無擬製的親關係。
而且寄養的時間,也更加地靈活,不像養那樣長的時間。
“如果真的困難就算了,我也是隨口一說。”孔玉梅道。
“嗯,我先問問看吧。”
不過說到這裡,宋詞想起還有一個電話沒打,於是和孔玉梅說了一聲,拿起手機走向門外。
暖暖正在院子裡,騎著外公給買的步車,雲時起跟在後彎著腰,亦步亦趨,生怕摔倒,真是花錢買罪。
“爸,你別管,沒那麼容易摔倒,你隨,而且即使摔倒,估計也摔不到哪裡。”
宋詞看著都覺得累得慌。
“你懂什麼?這是水泥地,摔一跤肯定疼。”雲時起地道。
但是卻很誠實,沒再繼續弓腰,直起來,看到腰一陣痠痛,真的是老了,於是下意識地把手背到背後錘了兩下。
忽然想起宋詞還在旁邊呢,不服輸的格,讓他若無其事地把手放下,悄悄過去。
“喂……你好,請問……”
宋詞在他看過來之前,裝作如無其事地走到一邊。
——
徐芳紅老人的三個孩子,名字起得很有特。
大兒樑春芳,二兒樑夏禾,小兒子樑秋實,這也是爲什麼孫子果果樑思果的原因,因爲秋實即爲果。
這本來是個很浪漫的名字,現在想來,卻充滿了諷刺意味。
二兒樑夏禾畢業以後就留在了夏京,嫁了人,了家。
有了家以後,就很回老家了,加上母親後來去了弟弟那裡生活,就更回家。
老家爲了記憶裡的一段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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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夏禾的丈夫範玉和一樣,也是從事醫學研究工作,只不過領域不同。
像他們這樣的研究人員,有項目的時候,基本上吃住都在實驗室,忙得要死,沒項目的時候,能閒出屁來。
樑夏禾有個兒子,今年已經上高中,平日裡基本上都是公公和婆婆照顧。
“老範,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樑夏禾打開門,放下包,發現丈夫範玉已經回來,正在廚房做飯。
“我們之前那個項目徹底結束,接下來一段時間比較清閒。”範玉道。
“哦,那把維維從爸媽那邊接回來吧,雖然剛上高中,但也不能放鬆。”樑夏禾一邊給自己繫上圍,一邊接過丈夫手上的活。
“你去忙吧,剩下的給我。”
“不用,我也沒什麼事,給你打打下手。”範玉笑道。
兩人是校友,從大學開始談,一路走來,相互扶持,雖然已經結婚多年,但是甚篤。
“上次媽說腰疼,但皮對膏藥又過敏,我給買了一些醫用膏藥,這種是水溶膠,了不會過敏,上次用過一次,說很好用,這次我給多買了幾盒……”
樑夏禾一邊炒著菜,一邊向旁邊範玉嘮叨。
樑夏禾材高挑,齊耳的短髮,戴著一副眼鏡,顯得乾淨利落。
但並沒有研究人那種沉默寡言,話語似乎格外地多,反而是的丈夫範玉在旁邊默默無言,一直認真聽著。
都說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其實這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人嫁人以後,基本上就是圍著丈夫轉,圍著婆家轉。
對公公婆婆的關心,恐怕超過自己的父母。
當然樑夏禾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爲公公婆婆對他們幫助甚多,從買房,到照顧孩子,他們都出了大力。
要不然在夏京這地方安家,是何其的不容易。
而且要不是公婆,估計早就辭職,爲專職主婦,在家照顧孩子。
日子哪有現在這樣,還有閒暇二人時。
樑夏禾也不是不知道恩之人,好也都是相互的。
樑夏禾手腳很麻利,很快就燒好了幾個菜。
“開飯。”興致盎然地道。
範玉走到背後,主幫解下圍。
“把上次秋實帶來的紅酒拿出來,今晚我們喝兩杯。”樑夏禾道。
“還是不要了吧,等會我還要開車去爸媽那裡接維維。”範玉有些猶豫地道。
“打車去,給你報銷來回車費。”
“行。”
剛剛還在猶豫的範玉聞言立刻一口答應。
見他這番模樣,樑夏禾嗔地在他肩頭輕錘了一拳。
“零花錢又沒有了啊?”
“嘿嘿……”
憨厚的範玉,只是憨笑以對。
“怎麼會沒有了?按說你平日裡都在研究所,不怎麼花錢?”
“項目結束,聚餐。”
範玉的話很,說話也很簡練。
但是跟他相久了的樑夏禾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
“等會我再給你一些。”
“嘿嘿……”
兩人把燒好的菜端到餐廳,剛坐下來準備開吃,就在這時樑夏禾的手機響了起來。
“誰啊?”範玉皺眉問道。
“不認識,是個陌生的號碼,之前也打過一個電話,我沒接到。”
樑夏禾想了想,還是接通了電話,固定的號碼,一連打了兩個,很顯然找應該是有什麼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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