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媽咪剛才是怎麼了?我看他好像很高興的樣子。”西西打小就在媽咪邊長大,對媽咪的緒非常敏,
傅景疏看了眼樓上,“你們媽咪今天得到了一件很喜歡的禮。”
“是你送的嗎?”
傅景疏搖搖頭,深邃的目忽然就落在了西西白的小臉上,“跟我來書房,問你些事。”
西西乖乖跟著他去了。
辰辰坐在沙發上,知道爹爹和弟弟是有正事要說也不多問,一個人乖巧的看書。
到了書房。
傅景疏開門見山,“你媽咪是不是一直在查你外婆的事?”
他并沒有,因為對面流的是個孩子,就擺出大人的架勢,而是用一副平等談的姿態。
西西很喜歡這種覺,“媽咪之前的確一直在查外婆的事,想知道外婆的死因以及外婆留下的那些東西都去了哪里,”
“東西?”
西西點點頭,說著臉上就出現了一抹憤恨的表:“外婆當年嫁給沈志忠,帶了許多嫁妝,可是后來外婆出了事,沈志忠就對媽咪不好了,還把那些假裝全都給賣了。”
“嫁妝不是都在孤兒院院長那里嗎。”
傅景疏忽然問。
“那是因為……”西西剛說了幾個字,就發現不對勁,“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傅景疏一下就沉默了。
西西卻很聰明,很快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我明白了,你當初就調查過這件事,還知道媽咪和孤兒院的院長認識,爹地,你那個時候就對媽咪圖謀不軌了呀。”
“不要說。”
傅景疏臉嚴肅,聲音低沉。
可西西本就不怕,“難為爹地你那個時候還裝的那麼好,我一度以為你不喜歡媽咪呢,而且你后來又弄出來那個人,認真說起來,你的爛桃花還真多的……”
眼看著小家伙說著就跑題,還開始翻舊賬,傅景疏及時把話題給拉了回來,
“說你外婆。”
“奧奧,對,外婆。”西西小手輕輕的拍了下腦袋,然后雙手托著腮,“其實我的外婆的事知道的也不多,還是當年媽咪跟我說的,說外婆去世之后有很多東西都留給了孤兒院院長,但是一些來不及轉移的都被沈志忠給留下了。”
而這個沈志忠又是個貪婪的人,看到外婆留下那麼多珍貴的嫁妝瓷等,怎麼可能會不昧下來。
“難怪那個時候他的公司那麼快就渡過難關了。”傅景疏聽到這話倒是也想起了一件事。
“什麼意思?”西西問。
傅景疏看著他猶豫了下,這孩子不比辰辰敏多思,怕刺激,更加的狡猾聰慧,很多事是可以跟他說的。
“當年沈志忠的公司遇到了點問題,一度要宣布破產,也就是在你們兩歲左右,”
西西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那就是4年前的事嘛,原來就是那個時候他把外婆的東西都給賣了的,這個人真壞!”
那些東西是他的嗎?他憑什麼就給賣掉了?
那都是媽咪的!
傅景疏了下小家伙憤憤不平的臉蛋,“既然這麼生氣,不如我們幫媽咪把這些東西要回來。”
西西頓時就不計較爹地自己臉的賬了,“真的嗎?你能查到那些東西被賣到哪里了嗎?”
“你不相信我?”
西西立刻說道:“那肯定是相信的,不過為了給媽咪一個驚喜,我覺得這個事,還是先不要告訴媽咪。”
“懟了,爹地,馬上就要到你和媽咪認識一周年的紀念日了。”
小家伙記得可牢呢。
傅景疏微微一怔,拿出手機看了下日歷,果然就在一年前的今天是沈傾清下飛機,來參加宴會時的日子。
他忽然想起,也就是那一天,他被人的扔了一頭,在當時是他認為這一生中最大的恥辱。
可現在想起那個畫面,他心中的惱火已經消失的一干二凈,只剩下角那一抹淡淡的弧度。
“爹地,你在想什麼呢?”
西西好奇的小手在他面前揮。
傅景疏當然不能告訴孩子,自己剛才腦海中想到了什麼兒不宜的畫面,面如常的說道:“沒什麼,那就這麼定了,給你媽咪一個驚喜,你可千萬不要說了。”
“不會不會!”
西西很有信心。
他悄悄的看了一眼爹爹,覺得爹地還單純的。
以為他不說,自己都猜不到嗎?
他那張臉總是面無表,給人一種濃濃的迫,每次出和或是笑容,都一定和媽咪有關。
“這次的紀念日,我一定要給媽咪好好安排一下,”
西西說做就做,邁著小短,風風火火的跑了。
傅景疏低頭看著手機,在通訊錄里翻到了林默的電話。
“去調查一下,清清母親的的下落。”
林默立刻明白傅爺這是為了幫助夫人,壯著膽子調侃道:“傅爺,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寵妻了,你都不知道外面怎麼說你……”
“閉。”
傅景疏冷酷的掛了電話。
林默盯著手機,角搐,不過早就已經習慣了傅爺這態度,他倒也不覺得生氣。
要是哪一天傅爺忽然對他變溫了,那他還要看一看天上是不是下紅雨了。
……
傍晚。
傅景疏上樓去妻子吃飯。
沈傾清靠在門邊,看著丈夫臉上一如既往的溫,明明就對這一切都非常疑,卻一句都不問。
心中暖洋洋的,于是變換到肢上,就如同歸巢的鳥兒,懶洋洋的窩在他懷里。
“不想走路。”
傅景疏低著頭,摟著纖細的腰:“我抱你下去。”
“不想下樓。”
沈傾清也不說為什麼不想下樓就將臉埋在他的懷中,輕輕的蹭了蹭。
傅景疏心的一角轟然坍塌,就像是被注了一暖流,在心田上緩緩流。
“那就在房間里吃。”
“你陪我嗎?”
“我陪你。”
沈傾清明艷的面孔上嫣然綻放出的笑容。
傅景疏捧著的后腦,在的上落下一吻。
“一會兒吃飯,吃完飯……”
他頓了頓,聲音慢慢低了下去,最后那兩個字,逐漸洇滅在兩人相的中。
“吃你。”
沈傾清眼角眉梢都帶著意,面對侵略極強的目,卻也沒有毫的退讓,不躲不閃的著他。
“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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