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二哥,他又欺負我!”
宋九璃沒好氣的拉著宋大娘子告狀,這次宋大娘子卻沒護著。
“你大哥二哥都沒說錯,你這子得改改,不然以后還要吃更多虧。”
“是是是,我以后改!”
宋九璃也沒再爭執,一家子其樂融融,最后的將空間留給姜綰和宋九淵。
姜綰這才發現,他們兩個又被安排到了一個房間!!!
這多尷尬啊。
姜綰和宋九淵兩人大眼瞪小眼,就在氣氛愈發尷尬時,宋九淵不自在的了鼻尖。
“你睡床,我睡外間。”
畢竟他們兩個已經和離,宋九淵并不想迫姜綰。
“好!”
姜綰等的就是這句話,聞言眉角眼梢都是笑容。
“那我先去洗漱,你自己去柜子里找找有沒有被子。”
“嗯。”
宋九淵默默點頭,心底卻沒來由的難。
現在的對他,似乎并沒有那種男之,難道真的已經心死不再留了?
明明這是以前的宋九淵最希的事,此刻他心里卻涌現出各種抑郁的緒。
姜綰并不知道宋九淵的想法,莊子上的下人送來洗漱的水,草草洗漱完以后。
找了個地方進了空間,又在空間仔細洗漱了一番,這才回房。
宋九淵似乎也洗漱好了,看進來,便道:“我就睡在外間塌上,你放心休息。”
“嗯,好。”
姜綰瞥了一眼隔在中間的幔簾,雖然有些,但好歹也能遮掩一些。
“你頭發還是的。”
宋九淵幾步走到姜綰面前,抬手拿起手里的帕子就要替姜綰頭發。
姜綰下意識后退一步,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連忙解釋道:
“沒事,我自己可以。”
“我幫你。”
宋九淵面不改的替了頭發,作很輕,生怕弄疼。
許是因為他有分寸的和保持著距離,姜綰并沒有太排斥。
只是不知道,在他給頭發的時候,他垂眸便可以瞧見天鵝般的脖頸。
雪白的像在發,宋九淵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只覺得里有些發干。
“宋九淵。”
姜綰轉想去拿的巾,結果直接撞進了他的懷中。
他的也不小心落在姜綰的額頭上,的,嚇得姜綰心中一跳。
“對不起!”
宋九淵非常主的認錯,只是方才那一瞬間,似乎有電流擊了一下。
他幽深的眼里劃過莫名的緒。
“沒關系,你也不是故意的,巾給我,我自己來吧。”
姜綰迫切的想要和宋九淵劃清界限,宋九淵只能將巾遞給,“你先別。”
語畢他出掌心,有力吹打在姜綰的頭發上,就好似吹風機一般,著實讓姜綰震了震。
“你這是……”
頭一次知道力還能這麼用,也將方才升起的那一點子旖旎拋之腦后。
“我想著你頭發沒干,睡覺不方便。”
宋九淵難得不好意思,剛才有那麼一刻,他確實有些失控。
“謝謝!”
姜綰微微抬眸,俏臉出一抹緋紅,幸好今夜的燭火不太亮,看的并不真切。
但并不知道此刻宋九淵眼里的多麼耀眼。
他很快就用力吹干了的頭發,姜綰麻溜的掀開簾子進了室。
“我先睡了,你也早些休息。”
“嗯,晚安。”
宋九淵隔著簾子,目送著躺在床上,姜綰索拉下窗簾。
宋九淵這才轉吹掉燭火,抹黑爬上塌。
屋子里很安靜,甚至還可以聽見外頭簌簌的雪花聲。
直到聽見宋九淵輕微的呼吸聲,姜綰這才悄悄進了空間。
弄了些水果沙拉吃,姜綰又在空間炮制了些藥材,這才出了空間躺下休息。
次日一早便同林庭玉告辭離開,期間林庭玉命人準備了一些干糧。
禮尚往來,他收了的藥丸,便收下他準備的吃食。
將所有東西都搬上馬車,姜綰他們出了莊子繼續出發。
外頭落滿了雪,路面有些打,所以馬兒走的不算快。
宋九弛坐在馬車外面,戴著蓑和斗笠趕馬車。
“大哥大嫂,他們路過時的腳印已經被雪覆蓋了!”
任邦他們早出發,走的肯定不快,這腳印很快就被雪給覆蓋了。
“無妨,即便不同路也沒事,只要能到九洲就行。”
宋九淵從來沒想過完全按照圣旨來,天高皇帝遠,往后狗皇帝想要治他,沒那麼容易。
“好的,大哥!”
宋九弛心里有數,也不著急,馬車里眾人各自忙碌自己的事。
忽然姜綰皺眉道:“前方好像有打斗聲。”
“我也聽見了。”
宋九淵開馬車簾子,遠遠的還看不大清楚,他只能對宋九弛說:
“咱們先停一停吧。”
“該不會是被流放的那些人吧?”
宋九璃下意識開口,說完忙不迭的解釋:“大哥大嫂我沒想著干涉,就是單純的好奇。”
“不是他們。”
姜綰閉著眼眸,靜靜聽了一會兒說:“任大哥他們帶的是大刀,那些犯人沒有武。
而這些用的似乎是劍,還有人騎著馬。”
“大嫂你這都能聽見?太厲害了吧!”
宋九璃滿眼都是小星星,宋大娘子忍不住扯了扯的袖子。
“璃兒,你先別說話。”
聲音太大吵到姜綰和宋九淵做出判斷。
“有人騎著馬朝我們這邊來了。”
宋九淵忽的開口,他和姜綰對視了一眼,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九弛,換條路走!”
“九弛,掉頭!”
然后還是晚了,他們的馬車走在前面,后面有人騎著馬飛快的來到他們面前。
姜綰這時候才看清楚,是一排黑人追著一個姑娘,這姑娘英姿颯爽,回眸看了他們一眼,大聲說:
“你們快些走吧,免得被殃及。”
然而已經晚了,早在他們距離很近的時候,黑人就將姜綰他們當了和這位姑娘一伙的。
幾個黑人跳上馬車,兇神惡煞的拿著劍砍過來。
宋九淵眉眼一冷,一掌一個將人劈飛,宋九弛也飛快將站在馬上的人一腳踢飛。
“滾遠點!”
宋九淵手里的匕首飛出去,一下子就收割了一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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