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外面又進來幾個人。
白夏驚喜,“大哥,你們怎麼來了?”
原來是白錦澤帶著幾個弟弟和瑾之一塊兒來了。
白錦澤看著妹妹,溫地笑說:“聽聞你這溫泉莊子很是,正巧明日休沐,這幾個小子吵著要來。”
白錦澤幾個京讀書后,一邊忙著學業,一邊忙著結友人。
白夏有一陣子沒有看見他們了。
白夏問:“最近讀書如何?可還適應?”
白錦澤點頭,白夏又看向幾個弟弟。
“好著呢,姐你放心,我們都乖著呢,學習也認真,教學博士還夸我們來著。”
白夏眼睛一亮,“如此甚好,今晚獎勵你們羊鍋子。”
夏邵安當即歡呼起來,“我就說來找小夏姐沒錯,可有口福了。”
司馬宸將湯婆子又塞回白夏手中,淡淡開口,“進屋里說,外邊涼。”
進到屋里,白夏又問李瑾之,“李爺爺和李最近可還好?”
李瑾之笑笑,“都好,祖父每日里上朝,祖母會邀著阿和伯娘去看戲。”
白夏看著李瑾之,“最近又長高不。”
原本小小的男孩兒長大了,如今越發穩重。
再看看另外三個,嗯,也沉靜了些。
眾人洗了手,白夏揮退了雷花幾個,“你們自去吃,這里不用伺候。”
幾個小丫鬟也沒有強留,自家主子歷來都不喜歡人伺候著吃飯。
白錦平:“還是姐這里的日子好,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綠葉菜了。”
就算國子監里的廚師,將白菜蘿卜炒出花兒來,他也不想再吃了。
國子監雖是皇家學院,不過冬日里這“貴如金”的綠葉菜,也是不提供的。
國子監只提供飯食,若不想吃了,上街上大酒樓訂飯或者是家中送來的餐食,他們也是不管的。
“夸張,我隔三差五往家里送的青菜,你難道沒吃?”
白錦誠苦著臉,“一人一筷子就沒了。”
“那今日多吃些。”白夏給他夾了一筷子豌豆尖。
白夏忙著給幾個弟弟夾菜,司馬宸忙著給白夏夾菜。
“他們有手。”
明明是很平靜地一句話,讓幾個小子心里一。
“姐,你別招呼我們了,你快吃。”
白夏嗔了司馬宸一眼。
地吃了一頓羊鍋子,幾個人轉戰書房,白錦澤幾個挑著國子監里有趣的事說。
白夏聽得樂呵。
“菜地里還有些菜,明日你們摘些,送與先生或者關系好的同窗。”
這個時節,送青菜當真是送到人心里了。
又說了會兒,白夏這才離去。
起前道:“各個院子里都有溫泉湯,睡覺前泡泡湯也是極好的。”
幾個人在莊子里放松了一日,也沒有瘋玩,更多的時間是在溫書。
白夏心里安,換個環境,幾個人更加上進了。
尤其是邵安,穩重了不。
第三日,幾個人起了個大早,捎上清晨家里下人摘下的新鮮蔬菜和一筐子豆芽前往上學。
且不說收到了青菜的先生同窗有多驚喜,福田郡主溫泉莊子上種了菜的消息一下子在京城傳揚開了。
還有人問到溫泉莊子上,問賣不賣菜。
白夏笑著婉拒了。
說實在話,這些菜都不夠拿來送人的。
白夏找來了莊子上的管事,雷大、王老和種田的好手。
“前兩年在福田縣,我們試著種植了旱稻,這個雷叔和王老伯你們知道。”
“等開春了,地開化了,將地整出來,我們在這北邊也試種旱稻,詳細地記錄下來,看與南邊的種植上有什麼不同。”
莊子上的人稀奇,王老和雷大忙應是。
王老有些躊躇道:“姑娘,這北邊的冬日來的早,開春遲,小人想著,應當往后種植。”
“是極,”白夏點頭,“這個你們和莊子上的人商討,他們對北邊的氣候掌握的更悉。”7K妏敩
說著目又掃向所有人,“都是我福田郡主府的人,本郡主希你們互幫互助,團結。”
輕飄飄的一句話,令大家心頭一凜,“奴等定當竭盡全力為郡主辦事。”
“下去吧。”
揮退了眾人,周環從外面走進來,“姑娘,我大哥求見。”
“周生來了?”白夏驚喜,“快請進來。”
周生一進屋,先行了大禮,“周生拜見姑娘。”
“快請起,看坐。”
周生坐下,雷花先上了杯茶。
白夏:“天寒,快喝杯熱茶暖暖子。”
周生也不客氣,一口氣喝完茶,“這北方,比南邊冷太多太多。”
白夏笑笑,“聽說還不到最冷的時候。”
又問:“你那邊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周生站起來又是一禮,“不負姑娘所托,南邊的店都站穩了腳。”
“好家伙,姑娘我沒看錯你。”
白夏高興的拍手,“今年當賞你個年終大紅包。”
“謝姑娘賞!”
周生咧著,心里高興。
“喚你回來,是為了在京城開一家如意樓,鋪子嘛,姑娘我都看好了,就在國子監附近。
你直接進行鋪子裝修,對了,白蓮花可來了?”
“蓮花從另一個府來,這會兒估計還在路上。”
白夏點頭,“下人你看著買,京城上好的酒樓太多,我們還是走中檔酒樓的路線,還是主打川菜。”
......
周生告退后,白夏細細盤算著家中的事。
京城的作坊早已經開起,丫丫在里頭忙碌著,北邊的商人多數從京城來進貨。
白家吃食鋪子一氣兒開了三個,一個在南邊的平民區,一個在鬧市,一個在國子監附近。
生意最好的要數國子監附近的鋪子。
國子監附近好些個私塾,學子眾多,京城的學子都比較有錢。
更何況白家的吃食鋪子也不貴,雖說比著福田縣的價,倒是長了不。
不貴這價錢,在京城來說,還是屬于低級價的。
白夏在莊子上種菜,優哉游哉。
白家人為了白夏的嫁妝愁禿了頭。
方婆子和夏氏婆媳兩個生無可地癱在椅子上。
“這個什麼什麼寶瓶怎麼這麼貴喲。”
夏氏捂著口,“貴倒沒什麼,主要是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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