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豪還掙扎著想求饒,江楓直接招手讓人將其帶下去解決了。
眼下蕭易南損失兩名將領,這下應該會消停一段時間了。
暗十三匆忙跑過來尋蕭塵淵,“主子,肖毅還沒死,溫二正在救治!”
蕭塵淵略顯驚訝,雖說他刺向肖毅之時是偏了些方位的,力度也收了點,只是這肖毅死心堅決。
既能活,那這也是他的運。
“若能救活,照料幾日,讓他離去吧!”
“剩下這些俘虜,看況遣散了!”
他現在可養不起這些個吃閑飯的人,江楓也正有此意,遂點頭。
蕭塵淵見無事,大步離去。
暗十三沒跟上,反而是四下去,想尋月牙的影,卻沒發現人。
他往月牙常待的地方而去,也沒看見人,又瞅了眼手中的瓶子,還是先行離開了。
……
薛懷遇等人已經行走大半路程,薛玉嫻已經不再喊,有些認命的坐在馬車,臉上沒有一表。
角更是下垂得厲害。
不想就這樣離開,但是這下本就逃不掉。
這周圍的暗衛眼睛時刻盯著薛玉嫻,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等到半夜時分,薛玉嫻也毫沒有睡意,掀開一點車簾,從隙里觀察著周圍的況。
面前有五個暗衛,正在來回巡邏,肯定是跑不贏這群暗衛的,最終也只能嘆口氣將車簾放下。
薛玉嫻的臉都垮了,現在也想明白了,恐怕這一出是蕭塵淵安排的,為的就是讓離得遠遠的。
忽然一陣風沙吹過,幾個暗衛眼睛輕瞇了一下。
薛玉嫻的馬車突然沖進來一人,嚇得薛玉嫻的后背直直的了馬車。
“你……是你!”
憑著點微弱的線,薛玉嫻認出面前這人就是上一次給自己藥之人,面對著蒼暝甚至還有幾分氣意。
若不是這人蠱自己,又怎麼會做出這等事。
薛玉嫻將這一切都推到了蒼暝上。
“你趕給我滾下去,這周圍可都是有人的,我只要一聲你就跑不掉了!”
蒼暝無所畏懼的聳聳肩,“他們可抓不住我?”
“你看看,我都進你馬車多久了,這些人還沒反應!”
薛玉嫻氣得直咬牙,張開口話還沒說出來,蒼暝繼續說:“你大聲點,這輩子可都別想再見到蕭塵淵了!”
薛玉嫻的張大,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有些遲疑的看著蒼暝,“你上一次騙我,這次還想騙我?”
蒼暝眼神一凜,“我怎麼知道你了對蕭塵淵都沒有吸引力!”
“我還沒嫌你壞了我的事呢!”
“這事暫時翻篇,談談我們接下來的合作!”
薛玉嫻咬了一下自己的上,先問出了自己的疑問,“為什麼要和我合作!”
“各取所需罷了!”
薛玉嫻冷笑了一聲,“你喜歡溫阮阮?真不懂,這人有什麼好的,你們一個個都喜歡!”
蒼暝并不想向薛玉嫻解釋這一個點,他繼續問:“你若同意,我現在就帶你離開,不過這日后你可得聽我的!”
“我會把蕭塵淵送到你邊!”
這個條件對薛玉嫻來說確實人,蕭塵淵已經為薛玉嫻的一種執念了,不得到這個人,這輩子都不會罷休!
薛玉嫻點頭,蒼暝挑眉,“明日我會找個機會把你帶出來,從今往后世上再無薛玉嫻!”
“我會給你一個新的份!”
薛玉嫻有點擔憂,“那我爹……”
“做人可不能什麼都想要!”蒼暝打斷薛玉嫻的話,薛玉嫻最終沒再說什麼了,看著蒼暝出了自己的馬車。
……
五日后,蕭塵淵和溫阮阮收拾好一切,準備前往夏蘭國。
白卿禮和青玄上了另外一輛馬車,蕭塵淵和溫阮阮則坐了一輛馬車。
蕭塵淵安排暗衛暗中跟著,暗一和暗七等人則是充當起了馬夫的角。
除此之外,蕭塵淵就沒再帶人了。
溫阮阮朝著江楓和溫玉林揮了揮手,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哥,放心吧,我很快會回來的!”
溫玉林自從知道溫阮阮的真實份之后,也知道這溫阮阮遲早會離開
他笑著點點頭,“照顧好自己!我等你回來!”
姜珩和姜二娘子也來送溫阮阮了,看著姜珩小小一個站在人群里還在不停的揮手,溫阮阮的心瞬間融化了,也沖姜珩笑了一下。
蕭塵淵扶著溫阮阮的手,“先進來吧!”
溫阮阮看了眼蕭塵淵,手抓住蕭塵淵,“好!”
車簾放下,眾人這才散去。
馬車一路往夏蘭國方向駛去,路上,溫阮阮也沒什麼心看風景,反而越接近這夏蘭國,這心里就越張幾分。
蕭塵淵察覺到溫阮阮的狀態,用手輕握住溫阮阮的手,聲在耳邊說:“別怕,我在!”
溫阮阮將子往蕭塵淵邊靠了幾分,“這一趟也不知道會遇到些什麼!心里有點慌張!”
“不用擔心,我都會陪著你的!”
溫阮阮的頭靠在蕭塵淵的口,鼻翼間都是蕭塵淵的氣味,讓安心了不。
另外一輛馬車上,白卿禮也很興,“國師啊,你說我父皇見到你會不會很激啊?”
“不對,他見到阮阮才會激!”
青玄閉目養神,不搭理這白卿禮,白卿禮說了幾句,見這人還是不搭理自己,頓覺無趣,抱著手也訕訕的閉目休養了。
耳邊清靜下來,青玄也放松了下來,掀開車簾看了眼車窗外的風景。
越靠近這夏蘭國,眼前的一切也變得越發的悉。
青玄的眼中帶著幾分惆悵,低聲喃喃自語,“十七年了,我回來了……那你呢……”
白正趕著馬車,不疾不徐的在前面帶路。
忽然之間,不遠傳來陣陣喊聲,蕭塵淵和溫阮阮一下都提高了注意力。
仔細辨認著這喊聲。
正當幾人還在思索發生了何事,不遠跑來一個子,暗七仔細一看,那子后還跟著幾個大男人。
明顯就是遇到了危險。
揮手中的袖箭將子后之人殺。
等到那子跑到跟前之時,眾人看到的面容皆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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