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月黑風高夜,狗時
晚上用過晚膳,蘇綰就開始在蘇府最后一晚的作天作地。
首先,第一批被拿來開刀的,就是在正房夫人孟錦薇去世后,那些只要是個人,都能明里暗里踩一腳原主的狗奴才們,曾經他們以什麼樣的理由欺負的原主,蘇綰就以什麼樣的借口打了回去。
囂張到不可一世,張閉就是如今是蕭王妃,收拾幾個奴才怎麼了?
誰敢有意見?有意見就去蕭王府告狀去啊?
不敢去?不敢去那就憋著。
在短短兩個時辰,蘇府的狗奴才斷胳膊斷的不計其數,還有很多被蕭王妃直接剝了裳丟進湖里泡澡的,等人被撈起來,渾都凍青了。
蘇綰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奴才倒霉,那群平日里借著側夫人的勢耀武揚威的狗奴才們,見到蘇綰,就跟老鼠見到貓一般,尖著跑得遠遠地。
活就是京城里冉冉升起的新一位小霸王。
上一任這麼囂張到明目張膽的人是誰?
蕭王啊!
不過,人家的確有實力囂張,他們誰也不敢有意見。
但蘇綰這麼囂張,就很過分了。
更過分的是,這麼囂張,打的旗號,居然是如今是蕭王妃了,要夫唱婦隨,蕭王不能,要多多活躍些,先拿蘇府的奴才們練練手。
?\_(ツ)_/?
蘇宏安也被氣得不輕,但又不能真的拿蘇綰怎麼樣,明早就要送去蕭王府了。
打,打不過。
罵,蘇綰擺出一副不痛不的表。
最后,干脆帶著紀氏早早歇下了,眼不見為凈!
蘇綰手拿大掃把站在花園中,見到府中的主子和奴才們,全都躲回房間去了,重重哼了一聲,丟下掃把,也回去了。
“沒意思,太不經打了,我被你們冷暴力對待八年,都沒泄氣呢!”
個懶腰,蘇綰“砰”一下,關門睡覺。
“呼!”
暗中觀察的奴才們,悄悄舒出一口氣,趕回去跟主子回稟,然后也抓時間躲回房間休息。
鬧騰這麼久,蘇綰晚上吃的東西都消化完了,坐在窗戶后,一邊暗中觀察外面盯著的人靜,一邊從空間里拿出一盒慕斯蛋糕吃。
這麼一鬧,下半夜他們應該都能睡個好覺了吧?
嘿嘿!
月黑風高夜,狗時。
蘇綰再一次出了。
等嫁出去后,沒等到三日回門,狗皇帝就下令抄了蕭王府,蘇府那些好東西,怎麼也不能就此放過。
蘇綰宛如鬼子進村一般,將蘇府里里外外全都掃了一遍,什麼值錢拿什麼,每一間的房間連個桌椅板凳都沒留下,除了主子和奴才們睡的房間外,蘇綰幾乎把蘇府搬空了。
當然,只除了的院子,一件沒。
忙忙碌碌一晚上,蘇綰趕在天亮前才回到床上,正要閉上眼睛睡覺,就聽到門外響起芍藥的聲音,“大小姐,該起床了,今日是您的大喜之日,得早起沐浴更……”
蘇綰:“……”
kao了,把這事兒忘記了,以為只要紅蓋頭一擋,穿上紅嫁就能走。
兩世為人,蘇綰第一次嫁人。
姣好的面容在一襲紅嫁的襯托下,風華絕代,艷無雙,特別是當聽到前院傳來的吵吵嚷嚷的驚呼聲時,那雙眸更是瀲滟生波。
的大喜之日,大家一起快樂啊!
蘇宏安站在已經是空殼子的大廳,臉發白,他的府中昨晚遭賊了,是個什麼也不挑,見什麼搬什麼的賊,把蘇府一夜之間被搬了。
國之將亡,奸佞當道,父親征戰沙場,爲國爲民,卻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她因以出嫁,再不是蘇家人逃過一劫。那一日,她親見父母家人被斬首於鬧市。那一日,一場沖天大火,將她父母親人的屍首焚燒殆盡。那一日,她因不知定北軍軍符下落,被夫家所棄,毒打之後又被釘入棺材,棄於亂葬崗。一夕之間,她從人人豔羨的將門嫡女,官家少夫人,變成家破人亡,被人鄙夷的棄子。她以爲自己只能帶著怨恨死去,再無報仇之日。只可惜,她命不該絕,被人所救,從棺材中爬了出來。上天既然不收她的命,那些曾經害過她,傷過她的人,她便一個都不會放過。當命運將她逼到絕境,她別無選擇,只得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東西,不顧一切地活下去!這一回,即便是身爲人人都可踐踏的丫鬟,她也要掀起萬丈波瀾來。誰若敢擋住她復仇之路,她必會殺戮果斷,哪怕是屍橫遍野,也在所不惜!
姜時愿追逐沈律初十年,卻在十八歲生辰那日,得到四個字:‘令人作嘔’。于是,令沈律初作嘔的姜時愿轉頭答應了家里的聯姻安排,準備嫁入裴家。 …… 裴家是京中第一世家,權勢滔天,本不是姜時愿高攀得起的。 可誰叫她運氣好,裴家英才輩出,偏偏有個混不吝的孫子裴子野,天天走雞斗狗游手好閑,不管年歲,還是性格,跟她倒也相稱。 相看那日—— 姜時愿正幻想著婚后要如何與裴子野和諧相處,房門輕響,秋風瑟瑟,進來的卻是裴家那位位極人臣,矜貴冷肅的小叔——裴徹。 …… 裴太傅愛妻語錄: 【就像御花園里那枝芙蓉花,不用你踮腳,我自會下來,落在你手邊。】 【愛她,是托舉,是陪伴,是讓她做自己,發著光。】 【不像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