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離開,賣老母的老大娘看看手里的銅板,又看看燕修竹離開的背影。
那眼神怎麼看怎麼都有一幽怨,然后還重重的嘆了口氣!
主仆兩人都是手提得滿滿的回到了花陌巷,院中的人看到二人手上提的和魚,以及其他的菜,都驚呆了。
楊氏立即走上前來,接過他手中的東西,“燕公子,原來你是買菜去了,怎麼買了這麼多?”
“和魚給阿蘿補補,其他的,家里人晚上燒著吃。”燕修竹笑著道。
“哎呀……這也太多了……”楊氏一聽是買給孟青羅吃的,對燕修竹的好度那是噌噌的往上漲呀,轉頭對二郎和柳不凡道:“二郎,不凡,還傻站著干啥?后院不是有阿蘿堆在那兒一小堆青磚塊,你倆趕的,用那磚塊給母搭個窩出來,八只呢,阿蘿也不能一下子吃得完。”
“誒。”二人應著就去了后院,用孟青羅從仇府搬來的磚塊搭窩去了。
孟青羅從空間里拿出那只大綠獅子鎮馬棚的時候,想著磚塊家里可能偶爾也會用得上,便從空間里拿了一些出來堆放在那,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三月,去殺殺魚!”燕修竹吩咐了符三月一句。
符.工人.三月:“哦!”
“不用,不用符護衛手,我一會兒讓二郎來!”楊氏擺手不同意。
“嬸子,就讓他來,不用和他客氣,他晚上也得吃飯!”
最后,符三月在他家世子的“奴役”下,聽楊氏的,提了三只老母和一條黑魚走了。
楊氏說,一只立馬燉給阿蘿吃,另外兩只燉給大家晚上一起吃,人多,一只不夠,再說倆小不點兒也喜歡喝湯。
余下五只,養在那慢慢燉給孟青羅吃了補子。
至于燕修竹知道買黑魚,那是因為他在東宮里聽孟青羅叮囑過太子妃,讓買一些讓宮中廚做給太子吃,說是對傷口的愈合有利。
孟青羅在家人和燕修竹的“強制”呵護下,呆在床上做乖寶寶。
“我好多了,沒事了,可以自己吃啦!”孟青羅瞅著端著碗,要親手給喂湯的燕修竹一臉無語。
這三天,他哪兒也不去,就盯著。
而且,他在家人面前表明份后,就徹底的放飛了,天天說是個病人,這也不能,那也不許的。
完全替代了往日楊氏對的嘮叨。
阿娘不但不阻止,還笑瞇瞇應著:是啊,是啊,燕公子說得對,阿蘿你得聽。
其實,吃了師父開的藥湯,還用了空間里的靈泉水,傷口愈合得很快,完全可以下地活了。
哪還用得著人家喂飯,喂湯?
第一次喂的時候,燕修竹那溫的語氣,那溫的作,還有溫的眼神,搞得像是瓷娃娃似的,直接喂得孟青羅起了一的皮疙瘩。
“再喝一口!”燕修竹哄,“再喝一口,我就把這幾日外面發生的大事告訴你。”
“你不是這幾天和我一樣兩耳不聞窗外事?”孟青羅回了句,就著燕修竹的手,把碗里的湯幾口就喝完了。
“三月他有出去!”
燕修竹不會告訴,他本想派三月去套孟尚飛的麻袋來著,但又怕不高興,畢竟那是的親生父親。
套,還是不套,都讓他為難的!
“喝完了,你快說。”孟青羅找了找,沒找到的手帕,順手拉過燕修竹的袖子了角。
燕修竹:“……”
“說呀,這幾天在家養病可把我悶死了。”就當閑話聽聽也好。
“好。”燕修竹點點頭,“你……還怨孟將軍嗎?”
孟青羅想了想,搖搖頭,現在的心超極平靜,“不怨了!”
他給了原主,借了原主的,雖然做不到像前世神話小說里的哪吒那樣削骨還父,削還母。
但是承了他那狠狠的一鞭,差點兒丟了半條命,該是還夠了他。
上京后,把將軍府了個,救回了祖母,打了他,替原主報了仇,也算是對得起原主對的囑托,且,原主本也是個善良的孩。
接下來的事,該由孟將軍他自己上場了。
他要怎麼去查清整個事的真相,又怎麼樣理那些算計和背叛他的人,那是他的事!
至于他會用什麼樣的法子求得祖母的原諒,最后親祖母會不會認他,那是祖母的選擇!
尊重祖母的選擇。
至于自己,有養父養母一家人,有師父就好了!
燕修竹詫異的看了一眼,他知道,會生病,是上的傷,也是心上的傷,雙重傷所引起的。
“你能這樣想就好了,以后,你還有我,還有倆孩子,不用在意那些從不曾在意過你的人,他們,不過是你名義上的親人!”
“你不是有外面的事和我說。”
“要說的事,還是你們府上的事。”燕修竹頓了一下才繼續道:“孟必斂和老仇氏,還有平伯全部被用了重刑,他們三個都招認了,他們背后的人是齊王和晉王二人。”
齊王和晉王?
孟青羅咻的一下瞪大了眼,“他們二人不是死仇敵?一直斗得烏眼似的?”
“呵……”燕修竹冷笑一聲,“裝的,為迷皇伯伯罷了!”
“那他們二人做戲做得真功,大多數人都被他們迷了眼,那……不會齊王和齊王世子的紈绔名聲也是裝的吧?”
燕修竹看著不語。
孟青羅:臥槽!
果真人生如戲,全靠飚演技啊!
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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