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一瞬間,出手打傷了凌敬的人是紅羽。”馬車里,扶蒼蹲跪在的毯子上,聲音平靜,“他出手的速度很快,連凌安都沒有察覺到。”
楚青凰闔目養神,聲音里染了些許趣味:“速度的確很快。”
快到讓忍不住想去思考他的師父是誰了。
腦中想到某種可能,聲音越發疏懶了些:“本宮邊盡藏些深不可測的高手,個個都在扮豬吃老虎。”
扶蒼沉默片刻:“他們膽敢欺騙主子,應該重罰。”
嗯?
“重罰?”楚青凰睜開眼,“怎麼罰?”
扶蒼抿:“罰他們一個月見不到主子的面。”
楚青凰挑眉:“一個月?”
這重罰?
扶蒼垂眸:“若主子覺得不妥……半個月也行。”
“他們以后有了事可做,見不見本宮倒是不打。”楚青凰語氣淡淡,“走了一個瑾之,來了一個凌敬……本宮的后院想消停都消停不了。”
扶蒼沒說話。
后院消不消停不重要,東上閣能消停就行。
楚青凰問道:“今日這件事,你有什麼想說的?”
“凌敬冒犯主子,若是讓皇上知道,凌家大禍臨頭。”扶蒼聲音沉寂,“主子為什麼不趁機跟他們多提些條件?”
條件?
楚青凰語調閑適,“除了兵權,本宮沒有什麼想從凌家圖謀的東西,他們所擁有的一切,本宮都看不上眼。”
扶蒼低頭。
“但是兵權不能作為條件來提。”楚青凰看他一眼,“兵權在為君者眼中是最為敏的東西,本宮若現在要了他們的兵權,明天皇上就該不安了。”
自己去要和皇上主給,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暫時來說,還沒打算讓皇上睡不著覺。
況且這位皇帝陛下其實還算不錯,沒什麼大病,勤政民,腦子也不蠢,只是西齊從當年林氏把持朝政開始,連續數年讓國家疲了許多。
后來東陵強盛,西齊還沒緩過勁來,就遇到東陵吞并南越,震懾住了周邊各個國家,連年納貢,越發消耗了國庫。
即便是在這種況下,這位皇帝也始終不愿意提高賦稅,把負擔在百姓上,于是才導致西齊這些年國庫一直充裕不起來。
力都在皇帝上,百姓過得卻相對安穩,誰能否認他是一個好皇帝?
扶蒼似是明白了什麼,緩緩點頭:“主子英明。”
“別學他們拍馬屁。”楚青凰回神,語氣淡定,“起來坐著吧。”
扶蒼說道:“毯子很,屬下坐在這里不難。”
楚青凰看了他片刻,倒也沒勉強,跟他閑聊似的繼續說道:“本宮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他們一步步自陣腳,你若懂便是天生聰明,若不懂也可以學著點,以后說不定用得著。”
扶蒼點頭:“謝主子提點。”
楚青凰淡哂,沒再說什麼。
方才說這的句話并沒有看不起誰的意思,而是知道影衛自小到大學的是最強悍的武功招式,最利落的殺人手法,他們的腦子幾乎被訓練了一片空白,所有的謀略心計他們是接不到的,沒有人會教給他們這些。
心思越單純的人才越好控制,尤其是一個武功強悍到隨時殺人于無形的影衛,若他擁有過人的謀略,擁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對于當權者來說是極為危險的一件事,所以不會有人允許這樣的人存在。
楚青凰現在有意無意地教他這些,早已越了一個主子跟影衛該有的分寸和距離,甚至是拿自己的人安危在冒險。
萬一以后扶蒼想法太多,生了背叛之心,最危險的人就是。
不過不在乎。
可能是因為親眼所見扶蒼曾的那些苦楚,也憾如此堅韌強悍的影衛不是死于任務,而是被自己的主子生生折磨而死。
有些為他不值,便下意識地想補償他一些。
素來又是個隨心而為的人,想做的事便去做了,不想瞻前顧后顧慮太多。
人生苦短,想那麼多干什麼?
至于其中藏的風險……
楚青凰自認為還沒有弱到被一個人背叛就會無計可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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