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川。”楚青凰轉頭看向楚陵川,“凌家購買軍需裝備的賬目有問題?”
楚陵川點頭:“虛報價格做假賬,二十五兩銀子的中等戰馬他報的是三十兩價格,三十二兩的優質戰馬,他報四十兩的價格。每一萬匹戰馬他就能從中吃掉近八萬兩白銀,其他軍需裝備也是如此。凌家掌兵權這麼多年,每年從朝廷撥下來養兵的銀錢中可以貪掉三十萬兩有余,多年總貪污所得達百萬兩,所有賬目屬下記錄得清清楚楚,殿下什麼時候要,屬下就什麼時候呈給殿下。”
頓了頓,“除此之外,凌家權大勢大,這些年各州地方暗中送禮數額同樣也不小,西齊境莞南、莞北余家和風家為了攀上這位靠山,每年以端妃生辰的名義送上去的銀兩就多達十余萬兩,凌家家底之厚實,尋常人難以想象。”
楚陵川說完,扶蒼補了一句:“主子,五皇子此前還收了一些富家學子的孝敬,承諾今年秋闈讓他們榜上有名,收取的白銀足有三萬余兩,另外還有近一千兩黃金。”
楚青凰沉默片刻:“凌家可是一只羊,本宮若是抄了凌家,你們說皇帝是震怒多一些,還是高興多一些?”
凌家居然比曾經的戶部尚書府還有錢。
果然是二十年盛寵養大了胃口,膽子也比尋常人更大,一個手握兵權的武將本就沒辦法讓君王完全放心,他居然連貪污都敢做,不得不說凌家勇氣可嘉。
“應該是高興吧。”楚陵川輕咳一聲,“西齊太窮了,皇帝也是難做。”
楚青凰沒說話。
西齊國庫的確不太充裕,然而也正因為如此,對于貪墨巨大的員來說,就意味著君王的容忍度極低。
凌家當年扶持皇帝有功,這些年盛寵不衰,皇帝對他們也算是仁至義盡,如果凌家不擁兵自重,懂得韜養晦,避開皇帝忌憚的事,打從心里真誠地把楚青凰這個公主當自家人,而不是一顆急于拉攏的棋子,不一次次皇帝底線,相信這樣的盛寵還可以繼續維持下去。
以前皇子們年紀小,爭儲還沒那麼激烈,凌家人尚能按兵不,沉著冷靜地應對一切——手握兵權的人自然有的是底氣。
所以很難讓人抓住把柄。
然而現在四位皇子大都已年,五皇子都已十八歲,皇帝還沒有立儲的意思,不管是宮里的嬪妃還是宮外的皇子,亦或者是各皇子后面的黨派大臣,難免就有些著急。
可立儲這件事,越是著急就越容易出錯,若是給皇帝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致命的把柄,那麼別說盛寵不衰,能保住命都不錯了。
楚青凰放松坐在椅子上,語氣淡漠:“西齊的確太窮,窮得皇帝想做的很多事都做不,凌家膽敢在養兵的錢上手腳,注定他們死期將至。”
楚陵川沉默片刻:“屬下有調一百萬兩白銀的權力,殿下若有需要……”
“不用。”楚青凰淡淡說道,“本宮要是能把西齊所有貪的家都抄了,國庫起碼可以多出一千萬兩白銀。”
楚陵川聞言,遲疑地看著楚青凰。
楚青凰挑眉,“你想說什麼?”
“一千萬兩對于西齊國庫來說可能不算,但是若要真正讓西齊富庶起來,兵馬強壯,這點銀子只是杯水車薪。”
楚青凰道:“本宮沒打算讓西齊變得跟東陵一樣強大。”
況且就算想,這件事也不可能做到。
楚陵川心里還有一些疑問,不過作為一個忠誠且合格的屬下,不能過多地探問主子的想法和打算,于是他只說道:“殿下不用顧忌皇上和戰王,不管殿下想做什麼,兩位主子都會無條件地支持。”
“本宮知道。”楚青凰眸微暖,“不過暫時還不需要。”
“是。”
楚陵川沒再多說什麼,很快也告退離開。
扶蒼沉默地站在一旁,對兩人說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
只是目總有意無意地朝楚青凰的手看去。
“怎麼了?”楚青凰注意到他的目,抬眸瞥他一眼,“本宮的手有何不妥?”
“沒。”扶蒼搖頭,隨即低聲補了一句,“主子的手長得很好看。”
很好看?
楚青凰視線微轉,不由看向自己的手,手形勻稱,十指纖細白皙,標準的纖纖玉手,看起來不像是一個練武之人的手。
為皇族公主,平日里養尊優,十指不沾春水,就算不刻意保養,這雙手生得好看一些也很正常,況且世家貴應該都有這樣一雙纖手吧。
有什麼特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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