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別的?
扶蒼心頭微,不管教什麼他都愿意學,只要是主子親自教的,他都可以。
不過到底是教什麼,楚青凰沒說,扶蒼也沒敢問。
時辰太晚,再過一會兒天就該亮了。
錦蘭和明月送了膳食過來,恭請主子用膳,并說道:“雖說正事比較重要,但主子還是該注意休息,飲食和就寢的時間要規律,不然對不好。”
主子才十五歲呢,不能經常熬夜的。
楚青凰沒說什麼。
對于真心出于關心的言語,不管是親人還是下人,只要不是過分越矩,都不會計較。
錦蘭也知道分寸,并不敢過多的啰嗦,帶著侍把膳食擺好之后很快就退了下去。
楚青凰起去用膳,扶蒼坐在邊。
外面夜深沉,正是大部分人睡得香沉的時候,不過今夜睡不著覺的人應該也并不。
“明天之事不用本宮親力親為,林軍會把軍營里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稟奏到皇帝面前,該抄家的抄家,該下獄的下獄。”楚青凰淡道,“本宮明日要睡到午時再起。”
扶蒼微斂著眸:“是。”
楚青凰瞥他一眼,沒再說什麼,專心低頭用膳。
用膳時并不注重排場,也不喜歡有人服侍,想吃什麼吃什麼,隨自在。
扶蒼這段時間已經完全接了主子大變之后,所有跟往日不同的習慣,也潛移默化地跟著適應了主子所有的喜好變化,于是此時仿佛無聲勝有聲,兩人安靜地用膳,什麼也沒說。
膳后移駕室,楚青凰命扶蒼自去洗漱沐浴,則獨自靠坐在窗前,手執一盞清茶,靜靜著窗外深濃的夜。
沙聲聲。
時間流逝得很快。
今晚對于很多人來說會是個不眠之夜,而明日一早才是清算的開始,朝堂上只怕又要炸開了鍋。
楚青凰斂眸喝了口清茶,暗道明天應該讓陸峻關閉公主府大門,杜絕任何人登門打擾。
“主子。”扶蒼無聲無息出現在室,顯然已經洗漱結束,“可以就寢了。”
楚青凰轉頭看去,目微頓。
剛沐浴結束的年著一白里,段修長勁瘦,一頭墨黑發披散下來,還散發著幾分剛出浴之后的水汽。
燈火籠罩之下,一張本就出的臉越發顯得俊清絕,帶著一張不染塵埃的干凈雋秀。
楚青凰靜靜看了一陣,漫不經心地挑眉:“對本宮使男計?”
扶蒼默默抬眸:“屬下是影衛。”不是男。
“嗯,份的確是影衛。”楚青凰點頭,“不過容貌生得也不錯,足以跟后院那幾個一較高下。”
扶蒼抿,被主子跟后院那幾個人相提并論,不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楚青凰起走到床前,扶蒼上前替下外披的袍子,不知腦子里哪筋搭錯了,竟鬼使神差般說道:“主子若要手下做侍君,屬下也愿意。”
楚青凰在床頭半躺下來,淡道:“跟他們一起爭寵?”
扶蒼想了想:“他們應該爭不過屬下。”
“為什麼?”
“因為屬下是影衛,不能離開主子邊。”扶蒼誠實說道,“屬下武功還比較高,他們打不過屬下。”
楚青凰表微妙:“爭寵靠的是武力?”
扶蒼瞬間沉默下來。
“本宮若是想把你調走,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嗎?”楚青凰語氣淡淡,“所以你說的這兩點,對于爭寵來說并不算優勢。”
扶蒼抿:“屬下會很聽話。”
主子說什麼他做什麼,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會照做,讓他罰跪,他就安安靜靜地跪著,絕不會跟那幾個人一樣在罰跪的時候嘰嘰喳喳。
主子讓他侍寢,他就乖乖地洗干凈自己給主子暖床,絕不會反抗一句。
后院那幾個人總是奉違,還聒噪,沒一個安分的,他絕不跟他們一樣。
扶蒼絞盡腦地想著,覺得后院那幾個人當真是一無是。
楚青凰則默默地聽他絞盡腦,眼神越來越微妙,最終實在見不得他搜腸刮肚尋找自己跟后院侍君不一樣的地方,淡淡開口:“睡覺吧。”
“是。”
扶蒼老老實實躺在自己的位置,蓋好小毯子,安靜乖巧得不像一個影衛。
極致的安靜中,楚青凰忽然想起一事。
“扶蒼。”
扶蒼正要翻而起,卻聽楚青凰道:“躺著說話就行。”
“是。”扶蒼默默躺了回去,“屬下在。”
“你知不知道有什麼……或者飛禽之類,可以說人話?”楚青凰想到最近都沒有聽到的“音”,不確定那到底是個妖靈還是語,“此可有擅馴之人?”
扶蒼努力地想了想,很快回道:“屬下不太清楚。”
楚青凰嗯了一聲,“不清楚就算了吧,以后再說。”
“是。”
扶蒼卻在心里記下了這點,這個問題主子之前就問過他,好像是在甘泉宮見完端妃那一次……
主子能聽到他聽不到的聲音?
楚青凰目落在他臉上,暗道還知道許多他不知道的事呢,聽到聲音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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