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蒼哪是張？他是怕自己克制不住。

此時此刻，他終于明白了什麼是甜的折磨。

真的能要人命。

無奈低了一聲，他捉住放肆的手，示弱求饒：“主子睡了多久，我就熬了多久，這會兒可困了，主子能不能讓我睡一會兒？”

楚青凰沉默一瞬：“苦計？”

“不是。”扶蒼搖頭，“是真的。屬下除了伺候主子，替主子批閱一部分重要的奏折，還要應付外面一些試圖闖宮的大臣，一天都睡不了一個時辰，還主子憐憫我，讓我好好睡一覺。”

可憐的扶蒼，要不是顧忌楚青凰剛醒過來的子，這會兒早就換狼撲上去了，哪容得一再的撥？

楚青凰嘆了口氣，“行吧，我不你了。”

扶蒼抵著的額頭，親昵的作足以表達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和擔憂，以及萬般慶幸。

楚青凰到底還是心疼他的，真把他得把持不住，還得看他遭罪。

兩人鬧了這麼長時間，離天亮其實已經不遠了，楚青凰把被子扯過來蓋在他上：“睡吧，不打擾你了。”

扶蒼嗯了一聲，是下躁，把人摟著，閉上眼睡覺。

其實本睡不著。

被袍子遮住的地方早已經有了抬頭的跡象，扶蒼靠著無比強悍的自制力制了自己的狼，這會兒好不容易哄得楚青凰放過自己，扶蒼只能自己慢慢平復著的反應。

可憐的元寶，一直站在外面等著進去給陛下換床褥，卻久久沒有聽到陛下喊人，默默抬頭著寂寥的夜空，心里忍不住嘀咕，果然年輕就是好啊，皇夫大人這麼持久……

就這樣一路煎熬著等到了天亮。

殿門被打開，元寶連忙轉過頭，看見了扶蒼那張俊沉穩的臉：“扶蒼大人。”

“陛下起上朝，可以讓人伺候著了。”

“是。奴才這就來。”

扶蒼轉走進殿，靜靜看著靠在床頭的楚青凰，仔細打量了一會，“主子沉睡這些日子，氣好像變得更好了一些，就像剛吸收過天地華似的。”

“大早上就拍馬屁。”

“不是。”扶蒼搖頭，目依然落在楚青凰臉上，“我說真的，主子若不信，可以讓元寶進來看看。”

楚青凰倒也不需要元寶進來看，起走到銅鏡前，看著鏡子里這張明艷俗的臉，微微挑眉，鏡子里的人也跟著挑了一下眉。

“你說得似乎是對的。”楚青凰抬手著自己的臉，明顯更細膩了一些，“這是因為什麼？這些日子沒見的緣故？”

扶蒼沉默片刻，緩緩點頭：“可能是吧。”

“陛下。”元寶帶著幾個宮人走了進來，站在屏風外，躬候著，“奴才伺候陛下。”

楚青凰轉頭看了他們一眼：“進來吧。”

“是。”

“冊封扶蒼為皇側夫，稍后你去擬旨，并帶人收拾一座寢宮出來，作為皇側夫的住。”

“是。”元寶轉朝扶蒼行禮，“參見皇側夫大人，恭喜皇側夫大人！”

其他宮人跟著行禮：“參見皇側夫大人，恭喜皇側夫大人！”

扶蒼淡道：“不用多禮，伺候陛下吧。”

“是。”

這一夜長明宮算是風平浪靜地過去了，然而宮里宮外卻顯然無法平靜。

楚青凰剛醒來不久，外面就有一干老臣急急求見，跪在長明宮外高呼：“臣等給陛下請安！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楚青凰正在洗漱，聞聲道：“元寶，出去安一下。”

“是。”

沒過多久，以楚玄策和溫湛為首的年輕的大臣們也來了，跪在一干老臣后，跟著行禮問安：“臣等參見皇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得，一窩蜂全來了長明宮。

洗漱之后，楚青凰的服是由扶蒼伺候的，袍服儀容打理好，楚青凰轉走了出去。

站在殿階上，看向眼前烏的一群大臣，語調沉穩充滿著威儀：“朕連日來子稍有不適，讓各位卿擔心了，平。”

“謝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