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很快證明，楚青凰真要狠下心的時候，那也是相當狠心的。

縱然扶蒼無數次服求饒，也毫不為所，跟完任務似的，在他翹上留下了絕對超過五十條的藤條印記——

當然，整個部就那麼大，總歸有些是重疊或者縱橫錯的紅痕，整個一片紅彤彤，像是傍晚的彩霞。

“很漂亮。”楚青凰欣賞了一會兒，淡淡說道，“以后心來時，朕就可以在這上面作畫，留下一些珍貴的作品……若是能請個畫師過來把這一幕畫下來，永久留存就更好了。”

扶蒼偏過頭來，沖著楚青凰笑道：“真畫下來，屬下就沒臉見人了，主子忍心？”

“怎麼就沒臉見人了？”楚青凰挑眉，“你不覺得這很有趣？”

一點都不。

扶蒼搖頭：“我還是覺得侍寢最有趣。”

楚青凰嗤笑，把藤條放在一旁。

扶蒼跪坐起，袍子落下來，順勢就遮住了紅印斑斑的部，長臂一，直接把楚青凰攬在了自己的懷里，“主子玩得可還開心？”

“嗯，還行。”

“主子已經開心過了，是不是該換屬下開心一下了？”

楚青凰淡道：“你的意思是，方才你一點都不開心？”

扶蒼一默，危機頓生，忙道：“屬下自然也是開心的，只是……”

“既然你跟朕一起開心，何來‘換’之一說？”

扶蒼默了默，乖乖認錯，隨即從善如流地換了個說法：“既然開心的事我們已經做過了，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做一些愉快的事？”

“愉快的事可以等等再做，朕還有一些折子沒理完。”

“不著急。”扶蒼把放倒在床上，低頭親著玉白的頸項，“溫湛和楚玄策都在書房，若有需要急理的大事，他們會主找到長明宮來。既然沒來，就證明沒什麼大事兒。”

楚青凰抬手揪著他的耳朵：“你這是想讓朕沉迷，從此做個懶政的君王？”

扶蒼目融融：“暖暖覺得我嗎？”

“嗯，還行。”

“我還年輕呢，等以后老了想讓陛下沉迷都力不從心，趁著現在還有幾分姿，若不好好蠱一下主子，是不是枉費我生了一張還能得陛下眼的容貌？”扶蒼抿，“陛下覺得呢？”

“扶蒼，你是不是故意我，試圖讓我對你罷不能，如此一來，選秀時其他男子就全部不得眼了？”楚青凰漫不經心地跟他對視著，像是一樣就看了他心的盤算，“小心機倒是生了不。”

扶蒼輕笑：“主子怎麼這麼說我？人家明明是很認真的在爭寵，試圖完全占據陛下芳心，以此來博一個盛寵不衰的機會，哪來的小心機？”

“這還不算是小心機？”

“不算。”扶蒼低下頭去親，“我只是單純地想靠著爭寵。”

楚青凰還待說什麼，扶蒼卻很快堵住了的，不再給說話的機會，并很快化被為主，從被乖乖懲罰的小狗轉變為兇狠強悍的大狼崽子，一點點眼前的味吃干抹凈。

寬解帶，耳鬢廝磨。

服一件件丟到床下，一條修長有力的長像是長了眼睛似的朝床頭過來，利落地一勾，直接勾下了帳幔。

輕紗垂落，層層疊疊于燈火中搖曳，遮住了一室春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