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琳:……。
土匪,絕對是土匪。
想回家找娘,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
蘇柒轉離開的時候,顧北衡給了手下一個示意的眼神。
趙武等人手下用力轉,那些護衛全都留在了這里。
只留下張秀琳和兩個嚇得暈倒的丫鬟。
姚主簿的家眷兩也在打,這些人手這麼一下,那些壞人脖子就斷了。
“爺,夫人。
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
蘇柒走過去瞄了一眼,“你們若是看到什麼,也等于得罪了晉府知府。”
姚老夫人對著蘇柒兩人行禮,平靜的說道:“夫人。
跟著我們的都是忠心之人,剛才那麼危險都沒有背主而逃。
老明白夫人的意思,我們到了前面不曾見過。”
“老夫人通。”
蘇柒借著顧北衡手臂的力量上了馬車,讓姚府的夫人和丫鬟也上了馬車。
其余幾個人則坐了趙武等人的馬。
趙武留下了記號,讓后面扮鏢局的人來清理現場。
至于張秀琳如何? 沒有人管。
蘇柒有把握張秀琳并不敢跟晉府知府說們之間的事,最起碼在解毒之前是不敢的。
而蘇柒下的毒。
有信心云州城也沒人可解。
這是師父老怪特別研制的毒藥。
不是只有草藥就可以的。
馬車到了前面的鎮子上,兩家人分開了。
姚老夫人轉吩咐孫子兒媳: “雖說我們和他們不曾見過,但這份恩得要記住。”
姚家小子一不看著蘇柒他們的馬車離開: “祖母,孫兒記得。”
蘇柒他們到了嶺渡口,上了一艘渡船前往對岸。
站在船艙上,吹著冰冷的江風。
蘇柒的思緒被拉的很遠。
“今天這浪可不小,得要注意提醒客人別讓孩子走到船舷邊上。”
船老大提醒手下的人。
有人笑道: “船老大,你是聽說二十幾天前有個孩子掉下去了吧。
聽說后來孩子娘也投江了。”
“不過聽說了沒有?有個瘋癲道長撈到了一個男孩,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孩子?取了個名字江生。”
蘇柒轉過去,那些人的話落在的耳朵里。
“小哥,你們知道江生和道長去了哪里?”蘇柒眼中有了星。
“不知道。
被一個跛足道長帶走了。”
有人好奇的問蘇柒,“夫人這是認識他家里人嗎?” 蘇柒輕輕搖頭,“就是有點好奇。”
心里還是希江生就是安安。
* 還沒到明鎮,天氣又熱起來了。
甚至于不太像初冬,倒有些秋天的覺。
下的雪早已經化了,只是地里的莊稼可就遭殃了。
晉府種的莊稼基本不經凍,唯有冬小麥還可以。
“北衡,咱們先去木炭店看看?”蘇柒從馬車里探出頭來,一路上行人匆匆而過。
有農人扛著鐵鍬下地,滿臉的愁容有點無法應對。
種地本就是看天吃飯。
突然有一天,看不懂天了。
讓這些莊稼人可怎麼活? 顧北衡讓其他人先去孟家莊,他和蘇柒以及周大山,魏大茍四人進了明鎮。
顧氏木炭店附近窩著兩個小乞丐,兩個小家伙一直盯著來往的客人。
見蘇柒他們馬車停下來。
小乞丐朝木炭店門口喊了一聲: “有客人上門了。”
小駱子從里面跑了出來,見是蘇柒和顧北衡。
忙笑著上前將馬車上的小凳子拿下來放在地上。
“東家,東家夫人。
好些日子沒來店里,咱們鋪子這幾天生意可好了。”
蘇柒腳踩在凳子上,小駱子用巾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將手臂出來給蘇柒扶著下來。
“這兩天生意怎麼樣?”蘇柒輕聲詢問。
“好著呢。
連鄖縣的商戶都來咱們店里進貨。”
小駱子笑的合不攏。
店里生意好,他們的獎金自然多。
顧大聽到了聲音也出來了。
前些日子閑得就怕木炭上長,這些日子又忙的腳不沾地。
這開個鋪子他做掌柜的心跟著七上八下,再看顧北衡和蘇柒兩人好似一直從容不迫。
“東家,東家夫人。
讓小駱子把馬車拉到后院吧。”
顧大見車上還有兩人沒下來,忙開口提議。
“好。
大山你們也到后院歇息一會,讓廚房做碗面條墊肚子。”
顧北衡吩咐了周大山,隨著蘇柒進了鋪子。
“夫人,這是賬本。”
顧大興沖沖的將賬本給拿了出來。
零賣的木炭很多,最多的還是批發的。
除了明鎮,連鄖縣和周邊鄉鎮的店鋪都來找他們批發。
木炭窯不是幾天時間就能建好燒制出來的,店家為了生意自然是來顧氏木炭店批發。
蘇柒看了一眼。
短短的日子,已經有幾百兩銀子的進賬。
“銀碳和紅羅炭的價格最高。
普通木炭價格低,可量是最大的。”
蘇柒合上了賬本,“月底給大家包個紅封。”
“多謝東家夫人。”
顧大樂呵呵的。
每天早上起來都要被他爹嘮叨做人要恩,若是年再不好,在老家的人日子怕也不好過了。
如今有些老人反而慶幸跟著顧家人一起到了明鎮。
說不定這也是他們的福氣。
蘇柒和顧北衡兩人又巡查了一番。
兩人來到了碼頭,他們想看看碼頭上有什麼生意可做。
今天碼頭上并沒有船靠岸,其他的東西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倒是一些瓷罐子引起蘇柒的注意。
蹲下來看了這些瓷罐子,用來裝醬倒是正好。
“大叔,這個瓷罐子怎麼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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