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微月手裏的銀狐披風,不止是太傅,就連安氏和清允的眼中,都流出一抹驚豔的目。
這銀狐披風,不僅款式新穎大氣,而且這做工細膩,可不是一般的繡娘裁就能做出來的。
像這樣的一條銀狐披風,一般都是進貢給宮中娘娘們用的。
微月竟然能買來。
這得花上好幾百兩銀子吧。
這邊安氏和清允估算著價格,而對古代錢財還沒什麽概念的微月卻沒那麽多的想法。
還好上回空空給的五百積分還沒用完,要不然今天都不好差了。
隻不過,這披風可不是用真銀狐皮做的,而是仿銀狐皮工藝,不過仿的很真,一般人看不出來。
一向忌諱用真皮草,覺得那實在太罪過了。
太傅看著這銀狐披風,臉已經好看了許多,“你有心了,這披風價格不菲,你花了很多銀子吧?”
一聽問起銀子的事,微月眨了眨眼,覺得機會終於來了,隨即擺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兒平時省吃儉用,攢了一些銀子,所以才能買得起這披風。不過為了母親,兒掏積蓄也是心甘願的。”
“好孩子。”太傅發自心的誇讚了一聲,而後對著微月道,“一會兒你去賬房,取一百兩來,就當是為父替你買了這披風。”
一百兩!!!
微月震驚了,覺眼前忽然間冒出了一大堆的金幣,差點亮瞎的眼。
一百兩啊,這也太多太多錢了吧,得賣多方便麵,才能賺到這麽多銀子啊!
現在不過是花了八十積分,就得到了這麽多錢。
微月忽然覺得,太傅這個老古板爹,也很大方嘛。
嚶嚶嚶,果然還是富二代的日子比較逍遙快活。
微月看著太傅的眼神裏,忽然之間充滿了崇拜之,爾後又覺得不能做的太明顯,於是又耷拉著腦袋,搖了搖頭,“不用了,買這披風本就是兒對母親的心意,怎的能讓父親出錢呢!”
說完,微月心裏暗自祈禱著。
親的太傅,咱們可是說好了一百兩銀子,你可千萬不能收回話啊!
誰出爾反爾誰就是小狗!
一旁,安氏聽到太傅的話,強忍著怒意,但臉上還是出十分欣的表,“老爺,大小姐如今這麽懂事,妾打心眼裏都替老爺和姐姐高興,你就全一片孝心吧。”
太傅聞言,沉默了一會兒。
微月瞟了眼安氏,心中暗忖,你妹,你個長舌婦!
特麽的怎麽哪都有你!一天天閑著沒事做嗎?
很快,太傅做了決定,“不必了,我們府中,一向賞罰分明,月兒有這孝心,那是該獎勵,何況現在花了積蓄,邊沒點銀子也是不行。”
微月實在太了。
要不是男有別,真想抱著太傅親一口。
老爹,你實在太給力了。
見太傅做了決定,安氏也不好再說什麽。
又坐了一會兒,太傅便起要走。
“父親,兒還有一個請求。”太傅臨走前,微月開口說道。
太傅腳步一頓,偏眸看著。
“母親如今懷著孕,兒也已經許久沒見過母親,想親自將這披風給母親送去,問一下母親。”微月這句話,是發自心說的。
那日若不是白氏以命起誓,恐怕也難逃一劫。
何況原主死,既然占著原主的子,也得替原主盡盡孝心才是。
“也好。”太傅爽快的同意。
但是走之前,臉又沉了下來,告誡了微月一聲,“你如今仍舊是在足期,沒有我的允許,不可再擅自離開,否則下一次,為父就沒這麽好說話了。”
“是,父親。”
太傅走後,微月第一時間先去了賬房。
把那一百兩銀子,分兩張五十兩的銀票裝進腰包後,又從空間裏麵換了一些適合孕期的補品,帶著銀狐披風,滋滋的去了白氏所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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