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這手怎麽還在流啊,而且都變黑了,這劍是不是有毒,你就不能先去空間拿點藥出來。”
“不行不行,藥箱裏麵都有常備藥,幹嘛再額外花積分啊,太浪費了。”
“看你摳摳搜搜的,小心毒發亡……”
“扶著我點,開始有點頭暈了。”
兩人一路說進了院子裏。
進了院子裏,墨玉琊連琰等人也剛回來,還未坐下,就聽見了葉老頭扶著微月走了進來。
微月此時臉蒼白,看起來有些的虛弱。
“你們這是怎麽了?”連琰往兩人看去。
葉老頭不假思索的道,“有人刺殺我們,手被劍刺傷了,劍上有毒。”
“不是什麽榮的事,就不必說了。”微月覺得有些的丟臉。
還以為當時那場麵,自己兩指折斷劍一定很酷,沒想到還不小心中毒了。
雖然這毒問題不大。
墨玉琊聽到這話,眉眼一,往微月看了一眼,果真見手指流了不的黑,現在還在往下滴。
“裴塵,去查。”墨玉琊語氣冷冷,帶著濃重的寒意。
裴塵點頭,很快就消失。
微月找出了藥箱,從裏麵找到了碘伏和紗布,還有兩個小瓶的,以及一支針管。
但那暈眩越來越嚴重,渾也開始冒汗,微月先拆了一瓶明的,一飲而盡,爾後又將兩個小瓶的拆開,又開始拆針管。
“我……”
葉老頭知道想用注,剛想上前幫,就被連琰一把扯住,然後對他說,“鬥地主?”
葉老頭立即反應過來,張口應下,“行啊,牌在我屋裏,去我屋裏打。”
“行。”
微月還想住葉老頭,就見葉老頭風一陣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屋裏,心裏暗罵真是沒人啊。
於是隻好自己用牙咬住注的包裝袋,準備拆開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本王幫你。”
微月一抬頭,這才注意到墨玉琊竟然還在這裏。
“你幫我把兩瓶東西,吸進這裏。”微月口述了一下注的用法。
墨玉琊沒有出聲,手上的作不自覺的加快。
幫微月配好藥水後,把注遞給了。
隨後,隻見微月起自己的袖子,出一截藕的手臂,接著將那注進手臂裏,將裏麵的藥水打了進去。
墨玉琊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東西,麵上染上些許的怪異之。
注完後,微月拿起了金瘡藥。
不等開口,墨玉琊又一次幫擰開了金瘡藥的瓶子,且直接把藥倒在了的傷口上。
而後又拿起一旁的紗布,開始給包紮。
整個過程裏,作細致和,仿佛演練過無數次一般。
微月靜靜的看著墨玉琊專注的側臉,莫名的心神一晃,爾後別過眼去,覺再多看一眼,就要被眼前這給迷住了。
“可以了。”墨玉琊語氣放緩。
微月看了眼被包紮好的兩手指,微微了一下,倒是有些的驚訝,往墨玉琊投去一抹讚歎的目。
“你這手法很嫻。”微月這是發自心的誇獎。
“包紮多了,就習慣了。”墨玉琊聲音聽不出一波瀾。
微月在這話裏,卻是聽出了許多的信息。
像墨玉琊這樣的皇子,份尊貴,又權傾朝野,這一路恐怕都是從刀劍影裏走來的,才能有今天這樣的位置。
包括他上的毒,在他埋了這麽久都沒發作,恐怕也和他強悍的力有關。
微月倒是第一次,發自心的佩服墨玉琊,也莫名對他有些的改觀。
而這時,微月那天旋地轉的覺更厲害了,雖然打了解毒劑,吃了藥,包紮完了傷口。
但還是有些的後癥。
微月一個沒繃住,直接趴在桌上暈了過去。
“微月。”墨玉琊手拍了拍。
微月一不。
“亭亭?”墨玉琊又試探的喊了一聲。
微月依舊一不。
遇到這樣的況,一向喜怒不形於的墨玉琊,平生臉上第一次閃過一抹慌的緒,彎腰將微月抱起往房間走。
“連琰,去請薑乙淵。”
正躲在一旁看況的葉老頭和連琰,才發現事態有些的不對,連琰連忙往外跑去。
“等等,別急。”葉老頭喊住了連琰。
“這大約是解毒過後的後癥,會持續發燒一段時間,等醒過來就好了。”葉老頭解釋。
墨玉琊斜睨他一眼,“你如何確定?”
“以前貪吃過毒蘑菇,我看也是這樣的反應,後來就醒了。”
“……”
連琰眉角一,尷尬的笑了笑,“姑娘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既是如此,殿下就先別擔心了,再看看況吧。”連琰又看向了墨玉琊。
“誰說本王擔心了?”墨玉琊語氣寡淡,麵無表道。
葉老頭以及連琰:……
但剛走兩步,連琰又聽墨玉琊低沉的聲音,“去請薑乙淵。”
連琰:還說不擔心,。
微月這一暈,暈了足足六個時辰,一直到後半夜才悠悠轉醒。
醒來時,又覺渾發寒,顯然是發著高燒。
耳邊也傳來了模糊的對話聲——
“殿下,微月醒了,隻不過現在有些的虛弱,需要靜養兩日。”
“嗯。”
微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覺自己似乎聽到了薑神醫和墨玉琊的聲音。
回想了一下自己昏迷前究竟發生了什麽。
微月就想到自己中毒,然後昏迷了。
“真他媽的丟臉啊。”微月裏嘟噥出聲。
還自詡是個小神醫呢,沒想到這次竟然裏翻船了。
微月又睜了睜眼,忽然瞥見床邊站著一抹黑影,但眼前還有些花,那道黑影一下子變了三個,正垂眸凝著。
“微月,你活過來了?”墨玉琊垂眸看著。
微月看著這道影,在點點燭的照耀下,恍若天神降臨一般。
不由得,微月口而出,“你長得真好看啊。”
“……”
行吧,看樣子的確是沒事了。
當墨玉琊正被的話有幾分愉悅時,隻聽又道,“白無常也和你長得一樣好看嗎?”
驀地,微月隻聽到一聲有些咬牙切齒的聲音,“微月,你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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