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月隨後莞爾一笑,“這倒不是難事,隻不過我覺得這事似乎另有,嚴大哥出生尚書府,想必素來品行端正,不像是能和一群男人胡來的男子,不如嚴伯伯去問問嚴大哥?”
“這樣的話,微月去找容王殿下幫忙,也得說出個理不是?”
嚴尚書一聽,覺得非常有道理,嚴賀平日裏雖不及嚴褀格溫潤,但也絕非是這麽胡來的。
“行,那你先去幫嚴伯伯探探容王殿下的口風可好?”嚴尚書看向微月。
“沒問題!”
微月說著,就直接離開了,朝著容王府的方向走去。
嚴尚書又重新折回去,請求見嚴賀一麵。
大理寺卿這回賣了他一個麵子,命人帶嚴尚書去了關押嚴賀的地方。
一進大牢裏,撲麵而來的冷之,讓嚴尚書倍不適。
“爹,爹!你可算來了,你可要救救我啊!”嚴賀一見到嚴尚書,抓著牢房的欄桿,鬼哭狼嚎。
“你閉,不嫌丟人。”嚴尚書看了眼四周。
爾後,走近了一些,低聲音,“今日到底是怎麽回事?難不你真是個斷袖?”
“才不是!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爹,你先想辦法救我出去吧!”嚴賀有些無從開口。
“還不說實話?你不說實話,讓為父怎麽給你想辦法?”嚴尚書嗬斥一聲,瞪著嚴賀。
嚴賀實在沒轍了,垂了垂眼,有些的難以啟齒。
但最後,還是吞吞吐吐的開了口,“都怪微月那個小賤人……”
“微月?和有什麽關係?”
“我不是氣不過,這小賤人朝三暮四,玩弄嚴褀的,就想找幾個男人去把毀了,可怎麽知道,最後那幾個畜生吃了藥,神誌不清把我給……”
嚴賀越說,聲音越低,不敢去看嚴尚書的臉。
嚴尚書怎麽也想不到真相會是這樣,驀地驚呼一聲,“不好,壞了!”
連罵嚴賀都來不及罵,急忙住了自己的侍從,“阿冬,快,趕去攔住微月!”
這事要是傳容王殿下的耳朵裏,憑容王殿下的能力,還能不查出來?
到時候,嚴賀何止是關大牢!
說不定整個尚書府都要被抄家了!
“你這個小畜生,你是想把整個尚書府都害了啊,你得罪誰不好,要去得罪墨玉琊的人?”嚴尚書覺能當場氣吐。
嚴賀神不甘,“爹,可我覺得事有蹊蹺,事發前我被人給打昏了,醒來就在巷子裏了,一定是有人算計了我!說不定就是微月那個小賤人!”
“你還敢提微月?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你要害嗎!你就給我待在這大牢裏思過吧!”
嚴尚書說完,轉離去。
“爹,爹,你不能不管我啊!”嚴賀嚎道。
嚴尚書頭也不回的走了。
微月是在快到容王府門口的時候,被人給攔下來的。
一看,可不就是剛剛嚴尚書邊的侍從。
“,小姐,請留步。”阿冬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可算是追上了。
“怎麽啦?是不是嚴伯伯很著急啊,你讓他放寬心,我這就去找容王殿下幫忙。”微月安著阿冬。
阿冬連忙擺手,“不,不是的,老爺是覺得大爺此次的確做錯了,不如就留在牢裏好好思過,所以還是不勞煩容王殿下了。”
“這樣啊,那嚴伯伯還真是深明大義呢!隻是這樣,嚴大哥豈不是很委屈?要不我還是跑一趟吧!”微月說著,又要往前走。
阿冬急的直接給微月跪下了,“小姐不必了,老爺說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能因為大爺是尚書府公子就包庇。”
“既是如此,那隻好委屈嚴大哥了。”微月歎了口氣,一臉惋惜的說。
阿冬聽罷,終於是鬆了口氣。
和微月告別後,便回去複命。
微月看著阿冬的背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隨後繞道折回。
這一天天的,日子過得真是富多彩啊。
……
嚴賀的事一出,百姓們議論的話題,便從奇子微月,繞到了嚴賀的上。
這幾天,連帶著嚴尚書臉上無,就連早朝都稱病請了假。
微月待在府裏,沒事陪白氏說說話,偶爾也會被太傅走,討論一些新寫的詩詞。
看著那些詩詞,微月心底冷笑。
這往日不都是清允的工作麽,怎麽現在都攤在頭上了?
不過清允,這幾日倒是安分的很。
城郊葉府。
葉老頭和連琰以及葉孝坐在院子裏,玩著鬥地主。
“我去,我這輸給你就算了,現在連葉孝都輸?”葉老頭看著自己的牌麵兒,暗歎自己是不是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了。
連琰笑瞇瞇的朝他手拿錢。
葉老頭一邊給錢,一邊撇,“這幾日微月都忙著,等下回來了,看怎麽收拾你。”
提起微月,連琰想到了這兩日在府中稍顯無聊的某人。
“小姐忙什麽呢?”連琰挑眉問道。
“在府裏陪母親唄,加上前幾日尚書府那事鬧得,怕出門又遇見嚴尚書,自討沒趣。”葉老頭道。
連琰倒是聽出了一不尋常,“尚書府?可是嚴賀那事?這事和小姐有關?”
“那可不!我可把你當自己人,才告訴你的啊……”
葉老頭將嚴賀那件事的幕,如數告訴了連琰。
說完,還發表了慨,“微月這次要不是看在嚴褀的麵子上,我恐怕那嚴賀現在骨灰都能撒大海了。”
“哦?那可真有意思了。”連琰說著,將整理好的牌收了起來,“今天先到這裏,我得先走了。”
“那行吧,有空再來玩啊,我一個空巢老人每日都怪孤單的。”
“好。”
連琰離開了葉府後,便往容王府的方向去。
到了容王府,就見墨玉琊手捧著一本新書在看,看了一會兒後,將書收了起來,手按了按眉心。
父皇的新書,還真是……
墨玉琊忽然想到了微月的那句形容。
邪書。
的確,非常的邪。
邪到他一句話都看不懂。
“殿下。”連琰走了過去,喚了一聲墨玉琊。
墨玉琊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你最近似乎很閑?”
被這麽個眼神一看,連琰尷尬的笑了笑,輕咳一聲在墨玉琊麵前坐下,“我剛剛去了一趟葉府,和葉老先生玩了會兒牌,聽到了一些關於小姐的事。”
“怎麽了?”墨玉琊瞇了瞇眼,語氣有著一抹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急促。
“就是關於嚴家大公子的……”
連琰將葉老頭的話複述了一遍。
臨了還特意強調一句,“要不是為了那嚴二公子,恐怕小姐就不留了。”
聞言,墨玉琊神一冷。
為了嚴褀?
嗬。
這個人,還真是……
有有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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