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晟自然知道這個罪名扣下來,他們柳氏一族就算完了。
但是換死囚這事,他確實不知,他預備了一百種反擊襄王清算的辦法,誰能料到,襄王居然能把多年前被換出去的死囚給找到。
現在把人帶回來咬他一口,他連辯解的餘地都沒有。
“陛下,臣想見見那個死囚。”一個細作,都已經逃出去了,卻冒死回來誣陷他,肯定是別有所圖。
或是有更大的謀,或是被人拿住了把柄,想要翻案,必須從死囚上打開缺口。
“死了,指認完你,留下你跟外邦這些年互通消息的書信之後,就自盡了。”
柳晟微微皺眉,果然,死囚此行,別有目的:“那刑部尚書呢?”
“也死了,錦衛用刑太過,傷重不治,昨夜已經在牢裏病死了。”
柳晟聽到這,忽然笑了一下:“襄王殿下,還真是準備充分啊。”
皇帝看了他一眼,雖然有些惱火,但還是緩和了語氣:“此事不怪你,你是為了朕才算計了他,讓他記恨了你這麽多年,說來是朕對不住你。”
“陛下言重了,臣能效忠陛下,乃是臣三生有幸。”到這個時候了,柳晟依舊很從容,看不出半分慌。
倒不是他不怕死,隻是他很清楚,慌張是沒有用的,隻有解決問題才有用。
“如今死無對證,就剩下幾封書信,跟兩個死人的證詞,若是你咬死不認,朕還是能替你周旋一二的。”皇上忽然開口。
“臣謝陛下。”
“先別著急著謝朕,朕雖然可以袒護你,但堵不住悠悠眾口,所以朕想了個辦法……”皇帝說一半留一半,顯然是要他有所犧牲。
柳晟愣了一下,趕配合詢問:“敢問陛下是何辦法?”
“七公主也到了待嫁的年紀,朕給你賜婚,當了駙馬,所謂通敵叛國的謠言,便不攻自破了。”
柳晟聞言,嚇得直接抬起頭,驚恐的盯著皇上,死機了三秒鍾之後,立刻跪下去:“陛下,萬萬不可啊。”
說完才發現自己反應太過了,趕緩和語氣:“臣……臣職低微,又無建樹,實不敢配公主,請陛下收回命。”
皇上看著他,倒是不著急:“既是如此,那朕便隻好許襄王太子之位,讓他為你作證求。”
柳晟有點不敢相信,陛下竟然會為了他將太子之位許給襄王?這不等於是皇帝向襄王妥協認輸了?
九五至尊,如何能如此委曲求全?
果不其然,皇帝馬上又說道:“既然襄王是太子,那朕不日便下旨,將相府嫡葉卿綰許他為妻,做太子妃。”
柳晟人都傻了,皇上這哪裏是要向襄王妥協啊,分明是威脅他呢。
“卿覺得如何啊?”皇帝明知故問。
柳晟隻猶豫了片刻,便道:“承蒙陛下跟公主不棄,臣……”㊣ωWW.メ伍2⓪メS.С○м҈
‘領旨謝恩’四個字,一直在頭遊,就是梗著說不出口。
這是他為這麽多年來,第一次覺得委屈。
但最終,他還是高聲喊道:“臣領旨謝恩,叩謝陛下隆恩。”
說完,腦門重重的磕在地上。
他還沒出宮,賜婚的聖旨已經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鬧得人盡皆知,葉卿綰倒是沒知道,因為一直在宮門口等老太傅。
甚至讓紅紅溜進皇宮,打探消息,皇帝不會自己在宮就把老太傅給殺了吧?
急得在宮門口來回的踱步,直到夜幕降臨,氣溫也越發的低,冷得鞋子裏好像灌了水,雙腳冷颼颼的,幾乎失去了知覺。
好一會,柳晟才神恍惚的從甬道裏走了出來。
看到他,葉卿綰立刻跑了過去:“太傅,你沒事吧?皇上有沒有降罪與你?”
柳晟一直渾渾噩噩的,直到聽到葉卿綰的聲音,這才清醒過來,看著凍得通紅的臉,眼眶有點熱,忽然很想抱。
葉卿綰忽然被抱住,有點懵,本能的想推開,但是耳邊卻傳來柳晟低沉沙啞的嗓音:“就抱一會。”
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手還一下一下的輕拍他的背,安他:“沒關係的,我們一定可以調查清楚,還你清白的。”
“嗯。”柳晟不高不低的應了句。
良久,才驟然鬆開,笑著衝說了句:“快回去吧,天冷,別凍病了。”
“那你呢?”
“石斛套了馬等我。”柳晟說著就轉走向旁邊的石斛。
葉卿綰拉著他:“要不坐我的馬車吧,馬車暖和。”
沒想到柳晟卻輕輕的避開的手,沒有回頭,語氣很疏離的道:“不用,男授不親,葉小姐還是早些回去吧。”
“……”
這……幹嘛呢?剛剛還抱得我老了,忽然就變葉小姐了?
你學京劇的吧,變臉這麽快。
“太傅,你怎麽了?”葉卿綰隻覺得莫名其妙。
“葉小姐,你已經不是本的學生了,還是喚我一聲柳大人吧。”說完也不等葉卿綰反應過來,接過石斛手裏的韁繩,騎馬揚長而去。
獨留葉卿綰一個人在風中淩,他怎麽了?我惹他生氣了嗎?為什麽忽然間有種要跟我劃清界限的覺?
他該不是誤會了,以為此事是我爹做的吧?
不行,我要跟他解釋清楚。
葉卿綰剛上馬車準備讓車夫去追,紅紅卻鑽了進來:“別追了,追上也沒用。”
“你聽到什麽了?”葉卿綰趕抓著他問。
紅紅搖頭:“沒聽到,我進去的時候他已經出來了,不過我聽到皇帝下旨為他跟七公主賜婚。”
賜婚當駙馬,還真是一個好辦法,能夠立馬將那些關於老太傅叛國的消息扼殺住,畢竟你見過哪個駙馬會叛國的。
所以老太傅是因為七公主才跟保持距離的?
他很七公主吧?
腦子有點,著窗外人去樓空的街道,忽然覺得有些寂寥。
應該高興才對,老太傅保住了,劇就沒有崩,哪怕他娶了七公主,也不會妨礙後續劇的發展。
可是為什麽高興不起來呢?!甚至有點無所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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