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霸道王爺還要人哄的?
這大彎轉的,險些閃斷宋青苒的腰。
十分配合,一把抱住他,手掌在他後背輕,像是在給寵狗順。
“王爺,都是妾的錯,妾該打,妾該罰,你別生氣好不好?氣壞了子,妾會心疼的。”
寧濯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麽抱,他本想下意識推開,奈何——
【財神爺你可千萬別真的怒啊,吵歸吵,鬧歸鬧,別拿我銀子開玩笑。】
嗬嗬,開口閉口就是銀子,這人是鑽錢眼裏了嗎?
寧濯心中的怒火不減反增。
“宋青苒,你本就沒有認錯的覺悟!”
【你差不多得了啊,再嗶嗶一句,老娘可就不客氣了……】
好啊,他倒要看看,敢怎麽個不客氣!
眼瞅著寧濯又要噴火,宋青苒突然踮起腳,雙手勾住他脖子,直接將的紅送上去堵住他的。
寧濯:“!!!”
他這次不僅忘了推開,竟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
腦子裏一片空白,隻是覺得上一片溫,渾繃著,似在囂沸騰。
腔裏的怒火一瞬間被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無名邪火。
宋青苒蜻蜓點水,很快便鬆開他,隻當是吸了次貓。
反正都是初吻,吃虧的是誰不說。
“你!”
“王爺,妾這覺悟夠嗎?”
那雙狐貍眼,獻吻後越發顯得又妖又魅,勾魂攝魄。
襯得他這個素來清心寡的高冷王爺像個被占盡便宜滿心委屈無訴的小夫。
“宋青苒,你放肆!”
怎敢如此撥強吻他!
宋青苒怕這狗男人再發瘋,迅速推門進去,隨後又歪出半個腦袋,衝他拋了個眼,“妾乏了,熬夜傷,王爺也早些休息喲~”
眼睜睜看著西廂房的門被關上,寧濯才木木地轉過,耳尖紅。
指腹在上了,那裏似乎還殘留著孩的餘溫。
寧濯深深吸了口氣,卻不是回臥房,而是去了院外。
淨弦居沒有守院的下人,他喚來寧一,“讓人備水。”
寧一打量了自家主子一眼。
之前上街的時候,他在暗跟著的,親眼見到了主子不知何故跟宋姑娘鬧僵了,氣氛很是凝重。
主子全程都繃著臉,一副誰敢湊上前誰就要倒大黴的架勢。
可現在,主子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冷臉,但眉梢眼角的愉悅卻是藏都藏不住。
看來剛剛院裏發生了不可描述的好事兒。
主子高興了,他們這些做下屬的才能得安寧。
收回思緒,寧一應了聲,剛要大步離開。
就聽寧濯又吩咐,“備冷水。”
寧一一個急剎車,直接栽地上去了。
寧濯這晚沒睡好。
哪怕泡了冷水澡,該滅的火照樣燒著。
一夜輾轉,腦海裏全是那人放肆時的妖模樣。
一直覺得安分守己,誰料到了府上便原形畢,實在是……實在是不統!
——
宋青苒起了個大早,主要還是寧小呆醒了。www.x33xs.com
洗漱過後,寧一通知了廚房那頭送早飯過來。
宋青苒瞄了眼主臥門,閉著。
“王爺還沒起嗎?”
寧一皺皺眉,“不應該啊,王爺一向作息規律,往日這個時候早該去給老王妃請安了,莫非……”
“莫非什麽?”
寧一嚴肅道:“王爺昨晚泡了冷水澡,屬下擔心是因此而寒病倒了。”
冷水澡?
宋青苒沉默了一下。
不會是想的那個‘冷水澡’吧?
“宋姑娘,要不您去敲敲門?”寧一誠懇建議。
“我初來乍到,不合適,還是寧侍衛去的好。”
宋青苒不肯,才不要去,萬一寧濯有起床氣,待會兒一掌就能把扇出宣武王府。
寧一哪敢接近主子的臥房,驚得連連後退。
最終在係統的迫下,還是宋青苒去了。
鼓起勇氣敲了敲門,嗓音清脆,“王爺……”
裏頭沒反應,又喊了一聲。
在第三聲喊完後,屋裏終於傳來一聲低沉的“嗯”。
又說:“吃完早飯,江遠會送你回莊子上。”
宋青苒納悶。
【聽聲音,寧濯這廝應該已經起了,那他跟個新婚小媳婦兒似的躲在屋裏幹什麽?於見人嗎?】
宋青苒不反思,昨晚是不是太流氓了?
屋裏,寧濯坐在妝臺前,著銅鏡裏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的自己,以及旁邊木盆裏剛換下來的裏,紅著耳垂,沉著臉。
這人是怎麽有臉說他的?
……
宋青苒對自己惹下的‘禍’毫無所覺,吃完早飯就隨著下人出了王府。
原本隻是一個人回去的,誰料剛上車,寧小呆就一邊哭一邊撲騰著小短追了上來。
下人們被驚了一跳。
不得已,又去院裏請示老王妃。
老王妃正在喝早茶,聽聞小重孫子非要跟著宋青苒走,心裏突然針紮似的疼。
金嬤嬤皺眉,“老王妃,宋氏不過一個外室罷了,也不知用了什麽手段讓三爺黏著,若是長此以往,隻怕對將來的王妃不公平。”
“公平?”
老王妃冷笑,語氣裏滿是嘲諷,“都想要給未過門的王妃公平,那誰來給我那三位沒了爹娘的小重孫公平?”
寧家忠肝義膽,的兒子,兒媳,的兩位孫子,兩位孫媳,都曾是能征善戰的驍勇大將,為護江山百姓安穩,不惜以殉國。
最終國戰勝了,百姓高懸的心放下了,滿朝文武無需再每日戰戰兢兢了。
可寧家得到的是什麽?
是上位者忌憚寧家軍的忠心,意圖通過賜婚將其收編,徹底架空宣武王府。
若不是剛出生就沒娘,那小重孫何至於如此缺母?
“你這老貨跟在我邊幾十年,眼界襟竟是越活越回去了。”
老王妃冷不丁的一聲嗬斥,嚇白了金嬤嬤的臉。
趕跪在地上,自扇,“老王妃息怒,都是奴婢老糊塗了,說話不過腦子,以後絕對不會再犯。”
“行了。”老王妃擺擺手,“再安排幾個下人跟過去伺候,另外,庫房裏的燕、阿膠,多拿些去給那娃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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