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劈了一座假山,就去了花園。
花園的貓貓很喜歡,每次它們的都很開心。
白曦現在急需一件讓開心的事,否則口得很難。
白曦到花園的時候,貓不在,找了一圈才發現它們回貓舍去了。
貓舍是一宮殿,里面放了有好幾個小木屋,每只貓都有自己單獨的房間,這些貓跟龍久了,比一般貓多了幾分靈智,會自己找到屬于它們的小窩,趴里面睡覺。
白曦把它們從窩里掏出來,逮著瘋狂它們蓬松的貓。
“好舒服啊,果然貓比鱗片好,我要是長就好了~”
貓咪們到白龍心不佳,破天荒沒跑,出自己的肚皮給白曦,還用舌頭輕白曦的手指。
白曦被得有些,沒躲,“你們貓雖然不會騰云駕霧,可不用認字,也不用彈琴。”
白曦不開心,不知道自己的不開心來自什麼,只知道和字與彈琴有關,郁蒼和莊妃的話聽不懂,也不進去,像他們隔離層,把白曦排在外。
“我以為人和龍基本上是一樣的,結果好像不一樣,難道真像道士說得一樣,我只能待在水里嗎?”
白曦的想法只存在一瞬,下一瞬白曦眼瞳泛起深幽危險的藍,“不如我用雷把他們的書全劈了,劈灰省得礙眼如何?”
龍的喜怒就是討厭的全部毀掉!!
白曦正思考辦法可不可行,殿門突然從外面打開,發出巨大的聲響。
白曦順著聲音去,見有人從風雨中走來,他渾上下漉漉,鬢邊的頭發在臉側,雨珠劃過他俊的臉,明明該是落湯般狼狽,可因為來者非凡的氣質和不俗的容,只能到他森寒如刀的銳氣。
他四下尋人的黑眸及殿中白銀發的子,氣勢陡然一變,方才冰冷殺氣昭昭的模樣瞬間變作溫。
郁蒼快步上前,把白曦抱在懷里,抱住,力氣大得仿佛要把人融進自己的骨。
“臭信徒!你松開,勒得我好疼……”白曦推他,郁蒼抱得更,把人抱住他才安心,“你去哪了,讓朕好找。”
“我……”白曦到滿手的雨水,抬頭去看他的眼睛,“你服這樣,是為了找我?”
郁蒼抱住白曦,把頭放在頸窩,聞上的氣味,用鼻子悶悶地嗯了一聲。
“臭信徒,淋雨不好看丑死了,你干嘛不撐傘?”
“朕以為你要走了,外面還下雨。”說起這個,郁蒼松開白曦去看白曦的眼眶,別說哭了,連一滴眼淚都沒有。
白曦順著郁蒼來時的路看去,門外的雨勢很大,但是,“我沒哭,雨不是我下的,是今天本來就會下雨。”
干嘛要哭?
因為不認識字嗎?
好丟人的,的龍臉往哪擱?
至于走……
“我為什麼要走?”白曦眨了眨眼睫,懵懂無辜,“你有我的標記,是我的信徒,得時刻待在我邊才行。”
或許以前,白曦不高興說不定就真走了,反正天大地大,去哪不是去?
但是中州的旅行,龍在外面的一個月,發現自己沒有信徒供奉是不行的,標記都咬了,就算要走,也得把郁蒼一起帶走。
郁蒼的心里一直不安,他是喜歡白曦,可心里同樣存在白曦時刻會離開的想法。
這段他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低到時時刻刻都沒有安全,稍有不慎就會失去他的龍,一旦有風吹草,下意識認為白曦會走。
“朕……”
“漂亮寶貝,你以為外面的雨是我哭的?”白曦氣消了一點,到郁蒼的不安,將腦袋放在郁蒼的口上,郁蒼的心跳雜而慌張,比其他臉上的表,心里的緒更多更滿。
“我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哭,太沒面子了,我可是龍,很兇的!”白曦為了表示自己很兇,外面響起了雷聲。
“我是有點生氣,所以跑出來,才不是哭鼻子。”
郁蒼重新把白曦抱進懷里,“你生氣可以和朕說,拿朕撒氣,不要跑出來。”
“漂亮寶貝這個小板,我和你發脾氣,你早灰了。”白曦手指了郁蒼心口,“把你劈灰,誰給我找吃的,而且我也舍不得……”
白曦后半句話聲音很小,郁蒼聽到了,可他想再聽一遍,“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不!”白曦這次用了真力,把郁蒼推開,“說什麼?我什麼都沒說!”
郁蒼被推開,一顆惶恐不安的心卻放下,“白曦,朕剛才是認真的,如果你不高興,與朕說朕只會覺得你把朕放心上。”
喜歡一個人,沖他撒氣不是應該的嗎?
“不管有理由沒理由,都可以和朕說,你不用管朕如何,比起你的雷,你跑出去朕更著急。”
白曦暈乎乎的,沒聽明白,別人生氣不是都要跑遠點嗎?他怎麼還上趕著?
郁蒼觀察白曦的反應,就知道沒聽懂,“不急,現在已經很好,是很大的進步。”
郁蒼已經很滿意了。
“回延英殿嗎?你沒用膳,晚上又該醒……”
*
白曦負氣離開,因為郁蒼追得及時,還淋了一雨惹得白龍不舍得跟他發脾氣,重新被帶回延英殿。
白曦飯來張開,來手,還收到一匣子郁蒼送的寶石。
郁蒼是這麼說的,“這些寶石本來是用來給你做新簪子的,現在你生氣,朕提前送給你,你看看好不好看?”
能送到白曦手上的東西,都是被郁蒼親自篩選過一遍,每顆又大又閃,打開匣子就能看見里面發出的亮。
閃的龍立馬抱著寶石放在枕頭邊,“今天晚上,我要和它們一起睡!”
白曦不釋手,笑著笑著,突然想起一件大事,表嚴肅,“漂亮寶貝,你現在把寶石提前給我了,該不會不給我做簪子吧?我的新梳妝臺,還沒放滿呢!”
郁蒼哭笑不得,故意逗,“如果朕說是呢?”
白曦張開五指,窗外立刻雷聲大作,“你覺得呢?”
“放心。”郁蒼,“朕會重新命人去尋新的寶石,新發簪保準按時送到你手上。”
“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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