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瑤嘟囔道:“就是,害我腳都踹麻了。”
寒瀟冥道:“走吧!進去看看。”
師徒三人走進石門,石門中是一間石室,里面放了很多武和一些裝金銀珠寶的箱子。
老頭興的道:“丫頭,快把那些金銀珠寶收進你空間里去,留著以后當嫁妝,哈哈哈哈,今晚沒白來,居然還有意外收獲。”
惜瑤笑著說道:“當什麼嫁妝?嫁妝不應該是您和二師父給我準備嗎?這些只能是徒兒的私房錢。”
老頭翻了個白眼打趣道:“是為師發現的地下通道,也就相當于這些金銀珠寶都是為師發現的,現在就全給你當嫁妝不行嗎?”
“那不行,這石室的門是徒兒打開的,所以不能說是您發現的,您還是另外準備嫁妝吧!嘿嘿……”
“臭丫頭,為師窮困潦倒,你讓為師上哪兒給你準備嫁妝去?”
寒瀟冥笑著說道:“瑤兒,別聽師父忽悠你,他老人家可是有不私房錢的。”
老頭夸張的跳起來道:“臭小子,你就惦記為師那點私房錢?”
寒瀟冥說:“不,徒兒不要,給瑤兒當嫁妝就行。”
“我去你的,給瑤兒當嫁妝最后還不都是你的?”
惜瑤笑著道:“師父,這您就說錯了,師兄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全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為師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個小財迷,不過以后你和冥兒還得給為師養老送終,那點私房錢給你也不虧。”
寒瀟冥開玩笑道:“師父,您有五個徒弟,以后每個徒弟養您一個月,到我和瑤兒就養您兩個月,每天給您吃青菜饅頭,上了年紀不能吃大魚大的。”
“臭小子,你皮了是吧?”
“不,徒兒今晚全舒坦,炸彈扔得那麼刺激,瑤兒還帶著徒兒騎著托車在山路上飛奔,太刺激了!”
“什麼托車?丫頭,等回去你帶為師也刺激一下。”
惜瑤說道:“可以,不過托車只能帶一個人哦!”
“你師兄已經刺激過了,就帶為師,讓你師兄用輕功飛回去。”
寒瀟冥滿頭黑線,早知道就不炫耀了!
“哈哈哈哈……”
老頭看到寒瀟冥黑了臉,開心得大笑起來。
寒瀟冥轉就去翻看那些武,眼睛突然被一把劍鞘上落了不灰塵的長劍所吸引。
他將長劍拿在手里,把灰塵吹掉,劍鞘上沒有什麼特別之,只是手有些不一樣,覺握著劍鞘很是舒服。
寒瀟冥左手握著劍鞘,右手拔劍,卻怎麼也拔不出來。
“咦?怎麼會拔不出來?”
寒瀟冥不死心的又試了幾次,還是沒能把劍拔出來。
“師父,您來看看這把劍,好奇怪,怎麼也拔不出來。”
老頭聞言,走到寒瀟冥邊接過長劍試了一下,同樣拔不出來。
“莫非是生銹了?還有老夫拔不出來的劍?”
老頭不死心,運轉力繼續用力拔,可還是拔不出來。
“奇怪了,怎麼會拔不出來呢?”老頭疑的說。
惜瑤將金銀珠寶收進空間,走過來說道:“師父,給徒兒看看。”
老頭將長劍遞給惜瑤,惜瑤翻來覆去看了又看,也試著拔出長劍,同樣拔不出來。
師徒三人研究了好一會兒也沒能將長劍拔出,惜瑤也懶得再研究了,再研究下去天都要亮了。
惜瑤將長劍收進空間說道:“回去再研究,咱們該回去了。”
寒瀟冥說道:“瑤兒,這些武都帶走,有時間送去幽冥宮。”
惜瑤點頭,將所有的武都收進空間。
師徒三人出了地下通道,老頭迫不及待的讓惜瑤取出山地越野托車讓他驗一下。
惜瑤笑著先取出兩個頭盔,幫老頭戴上。
老頭道:“這是什麼玩意?老夫不戴這個,戴著難。”
惜瑤回答:“師父,這個頭盔,保護腦袋用的。”
“拿走拿走,為師不需要這破玩意保護,有武功在上還怕腦袋傷不?”
“師父,您還是戴著吧!”
“不戴不戴,戴著渾不舒服,你快收起來。”
“那好吧!”
惜瑤無奈,只得幫老頭把頭盔取下來,重新收回空間。
上托車,等老頭坐穩,惜瑤啟托車,伴隨著發機的轟鳴,托車瞬間竄出去老遠。
老頭不可能像寒瀟冥一樣抱著惜瑤的腰,突然啟差點把他從托車上甩下來。
“丫頭,太快了,慢點,為師差點掉下去了。”
“師父,你扶好啊!”
“為師扶哪兒啊?這也沒地方扶啊!”
“扶我肩膀。”
“好嘞!”
老頭抓住惜瑤的肩膀,真正驗了一把什麼是速度與激。
尤其是在托車飛起來的時候,老頭直接興得大喊大。
寒瀟冥運起輕功跟在后面,滿臉的羨慕嫉妒恨。
快要到達城門口時,惜瑤將托車停下,支起腳架下了車。
扭頭一看,老頭太上方的兩小撮半白的頭發,已經被風吹得豎起,像兩犄角一樣很是獨特。
惜瑤笑著打趣道:“師父,您這發型不錯,非常適合您,老帥了!”
就在這時,寒瀟冥呼哧呼哧趕了上來,看到老頭獨特的發型,他也忍不住勾起角笑了起來。
老頭沒好氣的道:“笑什麼笑?趕收起這玩意回去睡覺,為師困了。”
惜瑤說道:“好吧!別怪徒兒沒提醒您,您的發型真的很帥?”
“很帥是何意?”
“就是很好看,很獨特的意思。”惜瑤解釋道。
“好看就行,走走走,回去睡覺。”
寒瀟冥努力憋著笑,干脆扭頭不再看老頭的兩撮頭發。
惜瑤把托車關了電門,將托車和頭盔收進空間,師徒三人運起輕功進城,往郡主府飛掠。
回到郡主府,聶千云還焦急的在門口來回踱步,看不到惜瑤回來,他也沒心思休息。
畢竟只有三個人去對付鎖魂閣,聶千云怎麼可能放心?
作為楊家大房的長女,楊如欣的樂趣就是發家致富養弟妹,但是,那個瞎眼瘸腿的家伙怎麼陰魂不散啊? 她做飯,他就跑來燒火; 她擺攤,他就跟著出來吆喝…… “我說,姓顧的,是不是我做什麼你都幫忙啊?”楊如欣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是啊。”姓顧的急忙點頭。 “那我現在要……” “媳婦。”姓顧的急忙從輪椅上站起來,“只要不分開,要什麼都給。”
常念是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容貌絕美,傾城脫俗,素有百合仙子之美譽,隻身子骨格外虛弱,一絲風也吹不得。 及笄後,常念以此爲由,婉拒西北寧遠侯的求娶,風光嫁了京城中頗負盛名的世子爺。 原以爲是覓得良緣,哪料,竟被枕邊人謀劃算計,最後落得個皇兄客死異鄉,至親含冤而去的悽慘下場。 再一睜開眼,常念竟重回到成親前,這一次,她二話不說冷拒了世子,轉頭應下寧遠侯的求娶。 寧遠侯江恕獨掌西北軍政大權,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生死予奪,鐵面閻.王之稱甚至已經傳進京城,無人不畏。 坊間都傳,身嬌體弱的小公主見了人就得後悔,甚至有太醫直言,公主嫁去西北,活不過三個春秋。 然三年後,世人驚奇發現,小公主不僅活的好好的,那傳聞冷酷無情的鐵面硬漢,竟是千般繞指柔,將人寵到了骨子裏。 -- 小劇場 小公主是江恕親自向老皇帝求來的金枝玉葉不假,說是求,其實不過是爲定皇帝的心,走個過場。 來西北第一日,公主便染了風寒病倒了。 彼時,江恕想,就當府上供了個身嬌體貴的女主子,多出每月服湯藥靈參的錢罷了。 沒過多久,身邊小廝來稟報一句“夫人又頭疼了”,正在軍營批閱邸報的江恕皺着眉起身,二話沒說便歸府了。 再後來,江恕回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一下值便尋不到人,友人某日一問,江恕神情淡淡,說得理所應當:“回家陪夫人。” 友人:說好的只是娶回家做做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