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楊婉儀一聽眼珠子轉了轉:“去換服,讓人扮作你在屋里坐著。”
“反正也沒有人特地盯著你,我們一起悄悄的出去好了。”
徐賢妃覺得有理,反正皇帝的眼也不會放在們上,立即轉了。
很快,兩人出了門。
高德妃奪了六宮大權,心里恨得不行。
這兩姐妹一說,頓時雙眼瞇了起來:“還是你們倆眼力好,不過你們一說,本宮還真覺得如此。”
“是吧、是吧?”
“我就沒說錯吧,讓兩人站一塊,外人看來絕對以為是父子!”
“皇上對人本沒興趣,為了鞏固地位,肯定是勾引了城親王!”
“德妃姐姐,你說我們要怎麼做?”
楊婉儀快跳起來了。
有人認同的眼力,心中無比的興。
怎麼做?
高德妃一臉猙獰:寧宜臻,你敢奪我六宮大權,我就讓你在這后宮敗名裂!
“你們過來!”
半個時辰之后,徐賢妃與楊婉儀興沖沖的走了。
一邊的宮嬤嬤看著倆的背影,提醒道:“娘娘,這真的行嗎?”
高德妃道:“行不行的,就看兩的本事了,反正本宮又沒有參與!”
“再說賢妃與婉儀兩人,娘家勢力也不小,我就不信連這點小事都辦不了。”
“等滿天下都知道生的兩個是野種,看再怎麼坐穩這個皇后的位子!”
這幾天寧宜臻還真忙,忙著整理六宮那爛賬。
聽到這個消息后,雙眼沉得可怕。
——姓高的、姓徐的,姓楊的,既然你們都想作死那就來吧!
“主子,這楊婉儀……”
楊婉儀就是個蠢貨,真正比較聰明的人就是那高德妃。
但蠢貨往往是固執的。
楊將軍鎮守北關,手中二十萬軍權,是皇上重的重臣。
燕煬,還真不會輕易楊家。
皇上不,自己也不能嗎?
明的不行,暗的總可以吧?
這幾人,不是喜歡來的嗎?
寧宜臻雙眼閃:“既然都不想過好日子,那就讓們好好的呆在宮里!”
“秋月,讓小綠弄點三伏春寒進去。”
三伏春寒,就是讓人三伏覺到春寒來了一樣,下肚子、打擺子、發高燒,一樣也不位下!
秋月雙眸一亮:“屬下明白!那桂德宮呢?”
“桂德宮?不急!”
“一會我讓德公公找兩個信得過的老賬房來,高蕓兒既然非找死,那就全!”
“主子英明!”
次日,賢妃的桂賢宮與婉儀的清蓮宮中突然大大小小全部拉了起來,搶廁所的事接連發生。
太醫院的太醫過去了幾撥,也開出了藥方。
可是喝了沒用,依舊拉。
不但拉,第二天不人還發起了無名的高燒……
“皇上,癥狀像風寒,非常嚴重的風寒。”
嚴重的風寒?
這可是會傳染的!
“把兩宮暫時給封了,沒有好,就不許出來!”
“是!”
很快,兩宮被封了,整個后宮都知道了。
太后一聽擰起了眉頭:“怎麼突然兩宮都得風寒?這也太奇怪了!太醫院的人都過去看過了?”
蔣嬤嬤點頭:“去了,李太醫、張太醫、汪太醫幾個都去了,診斷為風寒。”
那就太奇怪了。
“麗香,莫不是有人做手腳?”
做手腳?
蔣嬤嬤雙眼閃:“太后,您以為是那里的手?”
不僅僅是太后懷疑是皇后的手,高德妃也懷疑。
那兩位剛剛從宮里回去,次日就全宮生病?
有這麼巧嗎?
“娘娘,您別自己嚇自己,皇后娘娘沒這麼大的本事,想去這兩宮中也不是容易的事。”
確實,誰的宮里不是守衛森嚴?
六宮的賬,得無法看。
好在德公公找來的兩人,非常勤快。
幾個人做了整整三天,總算把這些賬清理個出個大概來了。
“娘娘,兩位公公說:屬下手中這幾筆賬的問題最大!”
“采購清單上價格、數量、領用看起來都很清楚,但是與實不符。”
看著秋月手中翻的幾頁,寧宜臻接了接額頭:“都讓他們另外的摘錄出來,到時候讓皇上定奪。”
這個德妃真是膽大包天!
寧宜臻心中冷笑連連:此明目張膽的貪污皇帝的錢,都不用做手腳了!
人可以貪,但也得有底線。
寧宜臻認為,像高德妃這種無腦貪,完全就蠢得死。
要搞,真的是太容易了!
霞宮閉門清賬,放出話來說,誰也不讓進去打擾。
這就是說,皇帝也不讓進。
德公公見皇帝有點無打彩,便提議:“皇上,不若一會讓奴才接了公主與皇子過來陪您午膳?”
這麼冷的天,接過來萬一凍著了,可不好。
燕煬按了按鬢角:“不用,一會左相要來與朕商量事,今天恐怕沒空。”
朝廷的銀樓初建,要做的事太多。
皇上又事事關心,德公公就不多說了。
就在這時,小元子公公進來了:“皇上,李太醫來了。”
“宣!”
“臣磕見皇上!”
“平!李文舉,你要見朕何事?”
李太醫躬道:“皇上,桂賢宮與清蓮宮眾人的高燒退了,他們除了虛弱外,基本上都好了。”
“不會傳染了?”
李太醫點頭:“不會了,臣可以打包票。”
不會傳染了就好。
若會傳染,那這兩宮必須長久封鎖。
“爾等辛苦了,太醫院這次進桂賢宮與清蓮宮的太醫們,這個月月銀加倍!”
“謝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桂賢宮與清蓮宮這兩宮之人的病是好了,可是高燒了幾天又拉了幾天,沒幾個人站得起來了。
“娘娘,人參湯好了,您趁熱喝一碗吧。”
作為主子,楊婉儀用的藥自然是最好的,的病也是好得最快的。
“他們怎麼樣?”
掌事姑姑道:“不好,非常不好,特別是幾個辦事太監們,現在站都站不起來。”
這風寒確實是厲害,楊婉儀自己也領略了,所以沒說什麼。
“讓他們都好好養著,宮中奴才不夠用了,向德妃姐姐借兩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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