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爺見秦侯把責任推到秦菲頭上,他也站出來為秦菲說話,“父親,菲菲確實沒有錯,您不能把這件事怪在頭上。”
他隨即看向秦福星,“福星,我一直都把你當做親生兒看待,你做錯了事我愿意為你承擔后果,但我也是要懲罰你的,你去祠堂跪著,好好反醒一下。”
趙幽蘭立馬道:“夫君,福星現在是皇后欽點的太子側妃,你罰跪祠堂會不會不合適?”
秦三爺冷著臉,“也是我的兒,當然,若不愿認我這個父親,我自然沒資格罰。”
秦福星雖然不愿跪祠堂,但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和秦三爺鬧矛盾,道:“都是福星沒能管教好下人,釀了大錯,福星愿意罰。”
不愿承認這些事是做的,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
秦三爺道:“福星,我希你吸取今日的教訓,日后與人為善。”
之前秦三爺認為閣樓縱火與秦福星無關,但他現在不這麼認為了,秦福星都能殺自己親生父母,又怎麼會對秦菲手下留?
之所以讓秦菲回府,無非是不想嫁給三王爺,現在了太子側妃,不知道會去秦菲做什麼。
秦三爺對秦福星的變得復雜起來,他一直把秦福星當兒,可秦福星若要對付秦菲,他肯定是站在秦菲那邊的,畢竟,秦菲才是他親生的。
秦侯道:“老三,福星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別對太嚴格了。賠給三王府的那一萬兩銀子也不用你們三房承擔了,直接從庫房出。”
他滿眼慈地看著秦福星,“福星,你別想太多,先去沐浴更,接下來可能會有很多人來拜訪我們。”
秦侯夫人親昵地拉住了秦福星的手,“快回房好好收拾一下,一會兒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見客。”
雖然秦菲與秦侯府的關系不好,但秦菲畢竟是秦侯府的人,所以,在外人看來,秦侯府現在不僅和三王府結親了,還和東宮結了親,秦侯一時間了京城炙手可熱的人,前來拜訪的人必定絡繹不絕。
秦福星也知道接下來是臉的時候,高傲地抬起頭,回房收拾自己去了。
至于秦三爺讓跪祠堂的事,早已拋之腦后。
順寶酒樓里,秦菲將上午的最后一批訪客送走后,長長松了一口氣,與權貴打道還真是一件累人的事,不過,今日的累是為了來日的輕松。
這兩日結識了很多人,以后,這些人都會是的潛在客戶。
李掌柜讓人做了盛地飯菜給秦菲送去,秦菲剛準備吃,就又有人來拜訪了。
不過,這次來的人并非子而是男子。
靈澤一見到秦菲就對著行跪拜禮,“靈澤見過王妃,多謝王妃救命之恩。”
秦菲的視線在他的臉上停留了片刻,認出靈澤就是之前在仙山拼死保護軒轅重之的人,他和寒一樣都是軒轅重之的侍衛。
“你不必如此客氣,快起來吧。”
靈澤站起了,秦菲看了看桌上的飯菜,邀請道:“你還沒吃吧,要不一起吃點兒?”
“屬下不敢,屬下這次來一是為了向王妃道謝,二是為了給王妃送嫁妝。”
“嫁妝?”秦菲有些疑,算是秦侯府的人,給準備嫁妝的應該是秦侯府,秦侯府的嫁妝為何要讓靈澤送?
難不這是軒轅重之給準備的嫁妝?
這是嫁妝和聘禮全包了嗎?
靈澤將一萬兩銀票恭敬地遞給秦菲,“秦侯縱容他的養孫和府上的丫環損壞王爺和王妃的名聲,王爺特意差屬下去要代,他們賠償了我們三王府一萬兩,王爺說這給您當嫁妝。”
秦菲樂了,“原來如此,麻煩你回去轉告你們王爺,這禮我很喜歡。”
秦菲之前還在想,出嫁的時候秦侯府為了面子怎麼都得給準備一些嫁妝,不過,與秦侯府的關系不好,加上現在的秦侯府已經沒落,所以,從秦侯府得到的嫁妝應該不多。
沒想到軒轅重之從秦侯府要來了一萬兩,這還真是意外之喜。
靈澤見秦菲高興,他也開心,不過,他的笑容很快就收斂了起來,“王妃,還有一件事需要告訴您,皇后剛差胡公公去秦侯府宣旨了,把秦福星賜給太子當側妃了。”
秦菲很是意外,不明白秦福星是如何得了皇后的眼的。
畢竟,秦福星的親生父母并不是很彩,秦菲倒也不是瞧不起秦大壯和吳春花的份,覺得仆人也好,農民也罷,只要是靠自己雙手吃飯的,都值得被尊敬。
瞧不起的是秦大壯和吳春花的人品,這兩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皇后怎麼會選他們的兒給太子當側妃?
靈澤似乎看出了秦菲的疑,他道:“皇后選秦福星當太子側妃應該與外界的傳言有關,傳言云神醫收了秦侯孫為徒,雖然大部分人認為那個人是您,但小部分人覺得是秦福星,皇后應該是會誤導了,認為是云神醫徒弟。”
秦菲點頭,“我未在人前展醫,而秦福星會醫是眾所周知的,所以,大家誤認為是并不奇怪。看來皇后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當太子側妃的。”
秦菲抿一笑,“你說,倘若皇后得知秦福星與云神醫無關,會如何?”
靈澤思索了一下,認真道:“倘若皇后知道不是云神醫的徒弟,必定不會留下。”
“皇后會找人暗殺嗎?”秦菲問道。
“一旦秦福星了東宮,就失去了自由,的生死全在皇后一念之間,不過,皇后極有可能在東宮前弄死。”
秦菲嫣然一笑,“這麼說,秦福星以后的日子不好過,那我怎麼都得幫瞞份,讓順利東宮。”
靈澤皺眉,“王妃,您若不喜歡,大可現在就拆穿的份,皇后為了面子自然會替您理的。”
“們一家折磨了我十幾年,我怎麼可能讓們這麼痛快的死去?”秦菲眼中冒著寒,“我要讓秦大壯、吳春花、秦萱、秦福星這四人盡折磨,我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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