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秦菲要回答貴妃的問題卻被太子打斷了,后來又被軒轅重之拉到了后面,所以,到現在都還沒告訴貴妃為何會獨自在此。
見貴妃一直看著,這才有機會道:“回貴妃,我對宮里不,臘梅便送我去宴會廳,說假山小道蜿蜒獨特,想帶我走這邊,我貪念花園的景,想多欣賞一下,便讓先走,我隨后去追,可我拐了好幾個彎都沒追上,我怕迷路便往回走,然后就遇到了你們。”
皇上見秦菲還記得貴妃的問題,對秦菲的好又上升了不。
貴妃皺眉,“這臘梅還真是不靠譜,竟然不等你,回頭我得好好說說。”
秦菲聲道:“都怪我貪玩,不怪臘梅,說不定發現我沒有追上來,現在已經回來尋我了。”
秦侯夫人忙道:“我這孫比較貪玩,還皇上、皇后和貴妃不要怪罪。”
貴妃笑道:“秦侯夫人,你這話就不對了,菲菲又沒做錯什麼,何來我們怪罪一說?”
秦侯夫人有些尷尬,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看向了秦菲,秦菲卻低頭看著腳尖,一副“我做錯了事,我反思”的模樣。
皇上道:“秦侯夫人,秦菲并非秦侯府長大的,你們與不親朕能理解,但你們對不能太苛刻。”
秦侯夫人聽到皇上這樣說,立馬跪了下來,“臣婦謹遵皇上教誨。”
心里納悶的,本來是想要替秦菲求的,未曾想皇上和貴妃本就沒有怪秦菲的意思,導致弄巧拙,被訓了一頓。
本來,皇上和貴妃維護秦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可他們為了維護指責秦侯府,這就很不好了。
皇上道:“起來吧,以后秦菲就是三王妃,是朕的兒媳,朕不想聽到秦侯府苛待的消息。”
“是!臣婦一定好好對待秦菲,絕不讓半點委屈。”
皇后見到秦菲安然無恙,心中有些慌,倘若秦菲沒有中計,那言竟之只會遇到臘梅一人,他們繼續往前走,看到的就是言竟之和臘梅。
臘梅只是貴妃宮里的一個宮,貴妃大可把臘梅賜給言竟之,到時候,貴妃與言家的關系就拉近了。
不愿看到這樣的事發生。
忙道:“皇上,既然未來三王妃說花園的景致極為好看,不如,我們就改道走花園過去吧。”
皇上皺眉,“皇后,提議走這邊的是你,提議改道的也是你,你到底有多個主意?”
皇后臉上的笑容一僵,“臣妾不敢,臣妾聽皇上的。”
皇上可不想走回頭路,所以,他帶著眾人繼續往前走,但他們即將到達出口時,聽到前面有打斗聲,楚公公立馬戒備了起來,他趕上前察看,發現言竟之和一個太監在打架,小太監顯然不是言竟之的對手,三兩下就被言竟之制服了。
言竟之得知皇上來了,立馬押著小太監前來行禮。
皇后已經看不懂事的發展了,按照的計劃,這個時候言竟之應該中了藥,就算他沒對秦菲做什麼,也應該對臘梅做些什麼,可他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最讓心慌的是,的人竟然被言竟之抓住了,倘若此人供出,那就麻煩了。
皇上審視著小太監,問言竟之:“竟之,這是怎麼回事?”
言竟之道:“方才臣巡邏經過此,發現這個小太監扛著人鬼鬼祟祟的,臣立馬將其制服。”
這個時候,胡公公也扶著臘梅過來了,貴妃面一變,“臘梅,你怎麼了?”
臘梅朝人群中看了看,見秦菲安然無恙,松了一口氣,按照言竟之代的說了一遍,最后補充道:“奴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奴婢醒來之后只覺得渾無力,頭暈無比。”
皇上看向了秦菲,“秦菲,你乃云神醫的弟子,你可否看看臘梅怎樣了?”
秦侯夫人心懸了起來,秦菲本不是云神醫的徒弟,如何能看出臘梅的問題?
皇后眼中出了一譏諷,倒要看看秦菲這個假冒的神醫徒弟要如何應對。
其他人通過皇上的口確認了秦菲是云神醫徒弟的事,心中想法各異。
秦菲緩緩道:“皇上,我跟隨師傅學醫的時日尚淺,我怕弄錯,所以,還是請太醫給臘梅看看吧。”
臘梅中迷藥的事從太醫口中說出來比從口中說出來要好,所以,秦菲把這件事推給了太醫。
皇上早就知道拜師時間很短,他并不是真的要秦菲替臘梅看看,他只是想要當眾挑明秦菲的份,讓人知道軒轅重之娶的并不是什麼農家。
另外,他也是要提醒大家,秦菲雖然是云神醫的徒弟,但他現在沒能力給大家看病,讓大家不要去打擾。
皇上當即就讓人把臘梅送去太醫院,等太醫有了結果再來向他匯報。
然后皇上開始審問小太監,小太監不敢把皇后供出來,他謊稱與臘梅有過節,見獨自進了假山小道便了報復的心思,于是把打暈了,準備把扔進花園的花叢里,讓在里面喂一晚上的蚊子。
貴妃本不信小太監的話,道:“皇上在此,你若不說實話,便是欺君之罪,你必死無疑!”
小太監當即哭腔搶地,說他說的都是實話,他已經知道錯了,求皇上和貴妃對他從輕發落。
言竟之道:“皇上,臣有一些審問犯人的小技巧,保證犯人把事代得清清楚楚,還皇上將此人給羽林衛審問。”
皇上點頭,“竟之,這件事就給你去辦,你務必把事查清楚。”
“臣領命!”言竟之抬眼的瞬間與秦菲流了一個眼神,然后押著小太監走了。
他所謂的審問犯人的小技巧,指的是秦菲,在他看來,只要秦菲出面,再的人都會說實話。
皇后眉頭鎖,言竟之不是的人,此事給言竟之辦,真讓他審問出什麼,必定牽連到,所以,得在小太監代真相前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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