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木聽到秦福星那句“師傅,您告訴他們,您就是云神醫”的話之后,整個人都懵了。
他進京是來拆穿秦菲假冒云神醫徒弟的事,又不是來冒充云神醫的,他就是一個采藥人,哪敢說自己是云神醫!
他見周圍的達貴人都看著他,不由結結地道:“福星,你說秦菲假冒云神醫徒弟行騙,這個我可以替你作證,因為我確實沒聽說云神醫收了為徒,但云神醫是神仙般的存在,我不敢冒充他。”
秦福星心臟砰砰直跳,整個人慌得不行,道:“師傅,您無需冒充,因為您就是云神醫。師傅,都這個時候了,您不必藏份。”
老木滿臉真誠,“我沒有藏份,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了,我是住在仙山下的村民,我以采藥為生。你是想讓我冒充云神醫,還是把我當云神醫了?”
說到這,老木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就說你怎麼第一次見我就要拜我為師,你是不是以為我是云神醫?”
對于秦福星拜他為師的事,他一直有疑,但秦福星給了他一個金鐲子,所以,他就沒有心思多想,現在他總算知道原因了。
秦福星睜大了雙眼,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想起了與老木相遇的畫面,“可是,你用草藥給我治傷,你會醫,你怎麼就不是云神醫?”
“我是采藥人,我認識草藥,會用草藥治傷不是很正常嗎?你真把我當云神醫了?”他看了看周圍的人,連連搖頭,“我不是云神醫,我只是仙山腳下的普通村民,大家都我老木。”
言夫人緩緩道:“秦福星,你說你的師傅是云神醫,可事實上你的師傅只是一個普通的采藥人,那你這算是欺君之罪了吧!”
秦福星不能接這個結果,踉蹌著往后退了兩步,里喃喃道:“不可能!他就是云神醫,他怎麼能不是呢?”
言松道:“云神醫曾救過本的命,本可以確定此人并非云神醫。既然,他都說自己是仙山下的村民老木了,你還有什麼不信的?你以為,你裝作不知道他的份就可以逃欺君之罪了嗎?”
秦福星腦子做了一團,一屁坐在了地上,恐懼的眼淚從眼中落,“你們騙我,你們在騙我!”
軒轅重之冷冷地看著,“秦福星,你冒充云神醫徒弟,又大鬧本王的婚禮,罪大惡極,本王絕不輕饒你。”
他給了寒一個眼神,寒立馬拎起秦福星要把帶走。
秦福星趕道:“就算我認錯了人,拜錯了師,但秦菲也不是云神醫的徒弟,犯了欺君之罪,你們憑什麼只抓我不抓?”
“就憑是老夫的徒弟!”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一位鶴發的男子走了進來,他的肩頭還站著一只純白的胖鸚鵡。
“云神醫!”言松口而出,隨后恭敬地向云神醫行禮。
言尚書與言老夫人也趕與他打招呼。
在場見過云神醫的人都與他打招呼,這場景與老木進來時的無人問津形了鮮明的對比。
云神醫對著大家笑了笑,然后看向了秦菲,“菲菲,師傅沒來晚吧?”
“師傅來得正好。”秦菲走到了云神醫邊,“師傅,幸好您今日來了,否則,我大喜之日還要被人罵我假冒你徒弟騙婚。”
云神醫看向了秦福星,“就是你冒充我徒弟,并造謠菲菲的吧,你可知錯?”
他說話的語氣溫,但迫十足。
秦福星從眾人對老者的態度就能確定眼前的老者是云神醫,而秦菲竟然真的是云神醫的徒弟,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所有好事都落在了秦菲上?
本以為可以拉著秦菲共沉淪,未曾想本拉不秦菲。
不過,絕對不會就這樣認輸,趕道:“云神醫,我自學醫,在醫上有些造詣,我一直都很仰慕您,為了拜您為師,我曾多次去仙山找您,不過,我被人騙了,誤把別人當了您,好在我現在終于見到您了,還您可以收我為徒。”
“我不收臉皮厚的。”云神醫直接道。
眾人哄堂大笑。
秦福星確實臉皮厚,都這樣了竟然還有臉求云神醫收為徒。
老木聞言不樂意了,他道:“福星,明明是你主拜我為師,說要跟著我采藥的,怎麼就我騙你了?天地良心,我從未說過我是云神醫。而且,你說秦菲冒充神醫徒弟行騙,還毀了你的臉,我為你抱不平,才進京的,我大老遠來幫你,你怎麼能誣陷我?”
“木爺爺,你被騙了,的臉不是我弄傷的,這件事之前已經當眾承認了。”秦菲聲道。
老木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瞬間覺得外面的人很可怕,還是村里的人好,他不想留在京城了,他現在只想回村里,就算在村里苦一點,也比在城里被人算計丟了命要強。
只是,他當眾說了秦菲不是云神醫的徒弟,他還走得了嗎?
他看向了秦菲,“菲菲,當日我在山中采藥,遇到了渾是傷的秦福星,我就拿了我備在上的藥膏給抹上了,大概因此誤以為我會醫,而后見我與云神醫一樣是白發,又誤以為我是云神醫,最后為了拜我為師就編造謊言說你害。
我見可憐又給了我一個金鐲子作為拜師禮,這才答應收為徒。之后又誆騙我進京,讓我揭穿你,我是真不知道云神醫收了你為徒,我只是不想有人冒充云神醫徒弟壞了云神醫名聲,還你可以原諒我。”
他為了活著回到村子,超常發揮,把整件事都講得清清楚楚。
眾人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大家看秦福星的眼神都充滿了嫌棄,幸好太子與秦福星解除了婚約,否則,東宮丟人就丟大了。
有人想到了秦侯,秦侯一直護著秦福星不就是以為才是云神醫的徒弟嗎?倘若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不知道會有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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