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沉鳶:“自然!你且先佩戴幾天,覺得效果確實好,我再讓你皇兄遣人給你送新的。三個月換一個香囊包,相信不出三年,公主上的味,就會慢慢改變,甚至徹底治。”
安錦小聲道:“那……那你方才說不日就會解決麻煩,是不是意味著,即便在治之前,我戴著它,上也會沒有味道?就跟六皇姐送我的花一樣?”
蘇沉鳶:“嗯,會沒有味道。而且比六公主送給公主的這個花,效果還要好,這個香囊也沒有任何不好的效果,你也瞧出來了,我先前都是帶在上自己用的。”
安錦公主登時熱了眼,說道:“這個除了母后和姚蘭姑姑,其他人都不知道,都替我瞞著。我這些年也一直小心地遮掩,只要是熱天、出汗了,都不敢輕易離其他人太近,平日里也總是記得熏香的。
可是小時候有一回,我跟六皇姐一起玩耍,摔到一,想必也是聞出來了。所以特意送來這花,說給我賠罪的時候,我心里還有些,覺得記著我的事兒,便歡喜地收下,這花的效果也確實是比熏香好。
沒想到,這些都是白費了,只是想借機害我罷了。但是三皇嫂你,今日被我所害,猜出我可能一直被這種事困擾,主來幫我。比起,你才像我親姐姐。”
都說皇家沒什麼親,但是三皇兄和五皇兄都對很好,所以讓對其他的哥哥姐姐,都是抱有幾分期待的,如今看來,都是天真了。
蘇沉鳶:“既然覺得我像你親姐姐,那你以后別再找我的麻煩了,你看行嗎?而且你剛剛也看出來了,對之前的事兒,你皇兄自己似乎也沒那麼介意了!”
容子墨是不是介意,也說不清,但反正從明面上看,態度是轉變多的。
安錦公主點點頭:“好!就算你不說,我也沒打算再害你了。可,三皇嫂,這件事,您能不能不要跟別人說?”
說著,面有些熱,顯然還是覺得非常恥。
覺得所有人……尤其是一定不能讓蘇悅,知道這件事。
蘇沉鳶:“你看我方才都讓你的兩位皇兄回避了,自也是不會跟外人說了,你放心,事關你個人的私,我有分寸,就是蒹葭我也不會講的!”
哪怕不說醫生原本就要保護病人的私。
只單單沖著這丫頭對著容子墨和容子焰,都沒有說實話,只是說覺得那個花好聞才用,證明非常介意,那蘇沉鳶怎麼還會講給更多的人知道?
安錦公主飛快地點頭,十分期待地握著那個香囊:“好!那謝謝三皇嫂了。”
蘇沉鳶:“你去找皇后娘娘吧!”
相信皇后娘娘會把事理妥善,讓該閉的人閉,不會讓安錦公主的這個傳開的。
安錦公主:“嗯。”
話說完,安錦便轉離開。
只是容子焰一回頭,正對著安錦,就看見自己的妹妹紅著眼睛,轉往寧宮的方向走,當即就怒了,飛快地走到了蘇沉鳶的跟前,厲聲罵道:“蘇沉鳶你又做什麼?你把本王和三皇兄支走,就是為了辱安錦嗎?你這個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蘇沉鳶:“……?”
你特麼有病吧?
沒好氣地道:“你何時看見我辱公主了?”
容子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本王清楚地看見安錦紅著眼眶!”
蘇沉鳶:“人紅著眼眶,可并不一定是委屈,也有可能是呢?還有可能是喜極而泣呢?烈王殿下,你剛剛才為了王妃,不分青紅皂白地潑我臟水,現在又來了是吧?”
容子焰:“?喜極而泣?這種鬼話你也說得出來?你自己那張有多毒,有多會氣人,你自己心里沒數嗎?本王可是深其害!安錦會被你氣哭太正常了!”
這下,蘇沉鳶就沉默了。
別的不說,對方認可氣人的能力,確實是沒有辦法反駁,而且覺得有些道理。
見著不出聲。
容子焰切齒道:“你說不出來了吧?安錦,剛剛說你什麼了?你只管告訴皇兄,皇兄現在就為你做主!好你個蘇沉鳶,在眾人面前裝出不跟安錦計較算計你的事兒,只要抄寫佛經,轉頭就原形畢,背著眾人欺負安錦,本王今日要是不收拾你,你還真當我們皇室無人!”
他這麼一通輸出之后,傻愣在邊上,頓住了腳步的安錦公主,終于回過神來。
趕跑到了蘇沉鳶的跟前,像是保護崽的一樣,張開雙手把蘇沉鳶擋在后,虎著一張臉看著容子焰道:“五皇兄,你誤會了,三皇嫂并沒有欺負我!”
容子焰上去就要把安錦拉開:“你不要怕!也不要怕三皇兄!有本王在呢,就算三皇兄現在要打死我,我也會幫你出這口惡氣!”
安錦公主氣得跳腳:“到底誰要幫我出惡氣了!三皇嫂對我好的,我一點都不害怕,倒是五皇兄你,不要再咋呼了……算我求你了!”
現在好多人的眼神都看過來了。
難道要為了把問題解釋清楚,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這一切都是因為有狐臭,六皇姐就是借這個送花算計,讓差點被蛇咬的,而三皇嫂卻反而幫自己,所以自己太了?
接著很快整個京城,包括蘇悅公子,都知道有狐臭?!
那選擇死亡!
容子墨也掃了一眼容子焰,冷聲道:“好了,別鬧了。安錦自己都說沒事,你還非要把事鬧大麼?”
容子焰指著安錦公主的眼睛:“皇兄,你是真的裝看不見嗎?安錦都被氣哭了!”
安錦公主都快崩潰了:“你為何非要說我是氣哭的?三皇嫂方才已經講的非常明白了,我這是,是快樂,是喜極而泣!我們人的事,你們臭男人知道什麼?你能不能不要再說了!五皇兄,你去找那些紈绔子弟玩吧,你去走狗斗、吃喝嫖賭都行,你不要管我的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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