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早晨的天,有點冷。
一陣秋風吹過,帶著凜冽的寒意,路邊樹上的楓葉簌簌的落下來。
凌南兩手提滿了一品樓紙袋裝著的早餐往別墅基地里走,一邊還犯困的打了個哈欠。
昨天和基地里的陸子默solo,他輸了,作為懲罰他得買一個星期的早餐。
快到基地門口時,發現對面一直空著的房子門口這時擺滿了搬家公司的箱子。
看得沒注意腳下的路,凌南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個踉蹌差點直沖沖的往前摔去。
好在急之下一雙手拉住了他。
他站穩看著手中安然無恙的早餐,狠狠松了口氣。
然抬頭看向扶住他的人時,臉驟然紅了:“謝……謝謝!”
律婳彎了彎抹了口紅的,輕笑著回道:“沒事。”
將絆住凌南的東西搬開,嗓音輕又的介紹:“我是對面新住進來的住戶,喻瑤。”
凌南出一只手指了指對面:“我凌南,住對面。”
律婳點頭微笑:“那以后請多關照。”
“好……好的。”
與喻瑤告了別,他這才有些飄飄忽忽的回了基地。
基地里其他幾人也起了。
陸子默看著凌南回來,歡呼一聲直接奔向他手中的早餐袋,迅速的提著到了餐桌拿出了一個水煎包出來。
咬了一口,水在口腔中漫開,好吃得簡直想讓他把舌頭都吞下去。
“就是這個味!!”他嚼著水煎包,幾乎得淚流滿面。
基地里原本照顧他們的阿姨因家里有事請假了兩周,這幾天他們早上都是吃的泡面,中午晚上點外賣。
現在吃到正常的早餐,讓人心都特別好。
陸子默滿足的咽了下去:“南南,明天我要吃余記的皮蛋瘦粥,不要蔥。”
周澤恰巧走過來,聞言瞥了他一眼:“得寸進尺?就知道欺負他?”
昨晚他睡得早,簡易和朋友出去住了,隊長懶得參與他們的無聊的solo。
進隊最晚年齡最小的凌南被陸子默哄騙著solo,然后慘敗。
他也是醒來才得知這件事。
陸子默咬著包子道:“我這是不是為了訓練南南嗎?”
周澤微微笑道:“要不我來訓練訓練你?”
陸子默捂著心口一臉傷心:“好心被當做驢肝肺!!”
周澤懶得搭理這個戲。
兩人說了半天都不見凌南說話,陸子默側頭看去。
以往兩人說這些,凌南總是紅著臉出來勸架,然而這次卻異常沉默。
側頭看去,只見凌南咬著一只包子傻乎乎的笑,耳尖泛紅。
周澤蹙了下眉,陸子默則是眨了眨眼。
不會吧?就是讓他起早出去買個早餐人就傻了?
陸子默了他幾聲都沒有回應,最終忍無可忍的一掌拍到他后腦勺上:“凌南!!”
凌南手中水煎包被打落,也回過神來,撓了撓腦袋看向陸子默:“子默哥,怎麼了?”
陸子默翻了個白眼:“你買個早餐被鬼勾走魂了??”
“不是不是!!”凌南連忙擺手,想到喻瑤他聲音不又輕了些,有點:“就是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對門新搬進來的住戶……”
對面房子一直空著沒人住,這是他們知道的。
但是現在搬來人就搬來人了,值得這小子這麼魂不守舍??
周澤看出些名堂來,眸深了深,問道:“的?”
“嗯嗯!!”凌南激的點頭:“是一位姐姐,長得特別好看,聲音和名字也都特別好聽,剛剛我差點被絆倒還扶了我一把!!”
得,陸子默看出來了。
不是被鬼勾走魂了,是思春了!
他吹了一聲口哨,調侃道:“行啊南南,看不出來你年齡不大,還有早的心思。”
周澤抬眸也看了他一眼:“想談了?”
“沒有沒有!!”凌南連忙否認道:“就是覺得那位姐姐很好看……”
頓了下,他又道:“而且,也不一定看得上我,還有隊長呢……”
聞言,陸子默嘆了口氣:“我要是也能有隊長那張臉就好了,那麼多喜歡,不過你們也別說……隊長那張臉,我是個的我也喜歡!”
說完,他興趣來了:“你們說我今晚去隊長房間給他拍照,然后拿出去賣怎麼樣?”
周澤和凌南看著他后,沒說話。
陸子默見他們不說話,開口道:“你們不說話干嘛?”
“子默哥……”凌南吞咽了一下口水:“你……你要不還是先轉個吧……”
陸子默:“?”
他轉,然后對上了一張冷淡又著一厭世的黑眸。
陸子默臉頓時僵住了:“隊……隊長……”
岑訴上穿著煙灰的睡,形清瘦。
他剛睡醒的頭發看起來有點,耷拉在額前,看著沒什麼神。
大概是熬了夜。
岑訴的皮極白,眼皮微垂著,一張臉瞧著又冷又喪。
特別是在看人的時候,更是有些一副拒人千里之外冷淡疏離。
他冷冷的掃了一眼陸子默,聲音是熬了半個通宵的沙啞:“你可以試試。”
陸子默哪敢啊,當即哭喪著一張臉:“我……我開玩笑的……”
岑訴沒再搭理他,看向凌南:“看見布丁了嗎?”
布丁是岑訴養的一只貓,平時他們也會喂養。
岑訴醒來時布丁就不見了,在基地找了一圈都沒個貓影。
凌南下意識的搖頭:“沒有……”
說完,他又有些惴惴不安的道:“我剛剛買早餐回來的時候,沒馬上關門,布丁不知道有沒有跑出去……”
岑訴直接轉離開。
陸子默見他離開,松了一口氣:“太可怕了!我剛剛差點以為隊長要揍我!”
凌南默默道:“隊長好像不打人吧……”
周澤瞥了他一眼:“活該!”
岑訴出了基地,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貓。
涼風在吹,他的皮也一點點的變涼。
在他返回去時,終于在對門家里聽到了悉的貓聲。
夾雜著的還有人的聲音:“你是誰家的小壞貓?這可是我新買的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