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業艱難從地上爬了起來。
溫梨看著張子業直搖頭,史上最難帶新人,為新人第一次出任務也沒像他這麼慫啊。
“進展怎麼樣了你們?”
“你不是說了,男主說什麼我就聽什麼,按照男主說的做,
我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引薦給我的黨羽,以及在朝堂之上替他鋪路,還讓他借助我的手給圣上下了毒。”
“主那里呢?”
“那兩個神經病,特別是白天的張雪花拼命的去蹭男主,裝偶遇,我派人暗地里都阻攔了,導致張雪花到現在都沒蹭上男主。”
“干的還不錯,蹭不上男主的氣運,僅靠的主環,就好對付多了,真主呢?”
“梁初語就更奇葩了,晚上出現一會會,沉浸在自己高高在上的份里,像個神經病,說什麼自己是命定的主,連名字都一一樣,日后必定要飛黃騰達,鬼話連篇,
你說說怎麼就是主呢,一個渣,到花言巧語騙取男人的錢財過活,
要不是我發現了去追,也不至于我倆一起死了穿越到這里。”
“原書里可沒有你,你能來這里,還是托了張雪花的福,擾了書里的磁場,要不然你就真死了,而梁初語就是命定的主。”
“幸好我活了,想當主沒門,騙我可以,騙我錢干丫的!”
“行了,你再堅持堅持,明面上多打打主,我很快就要上京了,最多一個月。”
“真的?你劇過了?”
“對啊,你看我這眼睛可不是白哭的,男主的和離書我已經拿到了,不日上京,我便是白家養,大佬到時候靠你護著我了,畢竟我可能要掀起不小的靜,不連累男主的況下,只好連累你了,反正你總歸要死的。”
“沒問題沒問題!親人吶…我們終于要見面了,我終于能見到活人了。”
溫梨嫌棄的看著張子業,
圓角搐,
在他眼里其他npc都不是人啊。
溫梨看著和拆家的二哈沒啥區別的張子業,怪不得泡面那麼嫌棄他。
因為沒有了任務劇的束縛,溫梨和圓無所顧忌看了一夜的甄嬛傳,其名曰復習一下宮斗技能。
溫梨不知自己進系統空間,忘了熄滅廂房的燭火,燭火染了一夜,江蔓的心也跟著揪了一夜,
憂心的趴在墻角,時不時探聽著一墻之隔的靜,生怕溫梨想不開做了傻事。
晨還未褪去,迎著朝霞,
溫梨頂著紅眸,眼底泛著熬夜的烏黑與憔悴,打著哈欠,來到東廚,本打算準備膳食,倒是沒想到白母和白含笑已經做好了。
三人站定,大眼瞪小眼,
江蔓心中臆想翩翩,看著溫梨此時憔悴的模樣,定是傷心了一個晚上,心里盤算著到了京城必須要讓大兒驗一下的教育。
白含笑看著嫂嫂,不…是長姐…早早便被阿娘起告知了哥哥和離的事,以及哥哥這些年的刻意瞞,
雖然是親哥哥但白含笑不得不在心里罵上一句負心漢,哥哥怎能如此對待嫂嫂,嫂嫂對他那般好,時刻都想著他,為了他持家事,日日辛苦,而他竟然從始至終都不嫂嫂,
嫂嫂已經沒有家了,哥哥如此心狠,幸好阿娘不糊涂,收了嫂嫂當養,
日后必定要奉嫂嫂為親姐,就連哥哥都不能比。
白含笑無聲的牽起溫梨的右手,
“嫂…長姐日后你有我,有娘,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江蔓也順勢牽起溫梨的另一只手。
“梨梨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娘知道上京的隔音樓里男倌個頂個的漂亮又會伺候人,
等去了上京娘帶去你去消遣,娘有錢,看上哪個娘都給你買回來!”
江蔓一邊說著一邊把袖口里的銀票掏出塞溫梨的手中。
“梨梨以后放肆的花,不夠就來找娘要,娘若沒有了,娘去找禮兒要,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娘說的對,長姐,你為哥哥付出這麼多,我們多花他點錢又能如何,等去了京城,長姐喜歡什麼,盡管買,一切花費都記在哥哥頭上。”
溫梨心中大為暢快,顯些沒笑出聲來,雖然男主是個心狠的,但是娘和妹妹都極為可,
溫梨紅著眼看著江蔓,
“娘,你說的話,我可都記著呢,你要是騙我,我就讓我死去的爹,詐尸去找你。”
江蔓哭笑不得,后背還約有些發涼,
“你放心娘說到做到,以后你就是娘的親閨,你千萬別讓溫夫子來,娘年歲大了,不經嚇。”
溫梨把銀票揣進懷里,
難的頭一次被伺候著用了膳食,
用完膳食還不用干活,直接被趕去廂房休息,
這樣的生活一連過了三天,溫梨實在過不下去了,不是甄嬛傳不好看,而是本就不壯實的小板都被瘦了,
偏偏江蔓和白含笑一直誤認為是因為和離之事心里一直過不去,這才日漸消瘦,每日兩人焦頭爛額兵荒馬的為溫梨做著不同花樣的吃食,
可惜白含笑做飯不好吃,江蔓還是個不會下廚的,兩人湊一起,在變變不悉的花樣,膳食就變得難以下咽,
溫梨終于忍不住了,趕走了做晚膳的白含笑,自己親自下了廚,燒了份麻辣兔,才終于吃了個飽飯。
江蔓和白含笑眼見溫梨恢復正常的食量,這一直懸著的心才漸漸的放了下來。
晚膳用過不久,白卿禮派來的人便已經到了,三人不在耽擱,馬不停蹄的開始收拾家當準備上京,
其實說是收拾家當,家里也沒什麼值錢的要帶,除了每個人的,還有那兩只一直下蛋不舍得殺的野。
晨霧彌漫,偶有鳴,在村里人還未蘇醒之際,溫梨踩著腳蹬上了馬車。
男主的實力從上京開始顯,派來的馬車外部看著普通,里不僅寬敞裝飾還極為豪華,
連帶著侍從都有八人,而且個個都帶著殺氣,像是刀尖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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