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您…是怕…那個人…離開…嗎?”
白卿禮黯淡暴戾的眼眸瞧了張子業一眼。
“其實您的擔心多余了,那個人不會離開您的。”
“黑化值下降百分之五,黑化值百分之九十四。”
張子業一看有戲,看來男主的黑化值和溫魔的離開掛勾,
無奈為保住兩人都不去懲罰世界,張子業只得出賣了溫魔。
“您真的嗎?”
白卿禮用沉默的無言,回應了張子業,
“只要有,那個人就不會離開,只要您的夠深,一生只一人,這一世那個人都不會離開。”
張子業抬起頭很認真的看著男主,
白卿禮想要從面前人眼里找出一撒謊的苗頭,卻是難得的真誠。
“黑化值下降百分之二十,黑化值百分之七十四。”
張子業徹底松懈下來,像是沒了骨頭,擺爛松懈的坐在地上。
“你丫的這樣說不就是把溫姐姐賣了嗎?
男主越是對溫姐姐不死心,溫姐姐的主環就會一直上升,不就應了你說的話,溫姐姐必須等到世界結束,男主死去才能離開這個世界。”
“我這不是沒辦法呢,你也看到了黑化值都九十九了,我要是不讓它降下來,后果可想而知,再說主環不還沒過一半,我們還有機會幫溫魔掙主環死遁。”
泡面無語了,
“你丫的你說話之前能不能問問我,早就飆升到一半了!現在你這一說直線上升中,溫姐姐離不開了!”
張子業倒吸一口涼氣,他本是緩兵之計,沒想倒是把溫魔真坑了。
看著男主他哭無淚。
“大佬為了你,我完犢子了,你可一定要好好對溫魔啊,不然我死不瞑目,做鬼也來找你!”
白卿禮的為什麼還沒問出口,
就看到面前的男人突然淚流滿面,竟然還膽大的威脅他,
沒長腦子的張子業又一次迎來了閃電,被劈后,整張臉黑如包公,
氣不過直接站了起來,指著閃電劈開的大,像個被惹惱的猴子,又罵又蹦。
“丫的!你長沒長耳朵啊!我就說個溫魔你就劈我!真當老子沒脾氣是吧!主系統咋了,主系統了不起啊!主系統就這麼不講理呀!”
接著兩三道閃電接連落下,
“大佬救我!”
張子業立馬抱住男主的大,他就不信主系統敢劈男主。
“………”
白卿禮無言,眉頭一皺,本是泛著森寒意的臉龐,此時布滿了嫌棄,
怪不得劈他,是真欠,
白卿禮半信半疑,對于未知的事,他向來心存警惕,并不會完全相信。
畢竟梨梨對他太過重要了。
張子業賭對了,主系統還真不敢劈男主,
立馬耀武揚威,又欠欠的開始罵,
白卿禮忍無可忍,一腳踢開了男人,朝著門外走去。
“大佬等等我,你不在,人家害怕!”
白卿禮猛然轉頭一個冷眼,凍的張子業一不,
乖得很。
隨著白卿禮的離開,閃電一個接著一個,張子業無可逃,
泡面看著面目全非的宿主,
真的是欠到家了,主系統都敢罵!
溫梨迷迷糊糊,掐了掐梆梆的,
猛然睜開雙眼,忘了,狗男人在呢!
“醒了?”
溫梨下意識的想要退出男人的懷抱,
下一秒就被摟的更死,
“你占便宜還占上癮了是吧!真當我打不過你!”
溫梨抵著男人的膛,還不等拳掌,就被男人在下,
抵死纏綿的親吻著,灼熱而又兇狠,
溫梨從抵到臉頰掉落的淚滴,
懵然,遂反應過來是白卿禮的。
他哭了,為什麼?
昨日不還得意著,調笑著,占有著,
可現在溫梨能到男人的不安與無助,
僅僅睡了一覺而已,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
白卿禮察覺到下人的出神,狠心而又不舍,輕的啃咬著溫梨的瓣,
溫梨推開男人,
“你又在發什麼瘋?”
咫尺之間,四目相對,男人泛紅的眼尾,忍的淚珠,帶著可憐,
溫梨不舍的在說重話,語氣都了下來,心中一片,
“你又怎麼了?”
白卿禮的嗓音哽咽帶著沙啞,
“別離開我好嗎?我會好好你的。”
溫梨出小手,用指尖去男人的淚水,無奈道,
“又是什麼刺激到你了?”
白卿禮不語,只是把溫梨的抱在懷中,無言的泣著,
溫梨的心泛著疼惜,
哎,雖說狗男人有時候又狗又狠,
可現在流的脆弱,真的蠻心疼,
任由男人抱著不在反抗,
只是溫梨不知,男人眼眸下閃著算計的勢在必得。
白卿禮離開了,并沒有強制的帶出宮,溫梨有些意料之外,但很快便明白了白卿禮的異常。
溫梨瞧著眼前鬼不鬼人不人的張子業,又氣又想笑,
剛讓圓更新完劇,看完了昨夜發生的一切,
總歸是大意了,總想著對男主避之不及,卻忘了男主的腦子不是擺設,如此明顯的舉與目的,讓男主順藤瓜暴了二人的份。
“行了,把你的負荊請罪收起來吧,你洗臉了嗎?”
張子業站起,丟掉背后找來的荊條,
嘿嘿一笑,
“洗了。”
“洗了還這樣,不會恢復不回去了吧?”
“估計可能要養個幾天。”
張子業撓了撓后腦勺,
“你看看你把人宿折騰的,現代的太子要是知道了,非氣死不可!”
“哎呀,反正他用我的指不定怎麼折騰呢,管他氣不氣,你不生我的氣就好。”
溫梨端著茶水,抿了一口,
“誰說我不生氣,因為你,我離不開了,咋整,你說咋辦?”
“那要不我也不走了陪著你?”
“你覺得可能嗎?你想崩劇,影響男主?”
“那咋整,要不你打我一頓?”
“就你這樣我可下不去手。”
“小梨兒,泡面送來了張子業業績的合同,作為賠禮。”
圓笑的合不攏,
“泡面把你的業績送我了,你知道嗎?”
“啥!啥!把業績給你了!”
溫梨點了點頭。
看張子業不說話,肯定是和泡面吵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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