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想你了。”周止的大掌不聲的移到了禾汝的腰上,順帶著還輕輕的掐了一把,“想早點回來見到你。”
話落,周止就盯著禾汝的脖子看,那上面全是他的杰作。
禾汝被他突然的轉變還有點不適應。
男人都這樣嗎?
得到了就突然變臉。
但并沒有覺到周止有什麼轉變,一如既往的渣。
禾汝默默的抬手移開了周止的手,臉有點哀怨,“別,腰酸背痛。”
說的是實話。
“哥,你離汝汝遠點。”周黎驚呼著把自己是到了兩人中間,但在和周止涼颼颼地目對上的時候,卻又不敢坐下了。
只好訕笑道,“汝汝的腰不好,你別掐啊。”
可是看到了周止那手在干嘛。
他怎麼能這麼折騰汝汝呢?
周止輕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想坐又不敢坐的周黎,淺笑道,“腰好不好,你比我還清楚?”
周黎干咳了聲,差點兒被噎住,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的說道,“哥,既然你和汝汝發生了關系,那你理應對負責,你要是不負責,我就,我就……”
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媽的,親哥面前就慫了。
“我知道。”
誰知,周止答應的很隨意,散漫的點了點頭,纖細的手指關節在沙發扶手上敲著。
周黎:?
周黎倒是沒想到周止居然這麼好說話,這就答應了?
咽口水,不確定似的又問了一遍,“你會對汝汝負責?”
周止,“嗯。”
“臥槽。”
周黎這下子是真被嚇到了,差點兒跳了起來,“見鬼了。”
見鬼了見鬼了,周止居然狗改了吃屎。
禾汝也愣了半天,等了半天周止的回應,原本以為他打算繼續玩自己的,不管,現在又是個什麼況?
周止見兩人詫異的表,倒是表現的比較平靜,他出手指,在禾汝的額頭上輕輕敲了下,笑的溫。
“想什麼,覺得我是不負責任的渣男?”
“你本來就是啊。”
禾汝口而出。
“……”
周止不可否認的是說的對,可男人的神卻不像是裝的,他盯著禾汝目溫,“可我想和你試試。”
就像禾汝昨晚說的那樣。
試試?
禾汝徹底懵了,要知道,這樣的話從周止里說出來的可能幾乎為零。兩個月前,這男人還在酒吧門口叼著煙,信誓旦旦的對說:“我不會喜歡你。”
這麼快就轉了?
禾汝將信將疑,下一秒就聽見周止繼續說,“別高興的太早啊。我說過我不會喜歡你。”
禾汝:?
周黎懵的問道,“哥,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啊,又說要對汝汝負責,又說不會喜歡汝汝。”
死渣男,要不是看在是親哥的份上,周黎早就把他給噶了。
“嗯,負責,給一個當我朋友的機會。”
“……”
周黎徹底繃不住了,沖進了廚房,拿了把水果刀出來,架在了周止的脖子上,“媽的,死渣男,看姐不刀了你。”
要大義滅親了。
這渣哥,不要也罷。
禾汝睜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拉住了,“別別別,黎黎,殺人犯法,更何況他是你親哥,冷靜冷靜。”
周黎看著周止還在笑瞇瞇的凝視著,深沉的目仿佛還不知道事的嚴重,就來氣。但還是甩下了刀,“哼,氣死我了。”
-
最終兄妹二人不歡而散。
周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周止破天荒的進到了廚房說要給兩人做飯吃,就當作是賠罪了。
禾汝有些驚恐,堅持要跟周止一起進廚房。
這大爺十指不沾春水的人,居然說要做飯。
好在有禾汝的照應,廚房里沒有出現毀滅的災難。
四菜一湯被端了上來,餐桌上,兄妹倆誰也不搭理誰,分別都殷勤地給禾汝夾菜。
其中兩人同時的去夾菜的時候,然后筷子一起夾到了同一只大蝦,周黎瞪大了眼睛,兇猛的把蝦給搶了過來,順便還“呸”了周止一口。
“死渣男不配吃飯。”
周止:?
他慢悠悠的抬起眼簾,漫不經心的眼神里著一的薄,偏偏上還勾著弧度笑,“周黎,再說一遍。”
無形的笑容最致命。
特別是周止的笑,一笑定生死。
周黎突然有些慫了,求救的眼神看著禾汝,“汝汝,救救我……”
話說過了,再不挽救可能會被親哥弄死。
周止這個人,雖然隨灑,但卻睚眥必報,心眼子比狗的還小。
禾汝及時的擋在了兩人的面前,給周止夾了好幾筷子菜之后,甜甜的笑,“周止,別生氣。”
“沒有。”他怎麼會生氣。
飯后,禾汝坐在周止旁邊哄了半天,男人才終于有了些反應。
兄妹二人沒說一句話,周黎又不敢說又不想說,最后還是默默的離開了。
大廳里只剩下了禾汝周止兩人。
周止慵懶隨意的靠在沙發上,一只手腕撐著自己的太,笑盈盈地看著禾汝,“周致淵說讓你搬到老宅去住。“
這親爹防著自己親兒子的還是頭一次見。
禾汝子一頓,然后直了直背脊,端正的開口,“周止,我昨晚喝多了。”
周止,“所以?”
“所以是我酒后,你不用負責。”
禾汝思考了幾秒鐘,還是決定說出口。
這樣和周止開始,沒有任何結果,周止不過只是想給一個表面上的稱呼而已,沒有任何作用。
周止:?
他子提上都打算想后路了跟他說這些?
周止簡直想撬開禾汝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是什麼,他咬牙,“你昨晚分明是有意識的。”
他不信禾汝完全被酒麻痹,蟲上腦。
禾汝了腦袋,“那肯定啊,我喜歡你當然想和你干壞事。不過是我自責任,你不需要負責,畢竟你不是那樣的人。”
周止的臉有點黑,他反問道,“那我是什麼樣的人?”
“渣,浪,沒有心。”
禾汝說的很認真。
周止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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