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這個大魔王在的時候,被了脖子的小鵝子嚇得慫慫的,乖乖的,一不蹲在祝無歡背後。
等長夜一走,小鵝子就撲扇著翅膀,從祝無歡後蹦了出來。
它像在巡視一樣,在的床上大搖大擺的走著。
從祝無歡後,繞到了祝無歡跟前。
它歪著腦袋,圓溜溜的大眼睛瞪著祝無歡看了看,似乎想起來了這是經常帶它去花園吃草的主人。
於是它雀躍的撲到祝無歡麵前,用茸茸的自己,蹭著祝無歡的臉頰。
它很快就被祝無歡上的溫暖所吸引,力鑽進了薄薄的被子裏。
然後一路拱著,來到祝無歡最溫暖的腹部,停下不了。
它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小翅膀一收攏,就打起了盹。
於是,等祝無歡睡醒過來,剛一子,就發現腹部有隻暖絨絨的小鵝子蹲著。
掀開被子,驚奇的看著這隻小鵝子。
“小東西,你怎麽跑到這兒來了?也不怕悶死你?”
將小鵝子捧起來放在枕頭邊上。
看著小鵝子腦袋往下一點一點的,好像困倦極了,笑著問係統小鵝子是怎麽跑到房裏的。
結果問了沒聲,才想起來係統下線了。
趕讓係統上線。
係統上線後,第一句話就是,【七分變一夜了?你們倆做了一整晚?】
【……】
祝無歡好想上係統的!
如果它有的話。
這說的是什麽黃暴語言,怪讓人害臊的!
輕咳一聲,努力平靜的說,【沒有,我睡著了就忘記讓你上線了。】
係統想,這得有多累啊,才會沾床就睡,忘記了讓它上線?
於是它掃描了一下的。
頓時被驚到了。
【哦豁,戰況激烈,紅痕。】
祝無歡的臉,紅。
這個係統不能要了!
垃圾玩意兒!
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出來的肩,默默的拉起被子裹了自己。
不想跟係統這個黃暴的家夥討論昨晚的事,於是果斷轉移話題。
【你說,這個鵝子是怎麽進來的?素秋不敢讓它跑到我床上來,其他人更是連我房間都進不了——】
係統這個小機靈鬼一聽,宿主這就差直接報暴君的份證號了啊!
它立馬跟宿主統一戰線!
反正不管是不是暴君幹的,使勁兒的拚命的往暴君上推就行了。
【一定是狗暴君幹的!他就是心想讓小鵝子在你床上拉屎!】
祝無歡一聽這話,就覺得,係統這真不愧是一團沒有腦子的純數據……
傻乎乎。
這明顯是狗暴君自己怕被大鵝叨,又覺得殺了小鵝子,為此跟吵起架來不太好看,於是就暗想讓自己殺死小鵝子啊!
殘暴死了!
憐的看著小鵝子。
【唉,我們家小鵝子還是個孩子啊,還不足月呢,可可的,哪裏招惹他了?】
捧起小鵝子,問,“鵝子,你叨他了嗎?”
鵝子茫然的看著。
指著鵝子那雙大眼,煞有介事道,【看我們家小鵝子這雙無辜的雙眼,它啥也沒幹,它都還不會叨人呢,一定是狗暴君沒事找事!】
係統慫恿,【對!咱不容忍他這麽心狠手辣的人!等過些天祝老將軍一回來,宿主就揣著他的娃跑路,咱去嶺南發展水師,幾年後回來搶他的江山!】
祝無歡嗯了一聲。
是要幹大事的人。
如今還留在皇宮,就是為了等老將軍回來保護祝家人。
老將軍一回來,就得趕溜了!
天天在這裏陪暴君演戲,好玩是怎麽的?
一點都不好玩!
……
大殿外。
長夜下朝回來,高高興興的來檢驗小鵝子被死了沒有。
結果站在庭院裏聽著祝無歡和係統的對話,他快要先小鵝子一步,心梗而死了。
他狠狠皺著眉頭!
睡都睡了,孩子都有了,怎麽還想著溜?
是不是非要他將江山拱手讓給,才能打消往外跑的心?
不行。
他得想辦法,絕對不能讓離開皇宮!
要是懷著孩子跑了,孩子長大後都不認識他這個父皇了!
到時候他一心期盼的小太子,在的教唆下,親手殺了他這個父皇,那簡直就是人間慘劇啊!
他轉離開。
他要去想辦法。
他就不信他沒招對付了!
嗤,的毒丸子之前那麽厲害,昨晚不也被他製住了?
沒什麽能難倒一個一心想要留下媳婦和孩子的男人,為了家庭的完整,他將勇往直前,所向披靡!
“……”
小元子跟在主子後,茫然的看著主子的背影。
怎麽突然之間,主子渾上下燃燒起了熊熊戰意?
誰激起了主子的戰意?
發生了啥?
……
午間,思考了一上午要怎麽留住妻兒的長夜,若無其事的來跟祝無歡一起吃午飯。
祝無歡也若無其事的跟他行禮請安,好像昨晚害到鑽進被子裏不想出來的那個人不是一般。
長夜從邊走過,低聲音笑道,“皇後,還嗎?”
祝無歡:“……”
抬頭看著長夜,一臉無害,“,不僅,還渾都痛,哪哪兒都痛——”
輕聲央求,“所以臣妾想求皇上接下來幾晚稍微憐惜一下臣妾,咱們蓋著被子純聊天,好不好?”
頓了頓,立刻補充,“臣妾現在子一難吧,心就好脆弱好脆弱,所以臣妾還想求皇上不要去找楚人,不要冷落了臣妾,多陪著臣妾幾天,好不好?”
心想。
其實你去找別人請隨意,隻要你不去找我的楚人就行了!
“……”
長夜腳步一頓,心生懊惱。
又大意了。
他隻是想調戲一下皇後,誰知道這麽會借題發揮呢?
居然裝病裝不舒服逃避跟他恩,這下怎麽搞?
他側眸看著,對上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想到昨晚……
他心了,抬手了腦袋,“好,朕都答應你。”
祝無歡猝不及防被他了腦袋,愣了愣,隨即臉紅到了耳。
昨晚他們倆剛那樣,今天他又來曖曖昧昧手腳的,真的很難不臉紅啊!
再加上那寵溺的言語,真的有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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