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想調戲狗剩怎麽辦?
日久彌新的歡喜。
遇到錯的人,隻覺每一日都是煎熬;遇到對的人,便隻恨人生苦短。
刀哥用小爪子推開門跳進來,蹦蹦跳跳,看得出來心不錯。
見到兩個人摟摟抱抱,它也破天荒地沒有抗議“隻許人類福,不讓狗狗得意”,走到自己狗窩裏趴下,舐著自己的爪子。
賀長恭見到“狗兒子”這般,不由驚奇道:“刀哥這是怎麽了?”
怎麽覺像換了條狗一樣?
沈雲清笑道:“我也正覺得奇怪呢,可能是在外麵找到了第二春?”
刀哥聽著兩人猜測,一點兒表示都沒有,幹脆閉上眼睛趴在窩裏。
賀長恭:“這小玩意兒不太對吧。”
他放下沈雲清,自己走過來蹲下,刀哥的後背:“崽兒,怎麽了這是?”
刀哥“汪汪汪”了幾聲,小狗眼裏是驕傲和得意。
賀長恭麵上出狐疑。
忽然,他用兩隻鉗子般的大手撈起刀哥,把它翻過來看了看,繼而哈哈大笑起來:“乖乖,還真找到了小母狗?回頭告訴你爹,是哪家的,別讓你的種兒流落在外。”
沈雲清:“……”
這一人一狗,真是醉了。
用不用三六聘,給刀哥娶媳婦?
賀長恭又刀哥的小腦袋,“前幾日我在宮裏見到一隻小鬆獅,那一個可好看,正想著給你弄回來配個種呢!這下,還要不要了?”
刀哥傲地別過頭。
不要,馬後炮!
賀長恭看著它傲的小模樣,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跟你爹置氣呢!”賀長恭自覺代角,“惦記著你呢!誰讓你非一棵樹上吊死。”
刀哥不服氣。
誰說它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它這不是誠所至金石為開了嗎?
嘿嘿,它和小婉好上了!
這些愚蠢的人類,怎麽能攔住它真的腳步?
在它每天給小婉送送鴨送羊送豬的瘋狂追求下,它終於把小婉功養了。
然後那個關小婉的籠子就太小了,高縱便讓人把小婉暫時放出來,同時去定製新的籠子。
在這個新舊替的間隙,刀哥功到了吃。
嘿嘿,開心,就是開心。
然後就是鄙視。
鄙視高縱,到現在了還沒有徹底拿下水合。
可恥的高縱,不從自找原因,總想從狗上占便宜。
要臉不!
活該他追不到水合,哼!
賀長恭還不知道和刀哥就好事的是小婉,還開口逗它:“爹要去找隴西王爺了,你去不去?”
刀哥別過頭,不去!
賀長恭笑著對沈雲清道:“果然移別了。”
刀哥:胡說!
隻是這會兒累了,要養蓄銳,晚上再去找小婉。
現在去也沒用啊。
沈雲清笑道:“你這多壞,知道它心事,還故意逗它。”
這高縱也是,怎麽那麽小氣?
不就是一條狗嗎?都這麽久了,還把著不放,讓刀哥心心念念,害了相思病一般。
賀長恭站直了子道:“我可沒逗它,我真的要去找王爺。”
“你找王爺做什麽?”
賀長恭麵嚴肅了些許,“武安侯的部下,在東南那邊已經控製了局勢。”
沈雲清心中一喜:“咱們贏了?”
“贏了。”賀長恭道,“現在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朝廷這邊還著,給我們留點時間準備。”
“準備?準備什麽?”沈雲清傻乎乎地問,隨即道,“要捅破天了?”
賀長恭點點頭。
他要去和高縱說一下這件事,讓他也做好準備。
如果能和平宮變是最好的,否則就會有一場仗等著他們。
“我盡量,”賀長恭道,“把時間拖到你做完雙月子之後。”
沈雲清:“……你傻啊!還雙月子!就是月子裏又怎麽了?還得我披掛上陣啊!我邊肯定有人伺候,你該忙你的,忙你的去啊!”
“我伺候月子。”
沈雲清:“你伺候個……家裏那麽多人,怎麽就用你了。那麽多人的大事,因為我一個人耽誤了,我能心安嗎?”
“再說了,這事吵吵這麽久了,我早就心急如焚了。”
“趕的,各自忙活各自的。”
“我幫不上你忙,也不會拖你後。”
“不就是生個孩子嗎?人家七個八個的生,什麽事沒有,到了我這裏就金貴了?”
別人生孩子,都得費盡心力地為自己爭取權益。
因為那是有限的能被全家人重視的機會。
但是從來都是被全家人寵著慣著的,哪裏需要那般?
反過來,還得勸說大家淡定,日子繼續過,別那麽慌。
賀長恭見激的樣子,哭笑不得,心裏卻打定主意,還是得按照原計劃來。
其他事,今日不做明日做。
但是陪媳婦生孩子這件事,這輩子有幾次?
可能就這一次呢!
而且沈雲清一直都是要強的子,風風火火,什麽時候經曆過那樣的脆弱?
甚至於,賀長恭想到生孩子的樣子,現在都開始難。
都說人生孩子是一隻腳踩進鬼門關,他要陪著,把給拉回來。
是,家裏有很多人,大家都把當寶。
但是用誰,能理直氣壯呢?喵喵尒説
就是海棠,沈雲清也從來不用洗。
賀長恭的理解就是,太要強,不好意思麻煩別人,上沒有主子病。
他不一樣。
他和是這世上最親無間的兩個人,他幫做什麽都是應該的,也是坦然的。
不用和他客氣,難的時候可以哭,有需要的時候可以指使他。
所以伺候月子這件事,賀長恭誰也不用,就打算自己來。
家裏其他人,可以幫忙照顧孩子。
孩子那麽小,本沒有什麽記憶,隻要對他好,誰不一樣?
沈雲清就不一樣了,最需要自己。
這個月子,他伺候定了。
不管是誰,說什麽都不好使。
。您提供大神守寡多年後戰死的糙漢回家嚶嚶嚶的賀長恭沈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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