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最終都會變啊嗚嗚
宮萍的小白鞋,確實好看的。
孩子穿高跟鞋都很好看,踏在地上噠噠輕響,很自然就出優雅的味道。
許青想了想,不知道薑禾是準備覺得他喜歡看就穿上,還是準備回答喜歡就給他來一式‘’九白骨爪’。
畢竟吃醋這事,自古有之,薑禾究竟是那種張羅著給夫家納妾的還是河東獅,據許青考量,應該是後一種。
土匪嘛,三從四德誡之類的東西,估計沒學過——想來也沒人敢去寨子裡教這個玩意。
“穿高跟鞋首先要喜歡腳,我又不喜歡的,所以為什麼會喜歡鞋呢?”
許青仰了仰頭,被薑禾修長的手指在頭頂來去,有一種很舒適的覺。
“你不是喜歡鞋?”薑禾繼續盤他的頭。
“喜歡你的。”
“行吧,說對你很興趣。”
“為什麼?”
“因為林什麼什麼什麼,熱心市民什麼什麼……”
薑禾也複述不出來,一堆‘什麼什麼’聽得許青雲裡霧裡的。
不過許青的頭很好,對這個發現很驚奇,頭髮有點的,短短的,上去很有質,每天晚上洗頭也不會油,反而很清新的覺。
“告訴你的?”許青乾脆放棄詳細問話。
“對啊,想和你朋友。”
朋友?
許青又疑道:“為什麼?”
“因為你想讓我學習,上大學,還有那個什麼什麼……”
“……”
看許青沒說話,繼續用小鏟子給冬瓜換貓砂,薑禾用指尖輕輕按了按他頭頂,“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我要說什麼?”
“嗯……為什麼會對你興趣?”薑禾問。
“?”
許青著薑禾不那麼練的按服務,疑問道:“這個問題你為什麼問我?”
“我覺得你應該會知道。”
“為什麼不問?”
“聽你說的更靠譜,如果是真的看上你了想當小妾呢?”
“現在沒有小妾這個東西了。”許青無奈,“這一年你白待了。”
“有的,我前幾天才看到,有個人整個小區都是老婆……不小妾換個名字也是一樣的意思。”薑禾忘了現在的小妾什麼名字,但一個意思,都是做小的。
“呃……”
許青猝不及防,那個新聞他也看過。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那是因為一整個小區都是人家的房子,才會那樣,像我這樣沒錢沒啥的,能娶個古代老婆都的冒泡了,哪敢要什麼小妾。”
“我覺得你想的話也能賺到很多錢。”
“謝謝您了,對我這麼有信心——手指可以用力點,均勻一點。”
許青蹲在地上鏟貓砂,薑禾在他後盤著盤著變了按,五指張開細細地在他頭頂上按過。
見過二娘幫大當家的按頭,就是這個樣子。
“萍萍知道你想幫我上學之後,就想認識你了,可能是看出來你對我很好。”
“也許是覺得我帥氣。”
“貪你的?”
“說不定呢,能自己買個房,還很有投資價值,等學位解放了升值空間很大,到時候又能出手換個大點的房子,小富婆,就喜歡我這樣又帥又健壯的。”
“健壯?要不要打一架?”
“你想揍我直說。”
許青覺得自己再健壯,也比不過薑禾,雖然薑禾沒什麼,但發力實在太強了,他一直懷疑薑禾有傳說中的功。
薑禾無聲地笑笑,手指順著許青的頭頂劃下去,放到他雙肩上輕。
平時一直被許青捶了,還是第一次幫許青按按肩膀。
許青舒服地歎息一聲,習武之人就是不一樣,小手是,但很有力。
平日裡經常抱著電腦,被這樣一下頓時舒緩不,麻麻的覺順著脖頸一直蔓延到尾骨尖上。
“難道是因為昨晚開心了,所以才有這個服務……啊!”
“你再說?”
“行吧,看來不是。”許青還想再一會兒。
“本來就不是,我才不喜歡。”薑禾咬了咬,手上又用了點力。
這家夥下次再敢……就一腳把他踢回雜間裡去。
不對,隔著兩道門,應該像拎豬仔一樣把他拎過去。
許青把一旁湊過來的冬瓜趕跑,繼續給它鏟貓砂。
“也許是覺得我對你好,比如著你學習,然後就產生了好奇心,正常男人哪有著沒上過學的朋友去繼續上學的……尤其是你已經直播有了熱度。”
“果然!”
“果然什麼?”
“你們說的話都這麼像。”薑禾在宮萍家的時候就有這種覺,現在更加確定心裡的猜測。
“呃……因為不知道你的真實份是個一千多歲的小老太太,如果是個現代人,鬼才管你,正常都是找合適的,不合適的直接就會排除在外了,像我這樣養兒一樣的很。”
“養一千多歲的老太太當兒?”薑禾手上又加了點力。
“當老婆。”
“哼,我們還沒結婚。”薑禾哼了一聲,輕輕地幫他按著肩膀。
許青不置可否,結不結婚的,有區別?也就是會不會造小孩的問題而已——再過些日子,說不定連這個問題都沒了,男人和人都有需求,又不是那啥冷淡……昨晚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著薑禾的按,想了想繼續道:“所以站到一個人的角度來看,不是這個行為,而是這個行為代表的意義……應該是有點讓人羨慕的吧。畢竟半夜幫忙倒水,披上服去外面買宵夜找罐頭什麼的,那種事大部分人都能做出來,但是幫你這個文盲……哦,現在是初中生了,幫你這個初中文化的人想辦法上大學改造一下,影響的是你往後幾十年,上過學總比沒上過好,基於這一點……這個行為是完全為我們兩個著想的,只要我們不分開,那就是把你當自己家人在投資,而不是專注於眼前的小恩小,甜甜膩膩。”
“你對我這麼好呀?”薑禾的聲音忽然湊近,呼出的熱氣在許青耳邊。
“不是我對你這麼好,我們在這時候了一個整,我不用隻考慮把自己變得多優秀然後帶著你起飛,是把你也帶著,綜合考慮兩個人怎樣過得更好。”
許青把鏟子放到一邊,慢慢道:“也就是說,你過得好,就是我們兩個好,我對你好,就是對我自己好,想明白了嗎?”
“嗯……”
“那你還不去學習?”
“……”
薑禾剛要親他一口的作滯住了,這個人總能想辦法讓人生氣。
“所以對你興趣了?”
“不啊,只是個猜測,如果這麼聰明的話……應該知道能想這麼長遠並且付諸行的人,很難再和別人發生什麼故事。”許青聳聳肩,“也或許只是覺得你這麼好看這麼可的人怎麼會看上我,然後就對我好奇了。”
“沒個正經!”
薑禾拍了他一下,終止趴在背後幫他肩的服務,起去冰箱裡翻找。
“所以對我興趣的話,你不吃醋然後……”許青比劃了一下,不知道薑禾在想什麼。
明明問的時候看起來在意的樣子,但是現在表現的又不是很在意。
“只是想個朋友,這有什麼好吃醋的?”薑禾驚訝,“難道你真的喜歡的高跟鞋?”
“我不喜歡。”
“那不就行了,你敢喜歡我就揍你。”
“……”
“我看別人朋友都會幫忙把關,想幫我把把關也說不定呢。”
“哦,聽起來正常了。”許青搔搔頭,按薑禾來說,這不正常,但按現代人來說,介紹男朋友給閨認識一下……
太正常不過了。
他還要請朋友的閨吃飯,找上檔次的地方,然後表現出關心,讓朋友倍兒有面,可以在閨前炫耀,這好像才是完整流程。
結果……他捧著保溫杯在大門口蹭著保安大叔的茶曬太順便吹牛?
許青反思了一下自己沒讓薑禾有面兒反而好像丟臉的行為,順便重新審視一下薑禾融現代的進度。
目前來說,這個進度有點失控的覺,比真的談一個從小跟著拾荒老太長大然後進黑工廠打工流浪的朋友更……
薑禾比那學習得更快。
無法代薑禾去,許青也不知道一個古代人在現代多久融才是正常的,一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仔細想想,薑禾的長一直是在加速度的,接的東西越多,融的越快。
猛回首,那個一雨水持著劍待在樓道的孩,已經學會和他打鬧開玩笑了。
“你今天和趙叔聊了些什麼?”
“煮酒論英雄,我們兩個是煮茶論英雄,沒事出去曬曬太,不然發霉了。”
“還想喝酒?喝完以後裡臭臭的,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喝的。”薑禾低聲念叨,其實喝一點酒並沒什麼覺,只是想起來那時候自己喝了酒把許青撲倒的事……
酒真是害人!
許青把小鏟子那些收拾乾淨,到櫃子旁找自己家裡的茶葉,打算下午或明天泡一壺拎出去,禮尚往來一下,不能老蹭人家的,雖然趙叔樂意他過去陪著吹牛。
但提上一壺茶過去,那覺就不一樣了,開心程度得翻個番,又不損失什麼。
聽著薑禾的念叨,他忍不住笑了,好像很久沒喝過酒了。
“沒有想喝,煮酒是三國……你不知道也正常,一大把孩子都不知道煮酒的倆人是誰和誰呢。”
“我一會兒就知道了。”
“先做飯再百度好嗎?”
“費不了多事。”薑禾電腦上打字還是一指禪,不過手機上卻是快了不。
“你下午還要出去喝茶?”眼尖的看到許青拿出來一罐茶葉。
“嗯,一起嗎?”
“我更喜歡和孩子在一起坐著。”
“……我也是。”許青覺得這話說的好像他和老頭子一起坐著似的。
雖然那是事實,不過從薑禾裡說出來的話總覺有些歧義。
薑禾去做飯了。
吃飯的時候收到宮萍的微訊,抱怨菜買多了,明明按照一個人的量買的。
忘了許青是個習武之人,肯定胃口很大,宮萍這樣說。
薑禾看看自己碗裡冒尖的米飯,再看看許青碗裡冒尖的米飯,覺許青胃口只是一般般,應該是宮萍吃太了。
……
下午許青拎著一壺茶又坐到大門口,手裡是薑禾某次參加保健講座帶回來的保溫杯,白的很好看,一直被拿著用了。
許青也覺得很好,大小正合手,著手很好,便很喜歡帶著。
“又過來喝茶?”趙叔顯然很高興,看到他拎的一壺茶後怪了兩下,說自己的花茶喝著更好,但能看出來很喜歡。
許青在這裡生活得舒服不是沒有原因的。
“年紀輕輕怎麼就和小老頭兒一樣?那些朋友呢?”
“他們都忙,哪有我這麼閑?”許青笑了笑,“而且和他們是喝酒,和你是喝茶,以前喝酒就喝了,現在管的。
人是不是都這樣?剛一塊兒的時候特聽話,在一起久了就啊嗚嗚變老虎了?”
趙叔聞言用眼神盯著他的背後,許青猛一回頭,老頭兒在那邊哈哈笑起來。
“看把你嚇得,還敢啊嗚嗚。”趙叔樂的不行,“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快了快了,去年都見家長了,就這兩年的事。”
許青正回子,吱溜一小口茶,看著遠不知道想什麼。
趙叔笑笑,以一副過來人的口氣道:“這人啊,就是這樣,一開始和小貓似的,慢慢的生活裡瑣事多了,就會煩,煩多了,這人脾氣就會暴,然後你有時候就覺得,誒,這怎麼和以前剛談的時候不一樣了?怎麼變了個人?”
“我嬸子就是這樣?”許青收回目,側頭看著趙叔樂道。
“沒有!我這……”趙叔撓了撓頭,咂吧兩下:“就煙沒辦法,別的我都讓著,吵吵我當沒聽見,反正讓氣兒順了,我也就舒坦了,不然能鬧好一陣兒。”
老頭嘿嘿笑兩聲,為自己的機智到驕傲,從口袋裡出煙點上,“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三年。”
許青掰著手指頭認真算算,“應該是三年……這可不能讓知道,不然又得啊啊嗚。”
“這都記不清?”
“那當初模模糊糊的,牽個手都扭,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一起了還是沒在一起,反正就很……這不是後來住一塊兒才那什麼嘛。”許青笑。
“小年輕真是……我們那時候牽手就是在一塊兒了,住一起得結婚才行,你們倒好,住一塊才算了。”
趙叔撇了撇,“要是分了呢?”
“就被打死唄。”
“嘿……”趙叔樂了,拿手指頭點點他,也沒當回事。
年輕人,真搞出人命來就知道慌了。
(本章完)
京都貴圈兒都知道,高嶺之花賀宴辭有個指腹為婚的小未婚妻,嬌滴滴的,跟個瓷娃娃似的,碰不得,逗不得,是個一句重話說不得的嬌氣包。賀宴辭對他的小未婚妻印象還停在她十歲之前,一個肉嘟嘟的小奶包坐在他腿上,小胳膊抱住他的脖頸,圓溜溜的大眼掛著要掉不掉的眼淚,當眾宣示主權,“我的。”答應跟她見面,完全是為了完成老爺子交代的任務。直到那抹旗袍下的妙曼身姿在屏風后若隱若現,勾勒完美無瑕的柔美線條。賀宴辭生出一個荒唐想法,把小姑娘藏起來,給她穿各種各樣的旗袍,不給別人看。
柳謙修行醫這麼多年,從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傷口。 慕晚看著腳上的傷,問:醫生,我傷得厲不厲害? 柳謙修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說:厲害,再晚來一步,傷口就癒合了。 神經大條女明星X清冷斯文男醫生
陸明月被男朋友劈腿,還被嫌棄只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 陸明月用她漂亮的臉蛋,怒睡公司的總裁晏承之。但她有賊膽沒賊心,事后悄悄逃跑,還把當天晚上的人錯認成花花公子沈衛東,鬧出不少陰差陽錯的笑料。 晏承之以為她喜歡的是另有他人,暗搓搓吃了不少醋……
他是A市帝王,縱橫商界,冷酷無情,卻唯獨寵她!“女人,我們的契約作廢,你得對我負責。”“吃虧的明明是我!”某宮少奸計得逞,將契約書痛快粉碎,“那我對你負責!讓你徹底坐實了宮夫人的頭銜了!”婚後,宮總更是花式寵妻!帶著她一路虐渣渣,揍渣女,把一路欺負她的人都給狠狠反殺回去。從此人人都知道,A市有個寵妻狂魔叫宮易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