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熙一怔,看著藍雪的笑容,心裏滿是佩服。
一個人到底有多堅強,才能照顧一個癱瘓七年的母親,還要養活一對雙胞胎兒。
為母則剛。
藍雪倒是平靜得像跟沒事的人一樣。
白若熙好奇如何賺錢養家,“藍雪,你做什麽工作的?”
藍雪笑了笑,緩緩道:“什麽工作都做,隻要能賺錢又不出賣靈魂就可以。”
白若熙認同地點點頭,自己算是找對人了,跟藍雪合作,最合適不過。
“我們還是出去談吧。”白若熙深怕吵到兩個寶貝。
“出去會吵到我媽,還是這裏說吧,我兩個小孩像爸,都是嗜睡蟲。”藍雪笑意濃烈,溫的目盯著床上兩個孩子的臉蛋,滿是幸福。
房間的角落有一個小臺,藍雪帶著白若熙來到小臺,端來兩張卡通小凳子,兩人相對而坐,關上臺的門,開始斟起來。
白若熙把自己天馬行空的想法告訴了藍雪,藍雪半信半疑,但因為沒有損害到自己任何利益,馬上就答應合作了。
一直都認為:有膽量的人才能幹出大事,一輩子畏手畏腳不會有出頭之日。
-
當天夜晚。
尹家別墅門口外,兩道影鬼鬼祟祟的躲在旁邊的小樹叢靜候。
別墅。
尹蕊正在躺在房間的大床上敷麵,聽著音樂,心地看著雜誌。
鈴聲響起,看了一眼屏幕,是陌生來電,沉思片刻按了接通。
“嗯?”怕麵變皺,尹蕊從嚨嗯出聲音來。
白若熙清冷的嗓音傳來:“尹蕊,我在你家門口,出來一下。”
尹蕊一個激靈,猛地彈坐直,快速拔掉臉頰上的麵,很是錯愕:“白若熙?”
“是我,以為我死了是吧?”
“沒……沒有。”尹蕊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出來一下。”
尹蕊警惕:“找我什麽事?”
畢竟做出傷害白若熙的事,深怕報複,不得不提高警惕。
白若熙弱弱地開口:“我現在不想見玄碩,你幫我給他帶一份離婚協議書。”
尹蕊心裏頓時一樂,猛地跳下床,穿上鞋子後又猶豫了:“這些東西你不是給律師更好嗎?為什麽給我幫你?”
白若熙冷笑道:“律師都是正直無私,沒有人可以像你尹蕊那麽厲害能歪曲事實真理,我現在想跟玄碩離婚,唯有你能幫到我。”
雖然變相的讚是在罵,聽起來讓很尹蕊很不舒服,但也不失真話,的確覺得自己很厲害。
重要的是白若熙要跟玄碩離婚了。
此刻還那麽天真找幫忙?
心裏樂,想了想,便答應出去。
安全起見,帶著一個保鏢出門。
同樣的夜晚,同樣的地點。
尹蕊同樣帶著保鏢出到鐵門外麵,白若熙從角落緩緩走向。
尹蕊出淡淡的淺笑,迎上去,語氣溫和:“若熙啊,自從你跟我哥睡了一晚,就失蹤了好幾天,玄碩滿世界找你呢,你……”
話還沒有說完,白若熙靠近後,二話不說從包包裏拿出點擊棒,咬著牙用力向尹蕊的肚子。
被突然襲擊,尹蕊一陣搐,瞬間倒地。
後麵的保鏢措手不及,快速跑上去保護尹蕊。
可保鏢剛跑兩步,藍雪從旁邊的樹叢躥出來,從後麵直接襲擊沒有防備的保鏢,又是一個強電擊,保鏢也跟著倒地。
白若熙冷靜地看著地上兩個不省人事的人,平靜的俏容變得深沉。
藍雪微著氣,很是張地掃視門口的攝像頭,“若熙,這裏有攝像頭,要是們報警怎麽辦?”
白若熙著淺笑,走到尹蕊邊狠狠踢了一腳,低聲怒斥一句:“量也不敢報警。”
“那我們快點。”藍雪心裏還是有顧慮,畢竟是有孩子有母親要照顧的人,不像白若熙這樣準備離婚,了無牽掛。
白若熙蹲下,把尹蕊的翻正,用力撤掉脖子上的項鏈,冷冷地嘀咕一句:“我應該早點領悟,對你這種人絕對不能心慈手。”
扯下永恒,把項鏈放到背包裏,背對著攝像頭,從裏麵拿出注針筒。
藍雪張地走過去,幫擋住,警惕得看著四周,“若熙,這樣真沒事嗎?”
“沒事。”白若熙幫尹蕊打針,
藍雪可能不理解為何拿到項鏈了,還要幫尹蕊打針,隻是用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讓尹蕊也嚐嚐被玷汙的恥辱。
一針下去,藍雪吞吞口水,問道:“有沒有男朋友?”
“鬼知道。”白若初站起來,把針筒放到包包裏,瀟灑地轉離開。
藍雪跟上,追問:“你給打催針,哪找誰解決?”
白若熙輕描淡寫地說:“管找誰呢,親哥,保鏢,或者家的狗,這都與我無關。”
藍雪笑了,忍不住富的想象力去想尹蕊家的狗是公的還是母的,喃喃道:“該不會在門口就上演一場強保鏢的戲碼吧?那就好玩了,那真的不敢報警。”
白若熙對此不興趣,攔截一輛出租車,兩人上了車。
一路上,兩人都保持安靜,以免留出什麽話語讓外人聽見。
白若熙暫時在藍雪的家住下來。
在藍雪的房間裏麵打地鋪,窄小的房間再睡上,本沒有辦法走,上廁所都要從白若熙上過。喵喵尒説
兩個小寶貝睡著後,藍雪從床上探頭出來,白若熙正拿著手機在查資料。
“若熙。”藍雪小聲喊了一句。
白若熙側躺著,拿著手機很專心,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你手裏的那條項鏈真的很值錢嗎?”
“嗯,初步估算最也有幾十億。”
“……”藍雪驚恐,眼珠子都嚇得掉出來似的。
藍雪緩衝著激昂的心,片刻後又問:“那是你老公送你的項鏈,你真的舍得拍賣嗎?”
白若熙一怔,按手機的指尖突然定住,整個都僵了,盯著手機屏幕的眼神變得深沉,沒了焦距,心房作痛。
即便已經想通了,但說到這事上,還是難免悲傷。
白若熙沉默著,尹蕊很是疑地追問:“其實你老公好的,值表,權浩天下,還寵你如命,為什麽要離婚?”
白若熙著僵的笑容,慨道:“生命中,誰不是誰的過客?能相守白頭是緣分,我跟他這輩子注定無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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