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鄭學林!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何夢興的搖了搖棠恬的胳膊,低了聲音問道,“你快看,大不大?”
棠恬輕咳了兩聲,鄭學林果然是有男主環在上,都是自難保的人了,還能與配千里來相會。
幸好,提前掰正了好友的審,可以對天發誓夢夢絕不會喜歡鄭學林這樣的。
配什麼都不知道,就被原男主給騙了得多虧啊!
這麼好的姑娘為他這種男人要死要活的,當真是老天都不長眼睛。
鄭學林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麼這些人看著他的眼神那麼怪異,還專門挑著他的鼻孔看,原來一直都是棠恬這個人在背后搞的鬼。
媽的!
棠恬到底和多人說過他的鼻孔?
他就只能逮著他這一個缺點了是吧!
怎麼就魂不散,非要毀了他的人生才行。
越想越覺得惡心,看著棠恬的目都帶著幾分惡意。
周明澤和李賀誠二人已經產生下意識的反應,見到鄭學林眼神就不控制,所以兩人此時的目是既熱切又赤。
悉的屈辱再次襲來,面對別人好奇的打量,他潛意識里想要將自己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他自卑的一面。
但是今天,看著棠恬和莊夢凡有說有笑的走在一起,對鄭學林來說打擊不小。
自從上了離婚報告后,他找何夢的次數都變多了。
從李賀誠二人的里套到了不有用的信息,得知他是港城非常有名的何家大小姐后,他還刻意去查了何家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何家是港城的百年家族,人丁興旺,涉及到各行各業,家族勢力不容小覷。
據老頭子的說辭,就連上面的人都想與何家牽上線。
他立刻就把莊夢凡當了人生最后的機會,只是他做夢也想不到,會認識棠恬這樣窮山里出來的村姑。
兩人份明明不匹配,怎麼就是朋友呢?
難不是暗地里調查自己,暴了莊夢凡的份,所以故意接近,想要詆毀他在莊夢凡心中的形象?
“莊小姐,我有事想和你說!”
何夢點點頭,“你說。”
“……這事兒不方便讓其他人知道。”
棠恬挑眉,這是防備著。
立刻扯了扯即將發飆的夢夢,眼神示意去聽聽。
看看能不能聽出什麼重要的事?
何夢秒懂,“走吧,咱們去那邊休息廳說吧!”
遠離棠恬,確定這個方向他說的話別人聽不見后,才說了他和棠恬的事。
從他下鄉,到棠恬用吃的東西收買人心,侮辱他的人格,以及到后來詆毀他,甚至考大學還自私的不借他學習資料,種種無恥行為令何夢大為震驚。
見震驚的張大了小,鄭學林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你知道棠恬是什麼樣的人了吧?這種人我勸莊小姐最好遠離。”
“恬恬給你的東西,你要了嗎?”
鄭學林一噎,他當然不想要,可是每天勞作那麼久,不吃飯哪有力氣干活?
“還有恬恬有一點說的沒錯,你的鼻孔的確很大!”
剛剛還十分篤定的表瞬間裂,覺自己的心臟被了一百只箭,窒息且難堪的痛。
“還有你說的學習資料,憑什麼要借給你?你給恬恬錢了嗎?還是拿東西換了,有什麼義務幫助你?”
“莊小姐,你可能不了解棠恬這個人!”
何夢嗤笑一聲,指著自己,“我不了解?你了解?”
鄭學林知道的那點事兒,都是何夢故意的。
想看看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份,故意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幾天下來才發現,這人就是熏心,想泡。
可把何夢惡心壞了,趁機將李賀誠又揍了一頓,誰讓這小子沒心眼,竟然把他們住的地方告訴了大鼻孔,所以之后幾天一直躲著他。
這人不愿意結仇,但是不代表怕,現在有人當著的面說恬恬的壞話,這不是在打的臉嗎?
“是,得不到就想毀了我,接近你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話都沒說完就見何夢拎著桌子上的玻璃煙灰缸朝著他砸了過來。
鄭學林躲避不及,正中腦門,鮮直流。
刺眼的紅從裂開的傷口滲出,疼痛席卷而來,他抱著頭難以置信的看著何夢!
怎麼還手打人?
鮮流眼中,導致他看著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此刻莊夢凡兇狠的模樣與陳妙妙重疊在了一起,鄭學林被嚇得子都在哆嗦。
這邊的靜驚了不人,棠恬三人快步跑向了休息廳。
下一秒便聽何夢怒喝一聲,“不要臉,有人耍流氓了!”
這個年代,耍流氓可是大事兒,弄不好要進局子的。
鄭學林大腦一片空白,本能的想要逃。
他可不想在離婚空檔鬧出耍流氓這樣的丑事,不僅婚離不了,說不定還會被軍校罰。
鄭學林想走,何夢豈能如他所愿,“大家快來看看,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家里明明有妻子還來纏著我,真是無恥至極。”
面對眾人的議論紛紛,鄭學林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沒氣到背過氣去。
此刻看著何夢也不覺得好看了,反而是面目可憎的很。
他早就該知道,能和棠恬做朋友的人,就不是什麼善類。
虧他還以為心地善良,怕被騙了,沒想到他們就是一丘之貉。
“看著好的小伙子,咋能做出這樣不道德的事?”
“有些人就是人面心。”
面對眾人的指責,鄭學林連忙擺手解釋,“不是這樣的,冤枉我,我本就不認識。”
“胡說,我剛剛還聽見你喊人家莊小姐了!”這話是周明澤說的,絕對是煽風點火,立刻激起了民憤。
有人也出來作證,“我看著他在這里坐一下午了,那個小姑娘一回來他就過去,還說自己不認識,怎麼撒謊都不會撒,這樣人渣就應該送到公安局去。”
鄭學林臉一白,腳步一轉就要跑,是被幾個見義勇為的大漢攔住了去路。
“你別走啊,一走不就代表著你心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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