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是人疼痛最敏部位。
再加上秦沐恩手法獨到,讓疼痛瞬間增大了幾倍。
別說墨遷是公子哥,就算是古代戰場上的戰神,被人扎到這個位都會忍不住哀嚎的。
剛洗完澡的秦詩瑤聽到墨遷哭聲,立即跑下來。
一把推開秦沐恩,手就拔掉了墨遷上的銀針。
然后,對著秦沐恩怒吼:“你是治病還是想謀財害命?他疼這樣,你還不住手!”
秦沐恩往后趔趄幾下,差一點就磕在茶幾上。
幸好蕭逸手快,將及時接住。
蕭逸頓時臉就變了。
收拾好銀針,角勾著一抹冷笑:“墨公子的病我們不敢治了,告辭!”
說完,拉著秦沐恩就想往外走。
墨遷一把推開秦詩瑤,忍著疼痛給臉上一個掌。
就算墨遷腳不好,但他也是男人。
只是一個掌,秦詩瑤的臉頓時就腫了起來。
墨遷惡狠狠看著:“你給我滾上去!這個家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
然后,他又對蕭逸苦求:“先生請留步!都怪這個死人不懂事,還請先生不要見怪!”
蕭逸譏笑道:“墨公子恐怕知道我的脾氣,不是誰都能找我看病的,如果不是看在你跟我朋友有點的份上,你覺得你會請得我麼?
既然墨太太這麼質疑我們能力,我們大可不必讓你為難。
告辭了!”
墨遷搭上蕭逸這層關系,是買通中間人就花費了幾千萬。
好不容易人家上門治病,還被這個死人攪和了。
他心底的火氣頓時躥升。
指著秦詩瑤罵道:“你個死娘們,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如果你不把人給我求回來,我弄死你!”
秦詩瑤嚇得捂著臉,立即追上去。
墨遷的脾氣是知道的,什麼狠事都做的出來。
急之下,噗通一聲跪在蕭逸和秦沐恩面前,哭喪著臉說:“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請先生原諒!”
蕭逸看著,心底
那子狠勁越來越強烈。
一想起這個人曾經多次差點要了他家小徒兒的命,他恨不得一腳踢飛。
他面無表低垂著眸子,冷冷道:“我的徒兒我都不舍得那麼對,剛才差點被你推到茶幾上。
可是我們北門神針下一代傳人,如果有什麼閃失,恐怕我都要跟著罰!”
秦詩瑤跪在地上可憐兮兮哀求了半天。
什麼好話都說盡了,秦沐恩給蕭逸一個眼神,他才算答應留下來。
整個治療過程,墨遷都鬼哭狼嚎。
秦沐恩一想起當年他們差點拿槍打死墨北琛,一想起墨北琛飛機失事跟他不了關系,下手更加狠了幾分。
只是扎了墨遷的痛部位,對他恢復沒有半點好。
等到兩個人回到家時,蕭逸心疼地了秦沐恩的頭。
哄著說:“剛才師叔都給你報仇了,你心里是不是好多了?”
秦沐恩沒接他話,反而說:“師叔,找人查一下,這張支票來源,我不相信是墨遷自己的錢。”
“好,我這就讓人去查。”
影視城。
秦沐恩有一場特別重要的大夜戲。
皇上了重傷昏迷不醒多日,朝堂上下一團。
棠鳶作為皇上最寵的妃子,到其他嬪妃打。
被人用了重刑,關在地牢。
皇上醒來去地牢找,當他看到渾是的棠鳶時,腦海里頓時浮現上一世的記憶。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那個一直想盡各種辦法接近自己,卻被自己一次次傷害的人,竟然是上輩子自己最的人。
兩人在地牢有一場相認大戲,也是這部電影高部分。
地牢之吻也是戲里最經典鏡頭,所有原著都在等著這個名場面。
導演把秦沐恩到邊,囑咐道:“小秦,一定要拿出百分之二百的力拍這個片段。
這可是我們這部電影的點睛之,緒飽滿,要有層次。
尤其是相認的時候,一定控制好緒,要緩慢釋放,
知道嗎?”
秦沐恩點頭:“我知道。”
“好,各部門就位,開始!”
昏暗的地牢里,棠鳶被人打得渾是。
惡毒皇后坐在一邊質問:“你這個妖,皇上為了你,冷落后宮嬪妃,現在還為你那麼重的傷!
你說,是誰派你到他邊坑害他的,不說我就讓你和你的孩子一起下地獄!”
棠鳶強忍著肚子上的痛,慢慢抬起頭,眼睛猩紅。
語氣堅定道:“我沒有害他!”
“好!到現在你還,接著給我打,直到打到承認蠱皇上為止!”
說完,皇后帶人離開。
鞭子像雨點一樣,再次落在棠鳶瘦弱的軀上。
努力將子蜷一團,雙手捂著肚子。
一邊忍著皮之苦,一邊聲安肚子里的孩子。
“乖,不怕,額娘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父皇一定會來救我們!”
不知道又被打了多久,棠鳶昏迷之際。
耳邊傳來一聲巨響。
地牢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一直打的人不知道被誰一腳踢飛,傳來一聲慘。
棠鳶這才緩緩抬起來,慢慢睜開眼睛。
映眼簾的是一抹高大拔的影。
男人腳步匆匆,正朝著奔過來。
“鳶兒!”男人聲音抖,撲到邊,溫熱的大手輕輕捧起那張慘白的小臉。
看著滿傷痕,看著消瘦的臉頰,他的心都在滴。
“鳶兒,對不起,哥哥來晚了。”
眼淚順著男人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慢慢落下來,滴在棠鳶干裂的上。
直到此刻,棠鳶才看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
目死死盯著男人結上那顆黑痣,眼淚雖然像決堤的江水一樣往下流,角卻掛著難以抑制的驚喜。
棠鳶帶著鮮的小手慢慢揚起,輕輕上了皇上結那顆黑痣。
聲音雖然虛弱,但卻帶著難以抑制的激。
“哥哥~是你嗎?是你回來了嗎?”
“是我,鳶兒,是哥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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