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西連連點頭:“司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些的。”
霍司宴一下一下親著的臉,深道,“西寶,謝謝你喜歡我八年,也謝謝你從來都沒放棄我,哥哥對以前沒看出你心思說聲‘對不起’。
哥哥讓你一個人承了太多,所以,接下來的余生我會慢慢彌補你,我會把你當小公主一樣寵著,你喜歡我八年,我要喜歡你一輩子,至死不渝。”
霍司宴說話很這麼認真過,向來有點拽的他,突然這麼深說出這些話,寧小西除了就是很想哭。
眼圈通紅,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聲音沙啞道:“司哥哥,我做過最對的一件事就是喜歡你,從來都不會后悔。”
從小就喜歡黏著那個長得很酷,還總是對兇的哥哥。
從十二歲確定自己喜歡他。
雖然中間得知自己喜歡的年心里有了別人,但從來沒放棄過追逐。
甚至為了來到他邊,放棄了更好的學習機會。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喜歡的哥哥也喜歡上了,還為準備這麼多驚喜。
覺得自己曾經所有的努力和堅持都是值得的。
霍司宴心疼地幫寧小西著眼淚,聲哄道:“西寶,以后哥哥再也不讓你難過了,往后余生哥哥只你一個人。”
寧小西趴在他懷里,喏喏點頭:“好。”
就在兩人濃意的時候,房間突然傳來‘嘭嘭’的聲音。
嚇得寧小西立即摟住霍司宴脖子。
“司哥哥,怎麼回事?”
霍司宴定睛一看,才發現是房間里面有好幾個氣球炸了。
他氣得咬了一下牙:“于子航,你丫的氣球至于吹那麼大嗎?怎麼沒把你吹死。”
一直躲在門外的于子航聽到靜,立即推門進來。
滿臉堆笑:“對不起啊,我覺得氣球又大又圓才好看,沒想到這麼不吹,才多一會
就了,小西妹妹,沒嚇到你吧?”
霍司宴抬腳踹了他一下:“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于子航笑著把破的氣球撿走。
他就是故意的,這麼好的機會他哪能讓那個霍狗順順利利的。
他指了指床上的一大紅民族服裝,笑著說:“小西妹妹,這套服裝是我按照霍狗告訴我尺寸,找一個老裁親手制的。
合不合就不要怪我嘍,是他量尺寸不準,尤其是三維。”
他說著話,還在自己上比劃著,生怕寧小西不知道三維是指哪里。
氣得霍司宴又踹了他一腳:“趕滾吧你!”
“好嘞,你們換服,我去準備你們的晚餐。”
寧小西換上那套服,戴上頭飾以后,霍司宴整個人都看呆了。
小姑娘皮很白,掌大的小臉在那些珠串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致好看。
服很合,尤其是三圍。
寧小西有點詫異看著霍司宴:“司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尺寸的?”
霍司宴口而出:“我親手量的。”
說完,他覺不對勁,立即閉看著小姑娘。
小姑娘似乎明白他的話,有點惱火看著他:“你什麼時候量的?霍司宴,你在家的時候是不是趁著我睡覺過我?”
霍司宴嚇得立即舉手發誓:“我對燈發誓,從來沒有,只是幫你收拾過幾次,不小心看到的而已。”
一想到這個狗男人曾經幫收拾,寧小西小臉頓時滾燙。
一直忙學業,有時候服洗了忘了收。
一直以為是家里請的小時工阿姨幫收的,沒想到是霍司宴。
啊啊啊,好恥啊。
不知道霍司宴收拾那些東西的時候,覺是什麼樣子。
他就不覺得難為嗎?
看出來小丫頭害了,霍司宴笑著的頭:“沒事,以后這種事都由哥哥來做,哥哥還喜歡的.”
“霍司宴
,你不許說話。”
霍司宴低笑:“好,我不說話,我的西寶,我們去吃飯吧。”
他拉著寧小西的手進了餐廳。
本來有很多桌的餐廳,現在只有中間擺放一張長方形桌子。
桌子上擺著一大束…白月季?
白月季是什麼鬼?
說好的白玫瑰呢?
霍司宴氣得喊了一聲于子航:“你就是這麼答應我的,我的白玫瑰呢?”
于子航屁顛屁顛跑過來:“霍狗,是手下人沒分清白玫瑰和白月季,結果把撒花用了白玫瑰,所以,現在只有這個白月季了,你就將就一下吧。”
“我將就你大爺,我家西寶喜歡白玫瑰,你給我用月季花代替,我是不是還得你謝你沒用白啊。”
于子航憨笑:“那不能,喜事白事用什麼花我還是知道的,就是滿城白玫瑰都被我買了,然后變花瓣雨。
你現在讓我給你去哪找啊。
小西妹妹,你就把它當白玫瑰行不行?”
霍司宴氣得咬牙,這就是昨天跟他再三保證絕對不會出問題的人。
結果問題接二連三,他都不知道接下來還有什麼‘驚喜’等著他。
就在三個人涉的時候,餐廳響起了音樂。
于子航立即討好道:“你看在我連鋼琴曲都給你準備的份上,你就原諒兄弟這個失誤吧。”
霍司宴看著寧小西擰眉:“西寶,是哥哥友不慎,沒看出他這人如此不忠用。”
寧小西搖搖頭,“沒事的,這個月季長得跟白玫瑰也差不多,我們吃飯吧,我都了。”
“行,我就先原諒你這一次,不許再出問題,不然我給你打折了。”
于子航狗似的笑著:“不會了,絕對不會了,你就瞧好吧!”
只是,他的話剛說完,房間傳來鋼琴伴奏獨唱。
“啊…給我一杯忘水,還我一夜不流淚,所有真心真意任他雨打風吹,付出的收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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