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服飾那邊鬧得炸開鍋的時候,葉辰正在打一個遠洋電話,昨天他還真不是在逗路娜,達眾集團他還真的能說得上話,因為這是他在海外唯一掌握的汽車集團。
達眾集團是爾曼國赫赫有名的波爾舍家族的產業,而波爾舍家族當代的家主穆特,曾經因為得罪了爾曼國的總統而被設計了天羅獄。
在天羅獄的時候,穆特為了尋求葉辰的保護,讓渡了百分之五的達眾集團權給葉辰,雖然這部分權葉辰依舊讓穆特代持,但實際上,葉辰現在完全是達眾集團最大的個人東,而在葉辰離開天羅獄之前,也取消了穆特的刑期,穆特對于葉辰的要求,幾乎是有求必應。
所以幫路娜說句話,對葉辰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和穆特又扯了幾句閑篇之后,葉辰就掛了電話,剛準備出去找個地方轉悠轉悠,這邊又來了電話。
“喂……”
“葉辰!你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一定要把我們韓家搞垮臺你才甘心?”
電話那頭的聲音非常暴躁,哪怕是葉辰這超群的記憶力,也用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韓佳凝叔叔韓立東的聲音,只是韓立東的每一個字他都明白,合在一起他就搞不懂了。
什麼他一定要把韓家搞垮臺?
“我現在告訴你,因為你打了深蘭集團董的事,深蘭拒絕了凝霜服飾的駐,你知道你給公司帶來了多大的損失嗎?”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離開佳凝,第二個就是賠償這筆損失!”
葉辰這下才聽明白了事的原委,頓時覺哭笑不得,當然對于韓佳凝,他也覺很抱歉,之前給蘭寧遠打了電話沒接通,他后面又把這件事給忘了。
韓立東這邊說著,電話就被韓佳凝給搶去了。
“葉辰,你別擔心,這件事我會負責的,我會和他們說清楚的。”
韓佳凝雖然認為葉辰的理方式有些沖,但葉辰始終是為出手的,所以從不想把這件事給葉辰太多的力,至于葉辰之前說要解決深蘭集團的問題,也從未當一回事。
知道,葉辰為男人,有自己的尊嚴。
聽到這話,葉辰心里更加愧疚,不管怎麼說,從兩人的婚事定下來之后,韓佳凝確實一直在維護他。
“你放心,這次我向你保證,肯定把事解決了。”
“你以后別那麼沖就好了。”
韓佳凝并不把葉辰的話當真,直接就掛斷了電話,而葉辰也不惱,再次撥通了蘭寧遠的電話。
深蘭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此刻,蘭寧遠還在教訓蘭東:“你以后跟那個葉小飛廝混,他爸是天部總長,可他凈是干丟他爸臉面的事,還有葉家的事,你千萬不要再摻和了……”
“怕什麼,那個葉辰就是個小獄警,據說在西北混不下去了,才回京都的。”
蘭東不以為然,他好不容易才進葉小飛的小圈子,那可是京中頂級的二代圈子,能結多的人脈資源啊,這是多好的機會。
只是幫葉小飛對付一個已經被葉家邊緣化的弟子,這簡直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好嗎?
可蘭寧遠聽到這話,卻覺到不對勁了:“你說什麼?那個葉辰是什麼人?”
他并不知道葉辰的真實姓名,但他知道葉辰是天羅獄主。
所以對獄警這個詞匯特別的敏,下意識的聲音就拔高了幾度。
“誒呀,不就是獄警嗎?爸你在怕什麼?獄警還能咋得?”
就在父子兩個爭論的時候,蘭寧遠的電話響了,而看到號碼,蘭寧遠連忙讓蘭東噤聲,用最快的速度接通了電話。
“獄主,您好……上次是老朽沒接到您的電話,怕耽誤您的時間,一直也沒敢回給您,您老人家近來可好?”
蘭寧遠和那位意國財閥相識了數十年,從意國財閥的口中不知道聽了多
葉辰的傳奇事跡,雖然他從未去過天羅獄,但毫不影響他對天羅獄主的尊敬。
“蘭老頭,你兒子好大的膽子啊,連我未婚妻都敢為難,怎麼?我聽說你還打算替你兒子出氣?”
蘭寧遠一聽到葉辰的聲音,整個人就好像掉進了冰窟窿里,剛剛那個可怕的猜測此刻再次在他腦海中浮現。
他巍巍,似乎連舌頭都打結了:“獄主,您是說……”
“我就是葉辰,打你兒子的那個……凝霜服飾的韓佳凝,是我的未婚妻。”
轟!
葉辰的一句話,讓蘭寧遠這個價百億的大老板差點直接跪在地上。
老頭可憐啊,七十多歲了,差點沒因為這個消息,心臟病發當場去世。
幸好老頭也是久經商場的老狐貍,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他率先回答道:“獄主,您放心,這件事,我知道怎麼做了。”
葉辰也沒有多說什麼,聯系不上蘭寧遠也就算了,只要蘭寧遠知道韓佳凝背后的是他,該怎麼理,他相信蘭寧遠自有分寸。
深蘭集團,蘭東見老爸掛了電話臉都變了,下意識地問道:“爸,你怎麼了?剛才是誰的電話?”
他倒是卻沒注意,老頭緩緩地走向他,順手抄起了放在辦公室的高爾夫球桿。
“爸,你怎麼不說話啊,臥槽……爸您要干啥啊?”
等蘭東反應過來的時候,蘭寧遠已經把高爾夫球棒舉起來了,他狠狠盯著這個一直很寵的兒子,然后一子掄了過去。
啪!
球棒直接砸在蘭東包扎的傷口上,一時之間,傷口崩裂,流如注。
蘭東凄厲地嚎一聲,扭頭就要跑,可蘭寧遠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又是幾棒子掄了過去,一邊打還一邊罵。
“你是不是活膩了?老子早就跟你說了,不要摻和葉家的事!”
“你連那位你都敢招惹!從今天開始,你要是再和葉小飛來往,老子打斷你的狗!”
“啊,爸啊,我錯了,別打了爸!”
一時之間,整個董事長辦公室,是哀嚎聲一片,當真是上演了好一出父慈子孝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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