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姚軍那離開后,姚琪開車先去廠里接了周鎮,然后載著他來到了大丫那里。
只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正在店里忙活的人本不是大丫,而是周榮和劉芹。
周鎮臉頓時有些不好,“二哥,你怎麼在這?這店不是大丫的嗎?”
周榮和劉芹正在準備明天要用的食材,聽到聲音,扭頭一看,就看到門口站著的周鎮和姚琪。
“老四。”周榮有些心虛地低下頭。
劉芹則是笑呵呵地跟兩人打了聲招呼,“四弟,四弟妹,好久不見啊,上次見你們還是在爹的葬禮上吧,你們怎麼過來了?”
姚琪早就在看見周榮和劉芹的那一刻,打開了神力把這個小院探查了個底朝天,大丫本不在這里。
“二嫂,大丫呢?”
“大丫嫁人了,這店就留給我跟他爹了。”劉芹隨口說道。
嫁人了?
姚琪追問道:“嫁給誰了?什麼時候嫁的?對方是哪的人?干什麼的?”
劉芹隨手甩甩了手上的水,漫不經心地說道:“喲,四弟妹問這麼多干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娘呢!”
看劉芹這樣子,是問不出來什麼了,姚琪給周鎮使了個眼,示意他從周榮那里手。
周鎮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二哥,你要是還顧忌咱們之間的兄弟之,就跟我說實話,大丫到底去哪了?”
周榮抬起頭,了,最終勉強地出了一句,“你只要知道大丫現在過得很好就行了。”
姚琪看了看周榮,又看了看劉芹,這夫妻倆把的耐心都耗完了。
姚琪悄悄取出一張真心話符,用神力控制著它到了劉芹背上。
“二嫂,大丫真的嫁人了嗎?”
劉芹:“這還有假,是我跟他爹親自把人送過去的,都嫁人一個月了。”
姚琪接著問道:“男方是哪里人?干什麼的?你們為什麼會同意大丫嫁過去?”
劉芹:“就是京市本地的,至于干什麼的我哪知道啊,一切不都是為了那八百塊錢的彩禮嘛!”
合著就為了八百塊錢,這夫妻倆就把大丫賣了。
周鎮眼睛死死盯著周榮,“二哥,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回答他的還是一片沉默。
周榮心里埋怨起了劉芹,不是說好了,什麼也不說的嗎?
怎麼弟妹一問,就什麼都說了?
姚琪又問了劉芹一下男方的地址,然后,看都沒再看周榮和劉芹一眼,就拉著周鎮往門外走去。
等兩人離開后,周榮拉著劉芹的胳膊質問道:“不是說什麼都不說的嗎?你怎麼什麼都說了?”
劉芹郁悶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來想隨便敷衍兩句的,結果一張就把實話說出來了。說了就說了吧,反正大丫都嫁了一個月了,生米早就煮飯了,想反悔也不行了。”
姚琪和周鎮開著車,一路來到劉芹說的地址那里。
嘭嘭嘭!嘭嘭嘭!
“誰啊?”
一個男人邊問邊打開大門,等他看清門外站著的人后,有些迷糊,他認識這倆人嗎?
“你們是?”
周鎮掃視了一下眼前這個男人,邋里邋遢的,一看就不是個好的,必須把大丫帶走。
“我是周文雅的叔叔,麻煩把出來!”
男人撓了撓頭,疑地問道:“周文雅?誰啊?”
姚琪放出神力掃視了男人后的院子,沖著周鎮搖了搖頭,并做了個口型,“人沒在里面。”
周鎮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就是一個月前被父母嫁過來的那個姑娘。”
男人恍然大悟,“噢!你說啊,嫁過來后,第三天就走了,還把彩禮錢還給我了呢!”
要不是為了完他媽臨終前的心愿,他才不想娶媳婦呢,一個人多好啊,自由自在的,也沒人管著這管著那的。
說起來那個姑娘也是個可憐,被父母迷暈送了過來,多虧他是個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
對了剛才這人說他是誰來著,是叔叔吧?
“那個問一下啊,你什麼名字啊?”
“周鎮。”
“就是你了,等著,那姑娘有封信讓我給你。”
男人說完就往屋里走去,從一個屜里取出那封被他保管了一個月的信。
“喏,這是讓我給你的信。”
周鎮迫不及待地打開信,里面寫了整個事的來龍去脈。
去年二丫和三寶都考上了大學,二丫報考了一個南方的大學,只為了遠遠逃離周榮和劉芹。
三寶則是報考了京市的一所專科院校,機緣巧合之后,見了大丫,然后就把大丫的況寫信告訴了家里。
劉芹一聽大丫竟然在京市開了家店,立馬讓周榮辭了職,然后拖家帶口地來到了京市,投奔大丫。
畢竟是生養的父母,大丫做不到把他們拒之門外,只能讓他們登堂室了。
當被他們下藥迷暈的時候,心里對于周榮和劉芹的最后一點兒也消失了。
這信上寫著早餐店就當是報答周榮和劉芹的生養之恩了,要去二丫上學的那座城市重新開始斗。
還讓姚琪和周鎮不要擔心,早在劉芹們來京之后,就把自己的小金庫轉移了,有了那些錢足夠重新開始了。
周鎮看完信后,對男人道了聲謝,“謝謝你了。”
男人擺擺手說道:“沒事,沒事,那姑娘也幫了一個大忙,讓我媽能笑著走,我幫送下信,禮尚往來。”
沒想到那姑娘的親生父母對這麼涼薄,叔叔嬸嬸倒是有有義。
兩人開車回去的路上,姚琪冷冷地說道:“雖然大丫沒事,可是你二哥二嫂的所作所為是徹底惡心到我了,以后再見就當是陌生人吧,當然,能不見是最好。”
“嗯。”
周鎮應了一聲,腦海里閃過很多過去的畫面,要是二哥二嫂還是記憶里的那樣該有多好啊!
到底是他從沒看清楚二哥二嫂,還是他們變了?
周鎮想到大丫三姐妹小時候面黃瘦,任勞任怨的樣子,原來一直是他沒看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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