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梔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洗手間門口,“阿遠哥,我……”
周遠看出許白梔的猶豫。
深吸一口氣。
唯恐自己會被拒絕。
所以在許白梔開口之前又給了許白梔籌碼,“傅先生的父親職位特殊,但是許叔叔卻發生了那件事,就算我們都相信許叔叔是清白的,但如果你真的和傅先生結合,許叔叔的事肯定會給市長帶來很大的麻煩的。”
許白梔握了握拳頭,“阿遠哥,就算我和傅教授之前不可能,那我們之間也不可能,我一直把你當哥哥的。”
周遠皺了皺眉頭,“可是我不是你親哥哥,我們今天也沒有緣關係,我們是青梅竹馬啊,竹馬哥哥,不就是為了長大以後在一起的嗎?
梔梔,我現在算是事業有,也有自己的小公司,也有幾套房子,我自認為在同齡人之中,我的條件應該算是上等了,如果你拒絕了我,你有信心會找到比我條件更好的男生嗎?”
許白梔皺了皺眉。
總覺得這話有點讓人不舒服。
還不等開口,周遠繼續說,“很多男人很現實,比如說你有一個因貪汙賄罪進監獄的父親,有一個神經失常,要常年住在神經病院裏的母親,就算男人可以同意,男人的家裏人也不一定會同意。
但是我不一樣呀,你從小是被我爸媽看著長大的,我爸媽也很喜歡你,所以嫁到我們家就不會存在你被嫌棄這件事,我們都不會嫌棄你的,反而都會喜歡你,包容你。”
許白梔的臉一寸寸變得蒼白,“阿遠哥,我真的暫時沒有想男朋友的事,我隻想好好學習,好好工作,好好照顧我媽媽,如果真的有人嫌棄我的話,隻能說明這個人不值得,我許終。”
周遠皺眉,“梔梔,你不要太理想化了,現實很骨,也非常殘酷。”
許白梔一點一點的點點頭,“我明白,正因如此,我才不會那麽草率的決定我的下半生,阿遠哥,這輩子,我們的關係也隻能到哥哥妹妹為止。”
周遠不服輸的說,“梔梔,你是不是為了不給我添麻煩他這樣說的?你怎麽可能會不喜歡我呢?你小時候那麽依賴我,甚至還要在我床上睡覺,你不可能不喜歡我的。”
許白梔頭已經開始疼了,“阿遠哥,我覺得你需要冷靜一下,你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咱們就到此為止,誰也不要提了。”
周遠不不願。
許白梔已經躺了下來,蓋上了被子,“你快走吧,我想一個人好好的睡一會兒。”
周遠這才起,不不願的圍著床轉了一圈,“有什麽事隨時給我打電話,梔梔,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過了這村可就永遠的沒這店了,再想找一個我這樣的男朋友,真的難度上天。”
說完之後周遠才離開。
傅安接著從洗手間出來。
自從周遠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傅安就想衝出來揍他一頓,
隻是這時候出來對小姑娘的名聲不好。
所以傅安一直忍著。
忍的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看到傅安出來,許白梔立刻坐起來,想到剛才和周遠的對話,都被傅安聽到了,心裏又有些不好意思。
傅安直接走過。
大步流星的。
沒有任何猶豫。
來到床邊。
按著小姑娘的子,著自己的心髒,低頭吻了下去。
雖然沒吃過豬,但是見過豬跑。
而且,還是個極觀察的。
許白梔也從未想到。
有朝一日。
竟然會被親到哭。
眼眶紅紅的,淚水掛在眼角,要落不落,無法形容的可憐。
鼻尖也是紅彤彤的。
好像刻意在鼻子上掃了一層胭脂。
傅安微微笑。
勾著小姑娘的下,像斯文敗類似的,“喜歡我,但是因為小雜種說的那些話,又不敢麵對了?許白梔,怎麽這麽慫呀?”
許白梔聽到這話又害又生氣。
咕囔囔著小,轉過去,不理傅安。
傅安又挪到了另外一邊,了小姑娘的臉頰,“聽不出來那個狗雜種都在pua嗎?都這麽大人了,誰好誰壞都分辨不出來?活該被人騙。”
小姑娘氣呼呼的推了傅安一下,“對,我就是活該被人騙,那又怎麽樣?”
傅安臉上笑意始終有,聽聞這話,“怎麽樣?當然是自己帶到邊,省得在聽某些狗雜種,說一些讓人惡心的話。”
小姑娘愣住。
緩緩的抬起頭。
盯著傅安那璀璨星辰的眼睛,認真的說,“傅教授,我今年二十一歲,但是你已經二十八歲了,我覺得我玩不過你。”
傅安皺了皺眉頭,“玩?你覺得我是在和你玩兒?”
許白梔悶悶的嗯了一聲,“我……沒有什麽顯赫的家世,長得也就隻有一點點小漂亮,稱不上大人,也不是特別聰明,學東西也很慢,我還背負了很多債務,我好像沒有一點可取的地方,所以,我覺得你說喜歡我,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
許白梔小時候也曾經自信昂揚過,尤其是爸爸最得勢的那幾年,小姑娘也是被捧在手心裏當小公主養大的。
但是自從爸爸出事之後,許白梔就開始變得唯唯諾諾,開始變得自卑。
傅安聽到這話又生氣又心疼,“記住,我隻說一遍,在我眼裏你永遠是最漂亮,最可,最善良的姑娘,我喜歡你不是什麽天方夜譚,而是順理章,許白梔,我不許你這樣說我喜歡的姑娘,搞得好像我眼不好一樣,我的人,一定是天邊最璀璨的那顆星。”
小姑娘傻乎乎的盯著傅安。
傅安在鼻尖上勾了一下,“所以這些話不許再說,記住了沒有?”
許白梔心裏酸酸甜甜的,這是第一次到這樣的覺。
就好像吃了檸檬味的冰淇淋。
小姑娘臉上的蒼白逐漸被紅暈覆蓋。
緩緩的低下頭去。
逐漸的。
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耳後。
傅安把人拖過來,放在懷裏親了親,“許白梔,現在願意做我朋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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