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牛棚出來,牽著手往回走,陸笑堂側臉看著
徐寧看他老是盯著看,嗔的問道,“干啥老盯著我?”
陸笑堂笑道,“我媳婦可真好看。”
徐寧白了他一眼,掙他的手快走幾步,把他甩在后。
徐洋洗漱好就準備關門了,徐安問道,“哥,你現在關門干啥?陸大哥還沒回來呢。”
徐洋聽了一掌拍到他頭上,說道,“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
徐安也想起來了,兩人已經結婚了,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不是一時沒想起來嘛。”
兩人回來的時候,徐洋和徐安已經睡了,鍋里有燒好的熱水。
陸笑堂把水兌好先讓去洗漱,徐寧現在才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磨磨蹭蹭的洗完就趕快回屋了。
沒多久陸笑堂也進來了,看屋里黑漆漆的沒有點燈,就知道這丫頭不好意思了,輕笑了一聲,往炕上走去。
徐寧早晨起來,天已經大亮了,看了下手表,已經早晨九點多了,馬上起來穿服。
打開門就看到陸笑堂在收拾柴房,沒看到徐洋和徐安兩人。
陸笑堂看起來了,溫的說道,“怎麼不多睡會兒,了吧,你先洗漱,我去給你盛飯。”
說完就把牙膏給好,又端了一盆洗臉水過來。
徐寧現在看到他還覺得很不好意思,尷尬的說道,“我自己來。”
陸笑堂把水和牙刷拿給,又去鍋里把溫著的飯端出來放桌上。
徐寧邊低著頭吃飯邊問道,“我哥和小安呢?”
陸笑堂看一直低著頭,笑道,“他倆上山砍柴了,你吃了飯就別出去了,再去睡會。
徐洋后天就回部隊了,我等一下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獵,明天給他烤點干帶著。”
徐寧看了他一眼,又忙轉開了視線,說道,“那你小心些。”
陸笑堂笑著了的頭,拿起早就收拾好的東西上山了。
徐寧看他出去了,才松了口氣,真是好尷尬啊!
突然又想
起來,陸笑堂胳膊上好像有傷,想到這里,馬上追岀去。
看他已經走到牛棚那里了,忙喊道,“陸大哥,你回來,不準去。”
陸笑堂聽到的聲音,忙走過來問道,“怎麼啦?小寧。”
徐寧沉著臉沒說話,拉著他的手說道,“回家。”
陸笑堂被拉回家。還以為哪里惹生氣了,小心的問道,“小寧,怎麼啦。”
徐寧關上門就他的服,陸笑堂咳了一聲,說道,“小寧,徐洋和徐安快回來了。”
“回就回來唄。”說完才覺得不對勁,臉瞬間漲紅。
掐了他一下,惱的說道,“你想什麼呢,我就是想看看你胳膊上的傷。”
陸笑堂按著解扣子的手說道,“沒事,已經好了。”
徐寧把他的手拉開,說道,“讓我看看。”
陸笑堂拿沒辦法,只好把服了給看了一下。
是槍傷,傷口差不多痊愈了,上面的疤還沒有落,邊上有些紅腫,倒沒什麼大礙了。
準備去一趟韓大夫那里抓點藥,和空間里的消炎藥調換一下,讓他吃幾天。
但上山打獵肯定是不能他去了,砍柴也不行。
陸笑堂被盯著,也沒辦法出門,只有把徐洋和徐安砍回來的柴,收拾一下放在柴房里。
徐寧騎車從韓大夫那里回來,把藥拿給他,讓他先吃了。
陸笑堂無奈的接過來把藥放在里,笑道,“藥也吃了,水也喝了,現在能上山了吧?”
“上啥山呀?你去年砍的柴還有那麼多,讓我哥和小安他們兩個再砍點就夠了。”
吃飯的時候,徐寧把陸笑堂傷的事和徐洋徐安說了。
兩人聽了都說讓他在家里休息,砍柴的活不用他管。
徐洋看徐寧出去了,對陸笑堂小聲說道,“我和小安兩人下午晚一點回來,去里面看看有沒有什麼獵。”
陸笑堂叮囑道,“一定要小心些,太大的家伙不要打。”
徐寧進來就看幾人在那里小聲嘀咕,就問道,
“你們說啥呢,神神的。”
徐洋笑道,“沒說啥,我在問笑堂上的傷。”
看了幾人一眼,就沒問了,反正也問不出來。
徐寧做好晚飯,天也黑了,村里砍柴的人都下山了。
徐洋和徐安兩人還沒回來,很擔心,已經去外面路上看了好幾次了。
陸笑堂對說道,“你在家里等著,我上去看一下。”
徐寧回屋拿了電筒,說道,“我們一起去,我的力氣大,真有什麼事也能照應一下。”
陸笑堂知道勸不了,去廚房里拿了一把砍刀,兩人就往山上走去。
剛走到山腳下,就看到兩個人影,拖著個東西從山上下來。
徐寧忙拿電筒往那邊照了一下,就看到徐洋和徐安兩人拖著一只野豬。
徐洋后面的背簍里也沉甸甸的。
幾人也沒顧得上打招呼,抬著野豬快步往回走。
回到家,徐寧就把大門鎖上了,陸笑堂已經把刀拿出來了,正準備給野豬放剝皮。
這頭野豬目測有一百多斤,背簍里還裝了一只傻狍子和兩只兔子。
徐洋看陸笑堂在給野豬剝皮,他就把那只傻狍子拿出來收拾。
徐寧說道,“吃完飯再收拾吧。”
陸笑堂說道,“徐洋和小安你兩個先去吃,我先把野豬的放了,時間久了就放不出來了。”
徐寧忙把鍋里的飯盛出來,讓他們先去吃,幫陸笑堂打下手。
人多,收拾起來也快,兩個小時就全部收拾利索了。
徐寧又切了點條腌上,明天給徐洋烤干。
徐洋和徐安今天累了一天,兩人收拾好就早早的睡了。
徐寧洗了腳,陸笑堂把洗腳水端出去倒了,進來就看已經躺在炕上睡了。
他上了炕,剛想把人往懷里摟。
徐寧就小聲的說道,“早點睡,明天還要給我哥準備路上帶的東西。”
陸笑堂一個用力就把人摟到懷里,悶笑道,“你想哪去了,我就想抱著你睡,又沒想做什麼,快睡吧!”
徐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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