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說著拉起喬箏的一只手,給扎針打上了點滴。
窗前,霍西洲點燃了一煙,青白煙霧繚繞,模糊了他的面容,徒留沉冷的嗓音:“的左耳呢?”
沈墨微微皺眉,如實給他匯報:“左耳確實有傷,會不會影響聽力,現在無法評估,還要觀察日后的狀況……不過這種況下,左耳需要注意下,最好避免二次傷。”
霍西洲聽完,隨手掐滅了煙,然后走近了床邊。
審視著床上昏睡的小人,他眼底氤氳著一片晦暗:“現在的狀態,容易醒嗎?”
問完,他漫不經心掀開了被子,出了穿著長的喬箏,隨著一下下的呼吸,口一起一伏的,搭配著宛如睡人的姿容,分外勾人心弦。
見狀,宮修眉心一跳,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三哥,你問這個……是想做什麼?你不會是想……”
霍西洲偏頭瞥他一眼,俊的臉上面無表,散發著淡淡的寒氣:“怎麼,不行?”
“這個……應該……不行吧?”
不好的預真,宮修一下子渾繃,謹慎的進行提醒:“三哥,你想要人,我派人把沐雪妍接來,可是騙過你的人,不配讓你趁人之危!而且,還是你的侄媳,這不合規矩……”
“霍爺放心,本就有胃病,又出了一些損傷,避免疼的撐不住,我在輸中添加了安定分……天黑前,您想做什麼,大可做什麼,不會醒的。”
相比之下,沈墨則是輕描淡寫一回,似乎不覺得哪里有問題,被宮修瞪了好幾眼暗示。
對此,沈墨仿佛沒有察覺,還心問了一句:“霍爺,可要準備避孕藥?”
“老沈,你在胡說什麼?三哥隨口問問,你還當真了……”
宮修太突突直跳,還想再說什麼阻止霍西洲,卻被沈墨一把拉了出去。
“老沈,你做什麼拉我,沒看到三哥想做什麼嗎?我就不明白,不就是一個人,怎麼搞得非不可一樣!萬一三哥不小心弄醒了喬箏,被提前認出了份……”
任憑宮修心急如焚,沈墨一臉老神在在:“你想多了。”
“就三哥剛才的態度,哪里是我想多了?有一說一,這個人確實有幾分姿,不然三哥也不會答應的包養!”
“問題是騙了三哥,又是私生子的老婆,三哥哪里被人這麼戲弄過?這要換五年前三哥沒有失憶時,不死也得層皮!”
想起從前的霍西洲,宮修就有幾分犯怵:“就算三哥失憶,也不代表沒脾氣,萬一把折磨死了……雖然是自找的,可是誰讓丈夫是霍老大的私生子,總是不好善后!”
聞言,沈墨搖了搖頭,仍是無于衷:“放心吧,霍爺有分寸,而且……”
他說著一頓,宮修差點急死了:“而且什麼,到現在你還賣關子!”
“說不定,霍爺不舍得。”
沈墨說完就走,沒有半點擔心。
留下宮修在原地一臉懵:“三哥不舍得?怎麼可能!”
淪為植人前,霍西洲人在京城,那是人人敬畏的存在。
凡是得罪過他的,沒有一個好下場,喬箏能是例外嗎?!
房,霍西洲居高臨下俯視著昏睡的小人,回想起自己最終手了蘇家一事。
在一再欺騙了他后,他解決了的死局。
無疑,這是一樁虧本的買賣……而他,不想做虧本的買賣!
于是下一刻,他隨手落在喬箏的上,緩緩拉開的拉鏈,出了大片雪白。
是欠了他的,于于理都該滿足他的需求,做到互不相欠!
偏偏,瞥著一臉蒼白,眉心蹙著,整個人極為缺乏安全。
不知怎麼,霍西洲沒有繼續下去,反手把被子蓋在喬箏上,遮住寸寸人的春景。
沒意思,這麼趁人之危的行為,真無趣的!
“喬箏,你最好別再招惹我!”
淡淡落下這句,霍西洲出了門。
“三哥,要不我聯系沐雪妍……讓上門陪你?”
宮修還守在門外,看著他這麼快出來,多半沒有發生什麼,這才松了口氣。
霍西洲沒有理會他,徑直去了書房。
“三哥這是要……還是不要?”
宮修面疑,拿不準主意了。
……
臨到傍晚,喬箏才恢復了意識。
由于輸了,緩解了胃部的疼痛,也就不再那麼難熬。
只是起時,依然是虛弱的,上沒什麼力氣。
跟著環視周圍一圈,發現是個陌生的房間。
回憶失去意識前,是在霍公館的客廳……
“喬小姐,您醒了,吃藥吧。”
這時候,守著的傭人進門,給送上了藥,還送上了溫粥。
喬箏一邊吃藥一邊問:“謝謝,請問一下……我還在霍公館?”
傭人態度恭敬:“是的喬小姐,您昏迷了過去,霍爺留下了您。”
“是三叔……”
對此,喬箏是有印象的,丈夫接了喬思思的電話離去,把丟在了霍爺這里。
“三叔在哪里,我想當面謝謝他。”
吃了藥又喝了粥,喬箏又問了一聲。
只是傭人恪守本分,不敢擅自回答這些,就無聲退了出去。
喬箏看看窗外,天已經沉下,自己也該回去了。
結果一下床,發現拉鏈開了大半,出了大片后背。
奇怪了一下,沒有放在心上,隨手整理好出門。
出門后,剛好撞見了一幕。
走廊盡頭一,霍琳琳面對一間房門,正在老老實實站著。
臉上收斂了囂張與得意,罕見的流出了敬畏,還有一點忐忑:“三叔,您已經罰我站了幾天了,能寬恕我了嗎?”
雖然這幾天沒有高溫,霍琳琳到不了中暑的地步,卻也十分難熬。
從小到大,都是金枝玉葉,哪里吃過這樣的苦頭?
不就是折騰了私生子和他妻子一下午嘛,現在被三叔加倍的罰站,太不公平了!
憤憤不平之際,發現邊多了一個人,赫然是喬箏。
瞬間,霍琳琳臉一沉:“喬箏,你過來做什麼?醒了還不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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