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沒問題。”陳天淡淡道。
“好。”許青山出自信的笑意,對丁有為道:“丁先生,還請你把外套掉。”
丁有為依言掉襯衫后,許青山從懷中拿出一方錦盒,里面麻麻都是銀針。
只見許青山輕銀針,仿佛在對待人一般輕,嘆道:“老朋友,今天又要麻煩你了。”
說罷,許青山手指快如閃電,瞬間拈起三枚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在丁有為的太乙、天樞、歸來三位上。
手法之快,認之準,眾人嘆為觀止。
等許青山的手指離開銀針后,銀針兀自不休,仿佛活過來了一樣。
“好!”
在場眾多醫生大多是中醫,知道許青山這一手針灸方法難度有多高,紛紛鼓起掌來。
“真不愧是許老,單單快速認的方法,就領我一輩子塵莫及了。”
“你懂啥,所謂‘百易認,針法難求’,和快速認比起來,許老的針灸手法,更是神乎其技,堪稱當世一絕,可以毫不猶豫的說,陳天輸定了!”
眾人紛紛點頭,認同這個觀點。
許青山的針灸治療依然在繼續,再度快速拈起三枚銀針,確無比地刺進丁有為足明胃經的道上,不一會兒,丁有為臉漲紅,渾開始冒汗。
顯然,許青山的針灸,已經明顯有了效果。
許可君看向陳天,只見陳天微微低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肯定被我爺爺的針灸手法打擊到了吧,雖然你診病的水平很高,但是和我爺爺比起來,醫終究還是差了許多。”
許可君如是想到。
很快,丁有為的汗水越來越多,但是上卻打了個冷戰,驚奇地道:“許神醫,我覺上又冷又熱,但是舒服了許多。”
許青山出個滿意的微笑,說道:“針灸所謂虛則補之,滿則泄之。我通過發汗的手法,把你腸胃中的寒氣給引導出來,回頭再給你開一副益中補氣的藥,基本就能痊愈了。”
“不虧是許神醫,醫水平真是太神奇了。”丁有為驚嘆。
眾人紛紛佩服不已,會議室中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不虧是咱們中醫界的驕傲,許老醫水平之高,真令我輩塵莫及。”
“那是自然,許老可是百年中醫世家的家主,傳承的中醫方,哪里是咱們能比的,我看啊,以后華夏中醫復興,還得靠在許老的上。”
“陳天真是不自量力,竟然還想挑戰許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待會看他怎麼丟人。”
李明宇心中更加得意:“哼哼,陳天啊陳天,你和許老比醫,那和自殺有什麼區別,待會等你輸給許老后,可君就會知道,你只不過是個狂妄無知的人罷了,本不值一哂。”
許青山背負雙手,呵呵笑道:“陳先生,你覺得我剛剛的針灸水平如何?”
陳天抬起頭,淡淡道:“勉強能眼吧。”
嘶!
眾人紛紛倒吸口涼氣,許青山如此神乎其技的手段,竟然只是“勉強能眼”?
陳天未免太狂妄了吧?
許飛揚怒道:“豎子安敢如此囂張?”
許青山心生不喜,冷淡地道:“這麼說來,陳先生是自認為針灸水平在我之上了,好,那我就拭目以待,請吧。”
眾人都已經做好了嘲笑陳天的準備。
陳天在人群中環視一圈,突然走到一位60歲左右的老者跟前,說道:“老大爺,我瞧您的面部有些僵,應該是面部神經損,甚至是得了中風。”
“小伙子你說的很對,你是要給我針灸嗎?”老者穿著黑唐裝,雖然有病在,但是氣度不凡,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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