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穿越者總結道,“最龐大的防工事和常備軍,必然用於對付最恐怖的敵人。正是恐懼,才能讓幾千年前的先民們建造如此高牆,組建並養活一支人數過萬、不事生產不接調的軍隊。除此以外,沒有其它任何合理解釋。”
“好吧,你說得有道理。”提利昂坦率地承認,“但請原諒我的一點小小堅持,在親眼所見之前,我絕不相信任何傳說中的妖魔鬼怪的存在。”
“不相信是你的權力。”艾格攤手,反正說服對方相信異鬼存在也並非自己目的:“實際上,在親手與一隻異鬼戰,並看著它用冰劍像打爛玻璃一樣擊碎手中的鋼劍前,我也不怎麽相信。”
“剛剛我還以為你是守夜人軍團裏管賬的,怎麽轉眼又跑出去和異鬼幹架了?”侏儒出好奇的表:“你到底是個事務還是遊騎兵?”
“遊騎兵,唉……”艾格看向瓊恩:“小夥子,想知道你的叔叔為什麽不支持你加守夜人麽,跟我來看看異鬼劈碎的鋼劍吧。你很快會明白,你引以為傲的劍和手,在那種敵人麵前——不堪一擊。”
私生子沒有毫猶豫就跟上了艾格的步伐,而提利昂略微猶豫,也邁開兩條短隨其後。這讓穿越者鬆了口氣:他名義上是要給瓊恩看點東西,實際上卻是想要找由頭與提利昂再套近些關係,以便引出他希能談及的話題。
蘭尼斯特和私生子七轉八轉,跟著艾格來到了班揚·史塔克為其安排的房間。守夜人取出了他從長城帶來臨冬城用於向艾德·史塔克展示以請求援助的證據,放到房一張小木桌上,給兩名客人觀看。
“威瑪·羅伊斯那把碎得更厲害的,但被班揚大人留給了你父親,用於轉給犧牲者家屬,也就是符石城伯爵。”艾格一邊擺放斷劍一邊介紹道,“麵前的兩把,是我和我的戰友蓋瑞的劍。”
提利昂揚了揚眉:“我聽說的版本是威瑪·羅伊斯在巡邏中失蹤,已經確定死了?”
“我親眼看著他與異鬼手並被殺死的。”艾格撒謊道,他其實隻是聽到,不過反正威瑪·羅伊斯確實死了,而麵前二人也絕沒法拆穿他就是了:“本來我和另一名遊騎兵也會死,但龍晶匕首救了我們一命。就是那把黑乎乎的東西,不才,是我親手做的……你們如果有興趣,可以把這兩把劍拚起來看看,被冰魔法凍裂的鋼劍,可不是人人都有機會見到的。”
瓊恩年心,聽了他的話便忍不住開始手,而提利昂對武……還是斷掉的武不冒,背著手在屋轉了一圈,沒發現酒壺和酒杯,隻好又走回穿越者邊,抬頭看看他。
“你艾格,艾格什麽?”
穿越者一喜,正愁沒機會繼續自己的表演,侏儒就給了他臺階。
“我不艾格,艾格隻是幾個維斯特農民給我取的名字,我甚至不知道含義是什麽。”穿越者做出苦笑的表,“我也沒有你們通常意義上的姓,我來自的地方,對人的稱呼命名方式與你們有些差別……”
“我就說你的模樣有些與眾不同,原來不是維斯特人。你來自哪裏,厄斯索斯還是夏日群島?總不會是索斯羅斯吧?”
“都不是,我來自你們所說的……落日海往西的一片名為采拿的大陸,采拿的意思是中土之地,因為我的民族在過去幾千年裏,都一直認為我們所的地方是世界的中心,四周無邊無際的大海中,除了島嶼再無其它陸地。”
***
“采拿?”提利昂原本隻是喝夠了沒事幹跟過來瞧個新鮮,沒話找話才問問眼前這守夜人的來曆份,誰知得到一個始料未及的回答,一下來了興趣:“從沒聽說過這個地方,你怎麽會跑到維斯特來當守夜人?”
“這就說來話長了。”艾格沒想到一切會如此順利,三言兩語就功引起對方的注意。不過接下來,他得設法把握住戰果了:“我們的學界在進行一係列的天文觀測、計算和猜想後,得出一個結論:世界是一個球,如果派遣船隻出海一直往一個方向航行,便會在繞世界一圈後回到出發地。采拿的統治者為了驗證這一理論,決定派遣船隊出海進行超遠洋航行,我們用鋼鐵製造了幾艘堅固無比的遠洋艦船,向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出海航行……”
“用鋼鐵造船?怎麽可能。”
“你把鐵碗放在水裏它會沉嗎,鋼鐵造的船也同理,決定船隻浮沉的是它的排水量,而不是材質。采拿的科技比維斯特要先進許多,以後有機會,我可以詳細介紹。”
“鐵碗……排水量。”提利昂是個聰明人,腦子略微一轉便想通了這個道理,但很快又有了新問題:“可你們如何製造能載人那麽大的鐵碗?隻要有一個地方水,它就會沉得比石頭還快。”
“我們使用一種名為‘焊接’的工藝,融化鋼板間的對接讓它們為一……的細節,我並非行家,實在是無力詳細解釋。”
“聽起來很厲害,繼續你的故事吧。”侏儒琢磨著讓鋼板連接一變船的場麵,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想象力如此匱乏,不再說話,示意艾格繼續。
……
“作為一個小有名氣的冒險家,我當然不可能放過這麽有趣的探險活。在對這項計劃進行了一大筆資金讚助後,我獲得了一個艙位,隨著向東航行的艦隊從采拿啟程出發,在經曆了數月的航行後,抵達了維斯特。”
“沒聽說有外國人從落日海登陸,你們的船呢。”
“沉了,我們發現了陸地的存在,在尋找可登陸之時遭遇了一場風暴。本來,我們的鋼鐵遠洋艦是設計可以抵抗風暴的,但巨浪把船拋到了一座暗礁上……正如你剛才懷疑的那樣,鋼鐵造的船雖然堅固,可一旦出事卻沉得比什麽都快,我因為當時在甲板上欣賞巨浪而幸運地沒被帶海底,在抓著漂浮在海上漂了幾天後,上了岸。”
“然後呢。”提利昂催促道,“難道北境人已經瘋狂到見人就抓著往長城送的程度了?”
“我在海上漂了幾天啊,得要死,上岸第一件事當然是找吃的,可惜好不容易沿路到有人居住之,卻因為語言不通無法進行流,村民們聽不懂我的話也拒絕提供幫助……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吧,於是我決定自己拿。”艾格歎了口氣:“很顯然,我並不擅長這個,還沒填飽肚子就被逮住,審判我的人讓我在砍掉一隻手和披上黑之間選一項,於是我了個守夜人。”
“呃……”提利昂瞪大雙眼:“你作為史上可能是第一個抵達維斯特的采拿人,就這樣被守夜人抓了壯丁?”
“可以這麽說。”
“這是我今年聽過最像胡扯的故事。”侏儒表古怪,“如果讓我選擇,我更願意相信異鬼確實存在。”
——
【雖然是日更,但我絕對沒有水字數,而且每一章都是講完一小段劇而不是湊滿字數就發的,請不要再就此進行吐槽,別我胡斷章湊兩更,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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