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累死我了!”阮安寧癱坐在沙發上,一邊捶著自己的腰,一邊喊累。“我第一次知道,貝貝喝醉是這個模樣,一直抱著我,問我為什麽……這麽大!”
徐惠惠聽了,忍不住笑。
阮安寧笑不出來,因為不被問了,還被傅臨貝了兩下,妥妥的流氓啊!
這樣也就算了,還拚命的問,沈教授會不會嫌棄小?
阮安寧不想跟一個醉鬼浪費時間,又不是沈教授,怎麽知道沈教授嫌不嫌棄?
不過,表麵上看應該是不嫌棄的,再說了,也不是特別小,怎麽著也算中等了。
徐惠惠聽著阮安寧的吐槽,這個話題,對於還沒有正牌男朋友的還有些出格,因而,有些控製不住的臉熱。
“那個……你今晚回去嗎?”徐惠惠轉移話題,小聲的問。
“要回去的!”阮安寧點頭,“剛我們家二哥哥打電話過來,知道我沒睡,就過來接我了!”
徐惠惠聽了,點頭。
就聽阮安寧又問,“你呢?住在這邊還是回去?回去的話,就跟我們一起,我們順道送你回家!”
徐惠惠聽了,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開車過來,我自己回去就行!”
“你一個人……”
“沒事兒的!”徐惠惠溫的說道,“我自己開車,又不是打車或者別的,不會有什麽問題!”
說是不會有什麽問題的徐惠惠,還不懂什麽有時候話不能說的太滿。
這不,自己開車出來沒多久,車子就拋錨了。
就在下車查看什麽原因的時候,就聽見不遠的巷子口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響。
徐惠惠時刻謹記好奇心害死貓,愣是忍著查看什麽況。
這個時候,就想著給家裏打個電話,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看這個樣子,還是需要家裏的司機來接一下。
然而,就在準備撥通電話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悉的名字,作不由得一頓。
“薑恒,你他媽找死!”
薑恒?是……是的那個風一般的年,手特別好看的薑恒?
那雙手……真的很好看!
不是,徐惠惠回神,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徐惠惠悄無聲息地走了過去,終於看清楚了巷子裏的況,一個男人,領著七八個人,被圍在最中間的,不是薑恒又是誰?
巷子裏沒有燈,隻有遠的路燈給了這邊一點明。
徐惠惠可以看見薑恒勾起的角,以及拿著長的手。
“魏如風!你說,我現在弄死你,法會不會判我有罪?”
這個問題,薑恒顯然沒有讓人回答的意思,丟下這個問題之後,薑恒就直接了手。
那些圍著他的人,就好像地鼠一樣,被他一敲一個準,沒一會兒,地上就倒了三四個。
為首的那個男人,也就是薑恒口中的魏如風,見狀,頓時氣得不行。
“你們一群廢,趕給我起來,打死他!打死了我負責!”
然而,他注定是沒辦法負責的,三個,五個,很快七八個人就都倒在地上痛苦的。
魏如風看著倒在地上的這些人,氣不打一來,最後,自己舉著刀就衝了上去。
他是絕對不可能讓這個男人有好日子過的。
當然,他自己也清楚,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可……他卻清晰的聽見了刀子紮進的聲音。
魏如風當下就愣住了,呆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片刻後,視線上移,就對上薑恒那雙帶笑的眼眸。
魏如風看著,控製不住的打了個哆嗦,眼前這個男人,明明長得不錯,此時此刻,在他的眼裏,就好像來自地獄的惡魔。
他隻覺著後頸劇痛,隨後便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地上的混混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
至於外頭的徐惠惠,一點也不比那些混混好什麽。
……不明白,那個人為什麽不躲,明明……明明他可以躲開的!
“喂,還要看多久?”男人的聲音傳來,把徐惠惠嚇了一跳。
片刻後才反應過來,那個人是在跟自己說話。
徐惠惠一愣,就要走過去。
然而,剛抬腳,就被那人製止了。
“別過來,幫忙報個警就行!!”
聽了薑恒的話,徐惠惠才反應過來,連忙撥打了報警電話,想著還有這麽多的傷患,尤其薑恒上還有一個窟窿,又連忙抖著手撥打了急救電話。
警車和急救車來的都很快,小混混們被帶上了車,而薑恒跟那個魏如風則被護送去了醫院。
而徐惠惠作為目擊者,也跟著一起去了警察局做口供。
這個時候,徐惠惠才相信那句人心都是偏的的話,明明跟薑恒沒什麽,做口供的時候,還是下意識的瞞了一些不必要的話。
比如,他明明可以躲過那把刀?比如,十個魏如風都打不過一個薑恒,哪怕是了傷的薑恒。
當然,徐惠惠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麽錯,那些本來就隻是的設想而已。
畢竟,在麵對魏如風的時候,薑恒已經把要欺負他的七八個人打趴下了,那會兒他力氣用了,反應不及時也是人之常。㊣ωWW.メ伍2⓪メS.С○м҈
隻說自己看到的,沒有錯。
確實,那些小混混也證實了的說法,而且,從以前的報警記錄來看,魏如風經常領著這幫小混混欺負薑恒,多次打雜人家的店麵。
因而,挨打也是活該!
可……事實上,卻並不是挨打那麽簡單。
薑恒最後那一下,下手有點狠,直接傷了魏如風的脊柱骨,雖然沒要了魏如風的小命,卻也讓他的後半輩子隻能躺在床上過活了。
魏如風家人得知此事,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薑恒。
然而,這一回,卻不是他們不想放過就能不放過都事了。
因為一直都是魏如風挑釁在先,一而再再而三,這一回,更是了刀,薑恒頂多算是正當防衛。
再有,就是魏家,也不是全然都想追究責任的。
除了魏如風的親媽,其他的人,態度已經明顯有了變化,尤其在確認魏如風確實站不起來之後。
魏家的不追究,讓這件事解決起來就更簡單了。
“……你疼嗎?”徐惠惠去第二天去醫院探的時候,看到那個跟沒事人一樣坐在床上的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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