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當真是死人。
風口上,就是一隻豬都能飛。
何況是顧覺非這種人?
他絕不是什麽庸碌之輩,且不管是陸九齡要人,還是機緣巧合湊上了,或是他一番靜心算計到了,得了這位置,他不可能不清楚自己麵臨著怎樣巨大的機會!
武將看戰績,文臣論政績!
放眼如今朝野,哪裏還有比外更容易出政績的事?
這一回,顧覺非怕真的是要上天。
隻恨這朝野上下,有長遠目,看得了大局的人實在不多。一番吵嚷,最終還是被他給占定了先機。
蟄伏六年啊。
如今終於有了一展自己才華的機會……
就連陸錦惜想起來,都有一種為之戰栗的衝。
一時間,心裏竟然複雜了許多。
白鷺這時候才算是反應了過來,察言觀,覺得的神跟自己想的不一樣,未免有些擔心自己說錯了話。
“夫人,大公子可是老大人提拔的,還是哥兒的先生。他厲害,將來也有哥兒的好,您怎麽不高興呢?”
高興得起來嗎?
易地而,是顧覺非也高興;即便是陸錦惜,知道他在雪翠頂一六年,隻怕有不的,如今再回朝,都算是大晚了,平心而論也不能不為他高興。
可是……
現在是想接邊貿,或者間接地做點事,隻怕都要求到他顧覺非的手裏。以他們兩個如今這況,還不往死裏拿?
簡直像是孫猴子犯在了如來佛手裏。
陸錦惜覺得頭很痛。
沒回答,抬手就把那一本《南北遊記》給扔了出去,隻歎了一口氣道:“罷了,也別管了,還是去張羅吃的吧。另外問問青雀,問問明日要出門的車駕張羅好了沒有。”
“咦,要出門?”
白鷺有些驚訝。
陸錦惜想起了宋知言,隻垂了眼簾,淡淡道:“要出門,就明日,去明月樓聽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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