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怪不得楊修,這件事不他沒有預計到,就連司徒盧植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況。盧植對劉修的瞭解最深,他知道劉修不肯把手裡的兩萬騎讓出來,反而給了天子草原上的牛頭部落,這裡面肯定有陷阱。牛頭部落不是大漢的子民,要運用他們,就必須給足好,不僅是軍糧,還有軍械,軍服,打了勝仗要犒賞,有了死傷要卹,哪一樣不要錢?
錢從哪兒來?眼下除了被袁家佔領的地方,剩下的還有曹『』治下的青兗徐和朝廷直接控制的京畿,其他地方都在劉修的控制之中。青兗徐接連打了三年仗,雖說還沒到頂不住的時候,但財政也張,京畿更是沒有油水可剝,要拿錢,自然是到劉修治下的益州和荊州去拿。
原本盧植覺得這應該沒問題,料想劉修還不敢明正大的把這幾個州當自己的私產,可是他沒想到,代理荊州刺史的劉修還沒發表意見,益州刺史李儒回了一封公文,直接把司徒府的命令駁回了。
李儒的理由很簡單,按照新政的約定,益州去年應該的賦稅一個錢也不,今天還沒到賦稅的時候,你突然要這麼多錢財,一來不合規矩,二來太突然,我本沒有準備。請司徒府給出充足的理由,我再給你籌措。
盧植很憋屈,他不用再給劉修發文了,李儒自己沒那麼大的膽子,這肯定是長公主的決定。而長公主敢做這樣的決定,當然是有劉修在背後撐腰。
盧植很生氣,偏偏又找不到理由。因爲李儒這麼做是有依據的,當初推行新政簽定協約的時候就有這一條,各州必須按規定每年向朝廷納一定比例的賦稅。除此之外,如果另有需求,必須有充足的理由,如果理由不充分,不在必須執行的範圍以,各州可以拒絕。
盧植從來沒想過會遇到這樣的事,當初籤協約的時候,他的確看到了這一條。但是說實在的,這些年新政推行下來,每次朝廷向劉修手,劉修都很痛快的給了,只有多給,沒有給,誰會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
更讓盧植丟臉的是。新政所有的協約,都是以司徒府的名義籤的,也就是說,他這次是打了自己耳,而且是送上去讓李儒打的。
盧植一氣之下病了。上疏請求回養病。主管文書的楊修看到他的上疏,才知道大事不好,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牛頭部落的兩萬鐵騎本不可能參戰,趕抓住機會向小天子稟報。
聽完了楊修的轉述,小天子臉都氣白了,他拿起盧植的上疏,怒氣衝衝來找宋太后,對宋太后說,這就是母后相信的忠臣,我不知道益州現在還是不是朝廷的益州。
宋太后莫名其妙,等瞭解了詳之後,皺起了眉頭。也有些看不懂劉修這麼做的含義究竟何在,不過知道,眼下肯定不是和劉修翻臉的時候。
“生氣有什麼用,生氣能解決問題嗎?”宋太后瞪了小天子一眼,嚴厲的斥責道:“你今天也十三歲了,再過兩年,等你加了元服,所有的政事就都要給你。可是你看你這『』燥的樣子,我能放心嗎?”
小天子被訓得啞口無言,只得跪下向太后請罪,再請教如何理。
宋太后揮手讓他起來,自己沉思了半晌,這才說道:“依我看來,這件事大概還是你做錯了,怪不到驃騎將軍的頭上。”
小天子嘟著,梗著脖子不說話。他不能接宋太后的指責,益州、荊州還是大漢的,他還是這個天子,現在爲了平叛而徵調錢糧,又不是給他自己揮霍,一個小小的益州刺史居然敢抗命,要說這後面沒有劉修的指使,誰信?如果不把這個苗頭下去,以後還有誰會聽朝廷的?
宋太后見小天子一副天不服地不服的樣子,長嘆了一聲,也有些頭疼,想不通劉修究竟在搞什麼鬼。小天子向他討要騎兵他不給,那多還有些理由,可是現在連錢糧都不給了,這算怎麼回事?這益州、荊州還是不是大漢的疆土,難不你要割裂大漢,甚至於全取天下?
不過也清楚,這時候和劉修來的沒有任何好,矛盾再大,也要等到解決袁家之後再說,劉修想必也是清楚這一點的,否則他不會同意參戰。
宋太后沉思了半晌,“我聽說阿和和驃騎將軍在一起,我有些想了,新蔡離這兒也不遠,我請驃騎將軍把阿和送來見見。”把目轉向小天子:“陛下應該知道如何做吧?”
小天子的臉搐了一下,上次他手詔給劉和求和,結果劉和一個字也沒回給,這次聽說劉和跟著劉修出征,他還有些想笑,難道劉修嫌兒子太小,要培養兒?可是兒畢竟是兒,沒聽說過人能領兵打仗的。現在宋太后要他再次向劉和低頭認錯,他有些無法接。可是轉念一想,他又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太后想念劉和,其實是變相的向驃騎將軍低頭,就算驃騎將軍拒絕了,也不會讓朝廷難堪,這也算是個試探。
應該讓太后死心了。小天子這麼想著,同意了太后的意見。
很快,曹昂帶著詔書趕往新蔡。
接到太后的詔書,劉修很嚴肅的點了點頭:“太后有詔,我立刻照辦。請你稍候,容我安排一下。”
曹昂見劉修態度這麼恭順,暗自鬆了一口氣。上次他到江陵去傳詔,被劉修好一頓冷落,這次他一路上提心吊膽的,劉修的態度卻這麼好,實在讓他有些意外。
時間不長,劉和來了,上穿著一件白『』的長衫,不過長衫上沾了不跡,袖子卷得高高的,『』出半截手臂,進帳看到曹昂,劉和吃了一驚,連忙退出去,放下袖子,又去長衫,這才重新走了進來,不好意思的向曹昂點頭致意,這才問道:“阿爹,我來有什麼事?”
劉修把太后的詔書遞給,劉和接過來看了一遍,擡起頭看看劉修:“既然太后想見我,我當去拜見太后。”
劉修滿意的點點頭,又待了幾句,找來了閻行,讓他領一千親衛騎,護送劉和去定穎,沿途經過慎的時候,再由徐榮安排人護送一下,又派張衛和孫策隨保護,不離左右。
曹昂聽了,暗自咋舌,天子向劉修要騎兵,劉修是一個也沒給,兒要去見太后,一開口就是一千親衛騎,沿途還要再派人護送,這份關之心簡直讓人眼紅。
劉和回後帳梳洗了一番,換上一戎服,在閻行的陪同下,迅速趕往定潁,到達定潁時,離太后的詔書發出不過隔了一天時間。見劉和來得如此迅速,宋太后鬆了一口氣,連忙派人把劉和迎了進去,並且讓閻行率領的親衛騎就在營旁紮營暫住。
劉和帶著張衛和孫策等幾名親衛快步進了太后的大營,命令張衛等人在帳外等候,自己來到大帳前,恭敬的報名請見。話音剛落,帳門掀開了,小天子『』出有些尷尬的臉,看了劉和一眼,劉和連忙躬施禮,口稱陛下。
小天子訕訕的說道:“咳咳,此地沒有外人,就不要多禮了。快進來吧,太后急著見你呢。”
“唯,謝陛下。”劉和再次施禮,彎下腰進了帳門,快步走到太后面前,俯下拜。宋太后連忙將扶起來,拉到跟前仔細的看了看,心疼的說道:“阿和,你可瘦了,軍中辛苦吧?”
劉和笑道:“多謝太后關心,軍中雖然辛苦,不過能和阿爹在一起,我這些日子過得非常充實。”
“什麼充實。”宋太后嗔道:“你父親也真是,堂堂的翁主,居然去給將士們包紮傷口?這一點尊卑統也沒有了嗎?”
劉和搖搖頭,溫和的笑了一聲:“太后,人生來豈有貴賤?不管是誰,了傷都需要照顧,沒有將士們的浴戰,又哪有天下太平?想當年,我父親也是在戰場上搏殺的,過的傷無數,如果沒有人照料,又怎麼會活到今天。我不能像父親一樣上陣搏殺,力所能及的做一些事,也是好的。太后,你不知道,那些傷的將士很堅強的,哪怕傷得再重,只要有點事讓他們高興,很多人都能過來,就是……有些人可能永遠殘廢了。”
劉和和宋太后嘀嘀咕咕的說得親熱,有些興的講述自己這幾個月的收穫,宋太后聽得津津有味,不時的爲劉和的進步高興,又爲吃過的苦而憐惜,責怪劉修心太狠,而劉和則不時的爲劉修辯護,說劉修管教得嚴,正是對的疼,要不然也不會知道這麼多事,這麼快就從一個驕生慣養,不知世事的孩子變現在的模樣。
言者有心,聽者更有意,小天子如坐鍼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宋太后卻若有所思,笑道:“你父親真是偏心,教你這麼多東西,卻不教陛下。”
“陛下?”劉和淡淡的一笑:“陛下是天下之主,生來富貴,又何必吃這樣的苦?”轉過頭,瞥了小天子一眼:“陛下定潁大捷,不知可曾見過,可曾聽過傷將士疼痛時發出的『』?”
小天子的臉驀地通紅,瞪起了眼睛,劉和平靜的迎著他的目,接著說道:“陛下可曾看過鮮從斷裂的手臂中噴出來的樣子?陛下可曾聞過傷口腐爛的味道?陛下可曾看過蛆蟲在傷口裡拱的樣子?”
小天子的臉變得煞白,嚨裡一陣翻滾,捂著衝出了大帳。
宋太后看著咄咄『』人的劉和,眼中『』出無法掩飾的驚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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